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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巴不得這一聲,急急地回來告訴已經回府的王妃:“大笑話,大笑話,伍氏從此倒了!”霍山王妃聽過,倒是嘆息一聲:“可憐,女孩兒的名聲,可比什麼都重要。”
幾位郡主得了訊息,也過來探問:“出了這樣醜事,嫁過去的應該是她吧?”
“本來先出嫁的,就應該是長女。”
大家七嘴八舌在這裡說得痛快,霍山王妃向來是膽小怕惹事的形象,她喝止住,看看天色不早道:“你們回去睡吧,世子,去宮門外接一接王爺。”
世子到了宮外門,把和父親一同接回來的,還有一道賜婚的聖旨。世子在馬上繃著個臉,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回到家,霍山王徑直來到王妃房中,坐下來沉著個臉:“聖旨已下,十天以後就成親,你明天就安排此事吧。”
霍山王妃什麼心情先不得知,她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家裡事情,多是伍氏妹妹在管,這是長平的親事,還讓她操勞吧。”
“不必了!”霍山王冷冷地道:“從明天開始,還是你來管吧。”然後是極疲倦:“打水來,我要睡了。”
世子站在可以看到這院門的亭子上,看著大燈熄了,面龐上露出微微一笑。轉身暢快地吐了口氣,揚眉吐氣,真是揚眉吐氣。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
王妃膝下無子,從來是拿他當自己孩子看。只要伍氏一倒,世子覺得自己從此可以放心。
正要走,又看到燈籠高挑,來了幾個人。世子露出玩味的笑容,伍氏回來了。
伍側妃一回來就問王爺,說往王妃房中來了,她是素來不怕王妃的人,帶著長平道:“走,別怕,你還有父親。”
母子三人來到王妃房外,讓人進去傳話:“伍側妃求見王爺,有要事相商。”在院外的母子是焦急地盼著,往裡面看,是樹影子森森,花草叢叢。黑影中,傳話的人轉身就出來:“王爺說睡下了,有話明天再說。”
多少年以來,這是伍側妃難得碰的一個閉門羹。秋天的夜深,露水也下來了。伍側妃又呆在王妃房外,一時轉過來腦子來。
世子含笑,目送這母子三人還是離去了。他眼光中露出狠,斬草要除根。還有一位四弟項林,得讓他也有點兒事情才行。
月色幽深中,世子今天是得意著回去房中。
安平王趙赦,在這幽深月色中,不疾不徐地踏入府門,面上既無得色,也沒有不悅。見管家迎上來,先隨口問道:“父親母親睡下了?”管家回道:“老大人和清客們長談,在外面睡下。姑娘回來後,老夫人問她宮中的事情,帶著她睡下了。”
“哦,你讓人備宵夜兒,書房裡還有幾位先生當值,如今夜越發的要長,給他們點補點補。”趙赦說過,轉身往書房中去。十幾個得力的先生們都在這裡,安平王府今晚並沒有掉以輕心。
真姐兒第二天醒來並不是特別的早,她昨天晚上陪著趙老夫人睡,趙老夫人早起時,讓她多睡一會兒:“你表哥進來,有我呢。”
所以到趙赦進來給母親請安時,問一聲真姐兒,趙老夫人告訴他:“昨天玩累了,我讓她還在睡。”趙赦也是一笑:“懶貓。”
剛說一句懶貓,真姐兒的一隻白貓先奔了出來,在趙赦腳下虎頭虎腦地左右瞄著,房中真姐兒喊一聲:“虎將軍。”白貓又奔了進去。
“讓她起來再玩貓吧,昨天在我書房裡玩一會兒,弄得我一身是貓毛,等會兒把母親房裡也弄亂了不好。”趙赦再低頭看看衣上:“這蹭一下,又有了。”
真姐兒在房中笑,她欠著身子出床沿,在虎將軍鼻子上按了一下:“你又去表哥腳下了吧,小心哦,表哥會打你的。”
秋風漸冷,睡在這裡也可以聽到房外木葉聲響,真姐兒懶懶又躺了一會兒起來,房外趙赦同母親的話也說完。
一上午沒有話,到下午的時候,姬大人府上的四表姑娘來看真姐兒,來到就是興沖沖,對真姐兒道:“知道嗎?長平郡主要和親了。”
“啊?”真姐兒意外的嘴微張著,再就搖一搖頭,對四表姑娘笑著道:“你聽錯了吧,要去和親,也是別人。
四表姑娘力證:”真的,不信你問表哥。“拉著真姐兒興沖沖的來到趙赦書房,進來先不說長平郡主的話,四表姑娘是有事而來。她小心地問趙赦:”聽說表哥有一本顏真卿的真跡,我最近臨字呢,借來給我看幾天行嗎?“
”出去玩。“趙赦皺眉頭,房中還有幾個先生在,見她們來,都是低頭退到一旁。四表姑娘得了這斥責,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