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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告訴她今兒我不得去接,讓晚飯後早回來。”
趙如再叩一個頭,出來回姬大人家裡。
真姐兒同著姐妹七、八個正在歡笑,見趙如進來笑微微:“表哥可說了什麼?”趙如為著以後好當差,在路上就編好一大通話。先對著四表姑娘行過禮,把趙赦的話回了她。四表姑娘喜歡了:“我不要漢代的玉瓶兒,我要表哥的那一方有石眼的硯臺,就是不捨得就給我,借我玩幾天也行。”
說過抿嘴兒笑過,拉著真姐兒道:“既然有賠的話,我房裡的東西,除了屏風、玉山子、牙扇幾樣外,別的你看著砸吧。”大家嘻笑過,趙如也陪著笑過,下面再回道:“王爺聽說牽馬,就說這話一定不是姑娘說的。”
喜姑娘聽過紅了臉,真姐兒怕她太難過,趕快把話攔下來:“表哥怎麼說?”趙如陪笑:“王爺說不許淘氣。”這話直白地當著新認的姐妹們說出來,真姐兒也訕訕了。對著趙如尷尬一下,趙如笑嘻嘻:“姑娘們玩吧,奴才出去候著。”
房中尷尬的尷尬,紅了臉的紅了臉。只有四表姑娘喜歡,高談闊論那方硯臺:“石頭兒有眼本是難得的,我就要那方硯臺,好同容大人家的姑娘比試去。”
書房中門客們繼續陪著趙赦清談,趙赦是非常忙碌又時時有人候著要見的人。今天難得和門客們品茗清談,大家都很是小心侍候著說話。
說了一會兒,趙吉進來請趙赦:“晚上是去西江侯府,請王爺更衣。”門客們就此散出來。
展祁晚上不想在王府裡用飯,正想著找一處好酒樓坐坐。華充誠和文震跟上來私語:“展先生最是明白王爺心思,不瞞展先生,水車衚衕裡的幾個文人,有兩個是有意拜在王爺門下。如今霍山王世子及小王爺們追得緊,他們躲出京不敢來,這事兒怎生是好?”
三個人站在一株娑羅樹下,展祁倒聽得認真:“既然有意,為什麼不直接來投?”瞄一瞄華允誠和文震面色尷尬,展祁瞭然的一笑,直接揭破了道:“是在比較吧?”
華充誠往左右前後看看,對展祁低聲懇求道:“先生小聲些,仔細讓人聽到傳到王爺耳朵裡。”文震也是惶恐不安,對著展祁深施一禮:“請先生多擔待著,其中一人是我的妻弟,另一個是華先生同窗。”
徐徐晚風中,展祁對他們焦急的面色淡淡道:“這有什麼!書生們投靠前,多看幾家是有的。王爺是個大量人,他不會計較這一點。但是你們也知道如今局勢,霍山王府看上了他們,在這風頭上再會王爺,象是平白生事情。”
華允誠和文震來找展祁,也是迫不得已。一向當展先生高不可攀,他隨著王爺軍中來去參與軍機,是王爺身邊三大名士之一。如今又教沈姑娘唸書,不少門客們對展祁很是眼紅。要知道以後這個王妃座師的名聲,可是輕輕易易就到了手。
再說沈姑娘學的課,門客們打聽過,詩禮與論語,是每一個進學的人都會的。這好事兒輕輕鬆鬆落在展祁身上,讓別的想在趙赦面前得志卻一時半會兒不得志的門客們只能很不舒服。
來以前,華允誠和文震商議過,擔心展先生不好搭話。展祁一向人如玉衣如仙,因為身份特殊,獨來獨往的時候就多。這樣的人,是會讓人覺得不好親近。
今天搭上話覺得不難,又難得展祁肯指點一二,華充誠和文震大喜:“多謝先生指教,王爺向來是個寬厚人。晚上咱們不回去,也備的有咱們的飯。不過今兒我們兄弟做東,請展先生出去逛逛如何。出了王府沒多遠,有一間不錯的酒樓,屈先生到酒樓上坐坐去。”
想晚上一個人獨酌的展祁,其實是被他們說的兩個人打動了心。這些門客們不知道王爺心思,聽趙赦說一句:“一嚇就跑的人,本王不要。這幾個人,留著給霍山王府的小王爺們慢慢去看吧。”就以為王爺不再動心。
跟隨趙赦好幾年的展祁,最明白趙赦心思。幾位王爺們互相不對,霍山王府插上一腳,趙赦興致應該更大才對。當著不少門客們的面兒,王爺肯定是不會明說。
展祁一要打聽這些人是怎麼被霍山王府嚇跑的,二要了解這些人可不可籠絡。如果趙赦問起時,也好回話詳細。聽華允誠和文震說要請客,展祁是欣然:“我不是京里人,來得也少。正要出門小酌一杯,又怕路不熟。既如此,請兩位先生帶路,你我三人痛飲三杯去。”
三個人興致勃勃,相約而去。在他們身後,是新投的兩個門客周騰蛟和何遇吉,新來的人沒有建樹待遇不可以同老人相比,人人眼紅過王爺待得好的人,其實心裡都想結交。周何二人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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