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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項林沒有什麼動作,御史們的密摺已經上到宮中。因為這是兩相情願的事情,所以宮中把密摺留中不發。
現在項林要出了事情,這事情的性質就大大的不一樣。所以伍側妃問趙赦討主意時,趙赦著實地要罵這一對母子是笨蛋。鬧啊,起勁兒的鬧,當父親的不要臉,兒子理當奉陪。
這對於在世家裡長大的伍側妃,是有些難度的。
不過她今天,還是做了出來。
聽到腳步聲響,霍山王到了房門口。沒有人通報,是被永惠郡主那一聲尖叫嚇得不輕。外面的家人們並沒有幾個人親眼看到項林傷勢,還以為林小王爺不行了,沒有人想起來霍山王來了還要通報。
伍側妃親信的幾個人,全陪在房中,把這件事情遮得滴水不漏。
霍山王,當然是一身吉服。身著這吉服來到兒子床前,見他一身是血,雙目緊閉,也滴下淚來:“林兒,林兒!”霍山王眼淚往下滴,身後伍側妃悲切切地勸他出去:“王爺還要成親呢。”
“你們出去,”霍山王讓閒雜人出去,再目視正痛哭的永惠郡主。房中只餘下伍側妃和世子時,霍山王拿出來斬釘截鐵的態度:“你們母子要什麼?”
世子差一點兒要插話,總算勉強忍住。聽伍側妃毫不猶豫道:“長平在外面,讓林兒去軍中,兄妹能有照應,我不足惜。”
“好!世子,讓你弟弟去你的軍中,給他五萬兵。”霍山王說過,目光如炬地盯著世子,生怕他又要說不答應。
世子是一臉千情萬願的神氣,而且殷勤:“是。”然後又傷心起來:“不過四弟他現在重任,像是一年兩年去不了。”
呻吟聲從床上發出來,頂林適時的慢慢睜開眼睛:“母親,我還活著?”
霍山王語重心長只說了一句:“我要是不這樣做,就讓趙赦得了意去。”說過,丟下“傷重
”的兒子,剛才“悲傷”現在應該喜歡的伍側妃和今天很聽話的世子,霍山王出去了。
世子帶著醍醐灌頂的表情,像是對這房中母子在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是啊,江陽郡主前幾時,是時常帶著刀劍去安平王府品題刀劍的。”
丟下這句話,世子也出去了。伍側妃冷笑,聯姻自古有之,不是什麼稀罕事情。不過當父親的想要籠絡江陽王,可以幫著兒子娶到手。自己往上去,是他自己見色心喜。
“母親,我可以把這層皮揭了吧,太難過了。”項林指指胸前插著短劍的地方,這裡,是請教了別人才得的絕招兒,貼了一層人皮在上面,下面全是豬血。
如果有人過來一揭,就可以發現,這豬血,已經凝固。但是看上去,傷口翻裂著,足以嚇到永惠郡主這樣的人。
永惠郡主在外面正和世子說話,是驚訝的:“你答應了給他兵馬?”世子胸有成竹:“讓他們母子,和江陽鬥去吧。對了,你剛才哭得那麼逼真,是在哭什麼?”永惠郡主忍俊不禁中,世子極為了解地道:“肯定,你在哭別的,是你才養死的小鳥兒,還是你那隻被老鼠咬傷的貓。嘖嘖,你養一隻貓,居然能被老鼠咬傷……。”
鞭炮聲重新響起,一地炮紙和賀喜聲中,江陽郡主的花轎離這裡,是越來越近了。
見霍山王若無其事的進來,真姐兒同趙赦笑一笑,意思是這家務事,霍山王已經收拾好了。
丹桂花飄香,銀桂花綻放,從霍山王府回來的第三天,就是趙赦和真姐兒離京的日子。兩個人早早起來陪著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用過早飯。
趙老大人是交待兒子:“不要多用兵,休養民力最為重要。”他深深吸一口氣:“幾時有機會能請旨,我和你母親去看你們。”
將軍們出兵在外,家人在京中,這是自古牽制將軍們的一個方法,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叛國。趙赦聽到父親的話,也是深深的難過:“兒子封王建府,也想迎父母於封地上……”
只是沒有原因的去,不行。
真姐兒再同趙老夫人依依不捨:“母親,我捨不得你。”趙老夫人有了淚:“去吧,不要痴纏。你是個大人了,怎麼能再孩子氣。”
這裡是盡在灑淚。
看著天色不早,趙老大人催促道:“走吧,也可以早到地方。”趙赦和真姐兒雙雙拜倒,趙赦也有些難過:“中秋節,兒子媳婦不能在京裡陪伴父母,還請父母親看著兒子媳婦,多用一杯酒,是我和真姐兒的孝心。”
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答應著,見真姐兒起身在交待家人:“月餅餡子多放些蜜糖,母親愛用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