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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說。真姐兒佩好小刀,幾個人一起到草地上去。
碧綠青草中,放著一個瓷瓶兒。旁邊服侍的宮人送上箭來,伍琉離手裡一枝,真姐兒手裡一枝。先舉起來的是伍琉離,她舉箭在手,對著真姐兒笑眯眯:“你是哪裡人 ?'…3uww'”真姐兒極不習慣她這居高臨下的語氣,但是不能不回答,儘量不失禮地笑一笑道:“我家在西北小城裡,魔幻大陸之重生傳奇。”
“哦,難怪,”伍琉離輕輕揮臂把箭投了出去,這一箭正中壺心。身後傳來伍琉蘭和永惠郡主的喝彩聲。伍琉離對真姐兒笑著道:“我叔父有一個小妾就是西北小城裡的人,很是能生呢。你們那裡的人,都有這一點兒好。”
真姐兒聽完,對著那壺比來比去,一投之下當然不中。不中後,真姐兒也是笑容滿面,帶著這不算什麼的神氣接上伍琉離剛才的話:“這不是我們那小城裡人的好處,應該來說,是天底下不少人想要的好處。”她故作疑惑:“如果只有我們那兒的女子有,老天竟然厚愛?”
伍琉離沒有話,又取了一支箭在手裡,隨手一投又是必中。再對真姐兒盈盈一笑:“你有這樣的好處嗎?”真姐兒也笑著立即就回了話:“姑娘只愛這樣的長處?”伍琉離臉色當時就變了,真姐兒漫不經心地取了一枝子箭在手裡,也是隨手一投,這一次跑到離瓶子的十萬八千里外去。
身後伍琉蘭笑得聲音不小,真姐兒招手命服侍的宮人上前,從她手中又取了一枝子箭在手中,對伍琉離姑娘嫣然:“請不要笑話,明知道不是對手,也是要比一比,應該是讓人笑話的吧。”
隨手又是一扔,然後拍手笑:“哎喲,又是不中,我不如你,我服輸。”
轉身回去,把荷包裡金瓜子全部送過去,對坐著的伍琉蘭一笑:“你們玩,我們不奉陪。”和四表姑娘走開。
樂不可支的伍琉蘭笑盈盈跑到姐姐身邊,對她極開心地道:“姐,你看看她,什麼也不會。”伍琉離臉色已經是極難看,重重地哼了一聲,自語道:“牙尖嘴利,她會的很吶。”不是對手就要認輸,伍琉離冷冷的對著真姐兒背影看。
這個猖狂的飛上枝頭的丫頭片子,竟然敢諷刺於我!
第二天下午,真姐兒在房中坐著,紅箋送進來一個小小紅漆盒子:“伍家大姑娘讓人送來的 。”真姐兒接過親手開啟來看,裡面是一個破成幾片的紅子兒大石榴。紅箋含笑道:“立過秋,石榴就是難得的了,虧她哪裡尋來送給姑娘。”
真姐兒笑一笑,這當然不是好意。見石榴下面還有一個信箋,上面有一行字:石榴多子,想姑娘必愛,望乞笑納。
把這信箋放下,真姐兒拿起盒子來給紅箋:“你們分了吃吧。”紅箋接過來道:“這樣也好,天氣冷了,姑娘少用涼的最好。”
紅箋出去再回來,見真姐兒自己收拾一個小小木匣子。真姐兒開啟來交到紅箋手上,裡面是一枚簪子:“這是回伍大姑娘的禮兒,讓去的人說清楚了,伍雲卿大人家裡,有兩位姑娘呢。”紅箋伶俐地問道:“那二姑娘呢?有大姑娘的禮兒,二姑娘要不要也送一樣去。”
“不用,我這是回大姑娘的禮兒。”真姐兒說過,又去做自己的針指去了。
伍家大姑娘琉離接到這個盒子時,開啟來看她認得清楚,這是一枚萱草紋的簪子。古代人又稱之為“宜男草”,是孕婦最喜歡佩戴的。而平常的首飾花紋中,也多見萱草紋。
伍大姑娘又氣了一個倒仰。
她給真姐兒的石榴,當然不是祝福真姐兒多子的意思。而是藉以諷刺真姐兒有手段,也有諷刺真姐兒名聲的意思。哪有對著一個未婚姑娘,祝福她多子的。而真姐兒還回來的萱草,也是反擊回來。
對著簪子,伍琉離正在生氣。伍琉蘭進來:“姐,我聽說那鄉下丫頭給你送禮,讓我看看是什麼?”接過來一看,不知道前情的伍琉蘭道:“這簪子做工不錯。”伍琉離不願意和妹妹說自己送石榴過去,只是淡淡道:“她這是招搖呢,王府對她不錯。”
“姐,你要小心她就行了,她在觀音院親口對我說,長平郡主的事情與她有關。”真姐兒當天的話,伍琉蘭一個字不少的全告訴了姐姐。伍琉離不屑一顧:“就算長平的事情真的與王爺有關,也是長平郡主過於傷損王爺的顏面 。這小小鄉下丫頭,還真的以為是為著她。可笑!”
當下把這話不提,和妹妹坐了一會兒。
伍大姑娘隔了一天,又往安平王府裡送了一樣東西。真姐兒開啟來,是一個畫軸。畫上是錦雞踩上一枝子花。錦上添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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