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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回事兒,王爺的馬又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要急,凡事有我呢。”
坐著撒嬌哭泣其實沒有眼淚的長平郡主,等母親說過這話,甩著手過來抱住母親,埋首在她懷中道:“我被一個草民欺負了,說我們府裡是算計,人心沒有一杆子秤。”伍側妃變了臉,她過於自重身份,朝中人人知道她欺壓霍山王的正妃。
幸好霍山王念舊,而且作為一個王爺,這一點兒髮妻的名聲還要,再加上世子與王妃親近,伍側妃才沒有把霍山王的正妃能攆下來。
聽到算計和人心這兩句話,正扎中伍側妃的心病。她是老謀深算的人,還是不慌不忙地哄著女兒:“細細說來給我聽聽。”
長平郡主把話添油加醋,去枝去葉的說過,伍側妃皺眉一笑:“她是如何得罪的你,安平王的未婚妻子進京不到兩個月,這過節是怎麼結下的?”長平郡主一說話,伍側妃就聽得分明,這找事兒的,是自己的女兒。
女兒找人事兒,不是十件八件的,伍側妃向來能擺平。因為不放在心上,只問項連山:“郡主小呢,說話枝枝葉葉的我聽不明白。王爺的馬是怎麼死的?”
項連山怕這事兒怕到自己頭上。他本來是討好郡主,不想把王爺的馬也送了命。因此項連山巧妙的回答道:“是安平王一箭射殺的,說過也怪,安平王騎術精良,王爺的烏龍騅又人人知道,他一箭發出,那麼多馬不射,偏偏就先射的是王爺的烏龍騅。”
伍側妃沉默不語,王爺們都不大和契,安平王也許是有意的,也許是無心,這事兒誰能知道。項連山在地上連連叩頭:“全是奴才的錯,請側妃只處置奴才的罪名。郡主今天吃了話,回來又受到奔馬驚嚇,這不關郡主的事兒。”
這是項連山丟了烏龍騅,為自己想出來的脫身之道。他把罪名全蓋在趙赦身上,反正皇親貴戚們之間有嫌隙,這話說出來,總是讓人會將信將疑。
“玉粉兒,請王爺到這裡來說話。”伍側妃默然過,讓丫頭去請霍山王。丫頭出去,伍側妃拍著懷中的女兒,對她道:“你父親來,你不要說話。”再對項連山道:“你跟著我說。”
伍側妃不僅護女兒的短,也能護奴才們的短。項連山對側妃恭敬為她跑腿兒,就是這個原因。
玉粉是和霍山王一起過來,奔五十歲的霍山王,還是在年富力強的年紀。他是武將魁梧的個頭兒,一說話是聲若洪鐘。進來就問:“出了什麼事情?”
項連山膝行到霍山王腳旁,“通通”就是幾個頭叩下來:“請王爺重重責罰奴才,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霍山王皺眉,一進門兒就看到這一幕,他不悅地道:“有話就說!”這是做什麼。
伍側妃款款帶笑站起來迎他,眉間也有愧色:“長平又惹事兒了,這事兒牽扯到安平王。妾請王爺來,給我們娘兒們拿個主意。”
一聽安平王趙赦,霍山王就皺眉。趙赦自封王后,聖眷日益恩厚,不僅霍山王看著不順眼,別的王爺們看著,也是一樣的不順眼。
霍山王居中坐下來,長平郡主哭哭啼啼:“父親給女兒作主。”霍山王喝一聲:“好了!是什麼事兒說出來。”
“是和安平王的未婚妻子拌了幾句嘴,”伍側妃含笑接上話,再含愧道:“咱們的女兒沒說過人家,吃了嘴頭子上的虧,”說著把長平郡主和真姐兒對答說出來,霍山王剛才是皺眉,現在是眉頭緊鎖對伍側妃道:“小時候惹事兒,可以說年紀小。她也大了,是你教導的時候了。”
官場上也好,戰場上也好,身居高位的人當然有自危之感。再加上趙赦居然能戰功封王,讓一干帶兵的王爺們心裡格外的不舒服。西北再安寧,霍山王的日子就很不好過。他對著女兒皺眉看看:“我最疼你,你為著父親,要少惹事兒才好。”
長平郡主見父親來了,真的是眼淚汪汪能出來。她噘著嘴道:“父親說最疼我,就告訴我是哪一位妹妹去和親?不然的話不算最疼我。”
霍山王當成童稚幼語,好笑道:“不管是誰,都不是我的長平。你是父親的愛女,是要長伴父親身邊的。”伍側妃也笑著道:“看這孩子,和親的事兒,與你無關。”
“怎麼沒有關係,我要知道是哪一位妹妹,我就先給她準備遠行的東西,也是姐妹們一場不是。”長平郡主雖然刁蠻,遺傳於母親的一點兒聰明偶爾還是會出來。
霍山王笑呵呵:“長平居然也長大了些,就是今天這事兒還稚氣。”長平郡主嘴高高嘟起來:“今天這事兒不稚氣,要是知道後面的事情,我當時就給她兩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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