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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笑,接過丫頭們送上的熱毛巾把子擦擦面龐:“依著我,後天也不出去。”真姐兒目光如星光般燦爛,小嘴兒裡吐出來一句話:“真的嗎?”
真姐兒不相信。
頭上被趙赦拍一拍,耳邊傳來趙赦的說話聲:“去睡覺,我不進來,你是不打算睡了。”真姐兒擰一擰身子,又把趙句送來的鳳冠圖樣送到趙赦面前來:“表哥你看,我覺得這一個,是輕巧許多。”
圖樣上是一個空氣的赤金冠子,旁邊註明,計重三十兩赤金。一下子,就省去三分之一還要多。趙赦看過,依然是不滿意,先丟下來吩咐一句:“讓趙句下午來見我。”
說過這個一出去就有事情,不回來真姐兒就不打算午睡的王爺,攜著真姐兒去睡覺了。
下午起來,趙句已經候在房外。趙赦讓他進來,手指著鳳冠對他道:“皇后鳳冠上共用了一百零八顆寶石,五千八百粒珍珠。王妃減一等,也有不少。你把金鳳去了,翟與鳳全用寶石和珍珠串起來,這樣就更輕些。”
這是趙赦中午睡下來,就想到的主意。金子太重,少一分重就是一分,反正要鑲寶石和珍珠,不如全寶石和珍珠。
趙句被這麼一說,有醍醐灌頂之感:“王爺說得是,奴才就沒有想到。”趙赦道:“你這圖樣也算是難得的了,去吧,快些打來我看。”又喊真姐兒出來:“給他庫房裡的對牌,讓他去領東西。”
真姐兒在房中聽到這一番話,早就心花怒放。戴的人是她,輕一分,真姐兒就舒服一分。取出對牌給了趙句,不一時領過東西又交回來。
趙赦如他所說,是在房中沒有出去。王爺在房中處置事情,有要緊的事情就把人喊到外間去說話。真姐兒坐在旁邊跟著媽媽們做小孩子的衣服,時而給趙赦看,引得他也一笑。
過了兩天不能不出去,這一去又是一天沒有回來。真姐兒在房中候著,見天色昏黑,有心打聽趙赦去哪裡,對著丫頭們又張不開口。
要是以前,要是平時,沒有心思時也就張口問了。現在心中另有想法,就覺得張不開口問。丫頭們見王妃不時往外面看,明白她是看王爺,也跟著不時往房外看。
紅箋出來讓人喊趙如去問:“王爺今天晚上歇在哪裡?”就是紅箋,也以為趙赦會歇在別處,從王妃有孕,王爺就一直陪了這麼些天。
趙如一聽趕快拍自己腦袋:“是我糊塗了,我去問問。”小步跑著進到雪中不見,紅箋難得的在他背後誇了一句,是抿著嘴兒笑:“今天倒是一個明白人。”
冬天的天色說黑就黑下來,趙如還沒有回來,天已經黑得如鍋底灰。紅箋不得已,小聲來問真姐兒:“晚飯有了,傳不傳?”
“再等一時,”真姐兒話音剛落,外面有丫頭的驚喜聲:“王爺回來了。”真姐兒一聽也是喜悅,幾步走出來,到門簾處想起來,又只把自己的腦袋伸出去。剛伸出去,頭上就被輕拍一下,眼前出現趙赦暗青色帶暗紋的錦衣,耳邊是趙赦責備的聲音:“進去。”
真姐兒進來,趙赦也進來,在房內解去雪衣,衣上積雪紛紛落下。真姐兒猜出來了:“表哥你去了城外。”腳下靴子,也是半溼的。
“是啊,”趙赦答應一聲,換過衣服,說一句:“傳晚飯。”
真姐兒笑靨如花,丫頭們也是面上喜歡。直到用過晚飯,真姐兒才明白過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趙赦遲早要有不回來的時候,真姐兒覺得自己應該是早就明白。難道是有了身孕,所以特別的想要趙赦在身邊?
真姐兒第一次有,只能這樣去推測。
第二天趙赦再出去,真姐兒在房中告誡自己凡事要想開,就是改變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想是這樣想,到了晚上,真姐兒依然是要往窗外看,看趙赦幾時回來。
到十一月中的時候,就是姨娘們也死了心,王爺夜夜,只往王妃房中去。
又是一個夜晚,趙赦抱著真姐兒泡在溫泉裡,調笑了一句:“溫泉水暖洗凝脂,”這詩是說楊妃的。真姐兒最近胖了,這詩比劃她正合適。
真姐兒聽到這句詩,把趙赦抱得更緊些,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水聲“嘩嘩”,從牆上玉龍嘴裡源源不斷流入池中,另有一處可以漫水。真姐兒的哭聲在這冒著熱氣的水聲中,嚶嚶好似小貓咪。
趙赦用寬大的手掌輕拍真姐兒雪白的小屁股,低聲還在取笑:“想你的貓了,是你自己說有了身子離貓離馬遠些,這才幾天,就捨不得了?”
哭聲依然,真姐兒沒有回話,耍賴似的緊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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