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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錯才好。
封王不容易,總要坐得穩才好。趙家是個世家,可是封王,卻是以前沒有想到的事情。趙赦封王一年後,趙老大人想起來,都是在心裡為趙赦一一籌劃,心裡不踏實。
兒子的一樣事情,全是老夫妻的大事情。趙老大人見不到那兩個,也要問上一問。他是想看看眉眼如何,穩重不穩重,是不是輕浮人。
真姐兒代問道:“韋姨娘犯了過錯,被表哥罰了出去。陳姨娘一直在家裡養病,現在還不能進來。”
“哦,這犯過錯的人,不進來也罷。”趙老大人聽過交待真姐兒:“這養病的人更不能進來。過了病氣給你也好,給王爺也好,如何使得?這是你的事情了,真姐兒。”
趙赦健壯如牛,要擔心過病氣的,只能是真姐兒。
真姐兒應道:“是,按著月例,不錯天數的送月銀去。年節和平時的賞賜衣服,也是如數兒送去呢。”
“這也就罷了,讓她們還外面待著吧。”趙老大人說到這裡,轉臉對趙赦道:“等真姐兒生下孩子來,再說吧。”
趙老夫人也點頭稱是:“這樣時候,家裡人越簡單越好。真姐兒第一胎,自己什麼也不懂,還要分心去管這兩個人,不必進來了。”
施姨娘也罷了,是跟趙赦比較早的人;水姨娘也是第一次見,聽到這兩位老人這樣說話,嚇得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吹到了真姐兒,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要找自己事情。
趙老夫人在拉著真姐兒的手和她說話:“害喜厲害不?”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真姐兒覺得胸口一陣作酸,取出帕子掩住紅唇,嘔吐起來。
兩個姨娘急忙上前來捧唾盒,這廳上站的還有行禮的家人,一起擔心關切觀望地看著真姐兒。對著真姐兒這樣,趙老大人忍無可忍滿面歡喜對老夫人道:“夫人,我記得你懷著兒子時,也是這樣的。”
趙老夫人還沒有回話,趙赦忍不住接了父親的話:“是真的?果然是真的。”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呵呵笑聲中,廳上家人和姨娘們一起驚奇。王爺雖然年青英俊,卻是素來威嚴冷靜。今天表現的,很有孩子氣。
在父母親的笑聲中,趙赦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態。當著這些家人面失態,趙赦王爺忍住沒有臉紅。看真姐兒已經吐完正在拭唇角,穩穩的吩咐她:“要舒服了,請父母親先入席吧。這外面雪下得越發得大,住處用過飯再去不遲。”
“是,”真姐兒答應著,用帕子再拭一下唇角,對趙赦露出難為情的笑容:“只是我不能聞酒氣,容我用帕子擋一擋,可行不行?”
真姐兒也十分在乎自己這第一個孩子,她對於育兒知識懂得不多,不過記得夫妻都要戒菸戒酒。以前夫妻生活時,真姐兒做不到不讓趙赦喝酒,現在她有了身孕,卻可以做到自己不聞酒氣。
趙赦也幫著真姐兒對父母親道:“不知道這孩子怎麼了,一聞到酒氣就害喜得厲害。酒宴上只有蜜酒,父親想來是不習慣的,請父親莫怪,我也不奇怪。”
“這個不妨,我雖然是久聞西北有好烈酒,不過一頓不喝,又有何妨。”趙老大人一口答應下來,真姐兒肚子裡,是他第一個孫子。
趙老夫人在挑趙赦的話不對:“不是她怎麼了要害喜,有身子的人都這樣,以前不愛吃的,忽然愛吃了,以前愛吃的,突然不能聞了,就是聞到,也是要吐的。”
兩個姨娘也在支著耳朵聽,她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趙赦聽過是喜歡的:“原來是這樣,幸好母親來了。”當下躬身道:“請父母親去用飯。”趙老夫人攜起真姐兒的手,趙老大人是兒子陪著。酒宴上佳餚不斷,流水一樣的轉著上來。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也說這樣太靡費,不過心裡,是滿意的。
菜雖然好,卻沒有酒。這樣大雪紛飛的天氣,正是喝烈酒的時候。老大人是京中人,最喜歡的就是京裡的大燒缸,雖然不貴,卻是入喉如火線一樣。
父子兩個人為著真姐兒,一個端了一杯蜜酒在喝。喝了兩杯下去以後,趙赦也覺得不是滋味兒。他京中寒冷天氣中長大,又在西北常年帶兵。草原上不喝烈酒怎麼能抗得過去嚴寒。
手裡執著白玉杯,對著父親看看。恰好老大人也看過來,父子心照不宣。
趙老夫人和真姐兒有說有笑吃得不快也不慢,旁邊這一對父子吃得飛快,。老夫人對著老大人詫異:“外面這樣好雪,又一路馬車顛覆到了這裡見到這一對孩子,咱們慢慢地吃不好嗎?這酒好,咱們吃上一下午吧。”
“夫人,你只管吃,真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