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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唯送兩百兩銀子,您一路保重。”許夫人面上的悲傷讓別人看到,還以為許夫人才是權大人的妻子。
選擇風流生活的女人,反正是不在乎顏面,她也不在乎來送行一回,而且就送著權夫人,許夫人也要來送行一回。
“撲通”一聲響,是同樣也手系鎖鏈的權夫人,氣得暈倒在地!所以她沒有看到權大人一片感激和深情,接過那包銀子是雙手顫抖著:“夫人,多謝你如此有情。”
許夫人來送,只是為氣氣權夫人。要說送兩百兩銀子,權大人在她身上花用的,也不少。此時見到權大人這樣感動,許夫人真心流下眼淚來:“一路保重。”
眼看著披枷戴鎖的權大人被官差帶走,還在一面走一面跳腳罵權夫人:“瘋子!惡婦!”許夫人這才冷冷看看地上悠悠醒轉的權夫人,冷笑一聲走開。
罵人下賤?這等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女人,沒有經過一星兒風和雨,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下賤嗎!
許夫人早就看到押送權夫人也去西北服苦役的官差,是色迷迷一雙眼睛盯著權夫人。自古遭難的人遇到不公平對待,是一直就有的事情。
許夫人冷笑而去,要說權大人,原本是許夫人壓根兒不放在心上的人。她既然選擇這一條人人指背要罵的路,當然要選值得的人。
氣急攻心暈過去又醒來的權夫人,對著許夫人的身影,已經罵不出一個字來。她氣得太狠,只有嘴唇是哆嗦的。見身邊,一向最疼自己的孃家嫂嫂在身邊冷若冰霜看著自己。權夫人哭著看著她,希冀給得到幾句暖心的話。
“公公婆婆和你哥哥都不肯來,只得我來了。你出首告你丈夫,我們家也正在受盤查。”權夫人的嫂嫂冷冷道:“你這一路上去,風霜雨苦的,早起五更晚上找不著投宿地方,或許還要露宿。你會很好的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下賤!”
衣食無著,沒有尊嚴,再在心裡拼命安慰自己,說自己明白有尊嚴,估計也不行!
“妹夫恨你入骨,就這,他還不肯寫休書!你仔細想想,他為什麼不肯寫休書!”權夫人的嫂嫂冷笑再道:“你以後,要怎麼辦?再嫁你不行,你還是有丈夫的人!不嫁,你怎麼過。不然,你也可以學學風流夫人們,顏面不要的過去,你以前,不是還誇過這樣好!”
說到這裡,權夫人的嫂嫂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湧中,把一包銀子往地上一扔,轉身決絕而去!
自己一向疼愛的小姑子,盼到她出嫁,本以為她會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想她,不看自己身處什麼地方,做出來這樣扳倒丈夫,牽連孃家的事情來。
權夫人死死咬著嘴唇,嘴裡喃喃道:“我沒有錯……。”兩個官差一左一右扶起權夫人來:“娘子,咱們要趕路了。”順手,在權夫人屁股上捏了一把。
真姐兒在船上,也在為權夫人噓唏。她手支著肘在雕牡丹花桌圍的紅木小桌子上,悵然若失的嘆著氣。
“過來看水上飛鳥,不要再嘆氣了。”趙赦讓真姐兒到身邊來,指著江上飛鳥給她看,引她喜歡。真姐兒果然喜歡起來,拍著手道:“表哥,我喜歡那一隻。”
趙赦聽過就道:“你再喜歡,表哥也不打給你。”打一隻雁兒給真姐兒,她還要嘆息那雁沒了家人。真姐兒見提起舊事,嘟起嘴道:“人家說喜歡,沒有說要。”
“你幾時說要時,不好好求表哥,才不會打給你。”趙赦說過,真姐兒把嘴嘟高:“人家不要就算了,要是想要,表哥你得給我。”
趙赦失笑一下:“給你小弓箭,自己去打。”真姐兒一聽就喜歡的跳起來,眼睛明亮起來:“好,快給我。”
一個下午,真姐兒在船上射出無數箭。樓船本大,上面可以距離不小的安一個靶子。真姐兒舉弓,丫頭們撿箭,在旁邊拍手笑:“快了,這一箭,又近一些。”
真姐兒自己嘀咕:“哪裡近了,還離那靶子遠而又遠。”
趙赦在船艙裡看了一會兒公文,出來看真姐兒射箭。真姐兒見到他就過來請教:“表哥,我沒有射中。是為著什麼?”
仰起面龐的真姐兒頗為希冀的盼著趙赦指點指點,趙赦面容認真的看看,一本正經地對真姐兒道:“這靶子遠了。”
“不遠,不到三十步。”真姐兒看一看,對趙赦這樣道。趙赦再正兒八經地道:“那就是,今兒有風。”
真姐兒剛歡天喜地答應一聲:“是了,有風。”立即黑下小臉兒:“表哥,你諷刺我?哪一天沒有風。”
趙赦忍住笑,還是認真嚴肅地道:“表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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