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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話,是氣得面龐發白,恨聲道:“好!”就是想呆,為著面子,也是轉身就走。
有時候過日子,只有自己碰釘子,才會明白過來。人人如此,沒有哪一個人無端成神,一下子就明白。
不過有些人,是看不清楚就是。
中秋節從來是過晚上,晚上家宴擺在金玉閣,這裡四處是金桂和銀桂,所以叫金玉閣。趙赦和真姐兒高坐,兩個姨娘在旁邊侍候,絲竹聲中,算是盡歡。
宴散後,趙赦挽起真姐兒徑直回了床。真姐兒心中欣喜,也不能忽略姨娘們的黯然。這一個環境裡,姨娘們是沒有說話地方的。
許夫人回去氣了一夜,她一路追來,以為自己表現的多麼情愛,不想遇到這種鐵板人,這隻腳著實的踢在鐵板上。
真姐兒在王府裡過的,還是她花團錦簇的日子。當然如果她不成熟,有這種沒事兒亂想的習慣引起自己不快活,也是自己的事情,與旁人無關。
好在真姐兒其人,不會那麼不成熟。閒下來,想一想權夫人,事後不知道她自己明不明白不需要這樣做。
想到又見月色西沉,真姐兒往外面看,見秋風吹得窗下池水盪漾,今早,已經結了一些冰。表哥他今天,會去哪裡?真姐兒想到這一點上,才覺得真是頭疼而且棘手。
夫人們,可以說名不正言不順。而姨娘們,卻是名正言順在家裡。正這樣想著,見趙赦身影已經進了院門。
真姐兒迎出去,被風吹得打了一個寒噤。趙赦大步過來,又責備起來:“不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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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真姐兒的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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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風大也冷得早,這八月中旬的天氣,在南方看來,已經是寒冬天氣。見到趙赦回來的真姐兒難免嬌嬌依戀,把自己的手伸進趙赦手中,仰起臉來看他星目俊眉的面龐:“人家在等你。再說這裡表哥修整得好,比咱們在船上要暖和得多。”
城外是一個天氣,一入夜就北風嗖嗖。城裡是一個天氣,因為趙赦封王后,為防風讓多種高大的楊樹在城牆外。有了防風林,進入城裡的風就少好多。
而王府裡和王府外面,又是一個天氣。為尊嚴也好,為威嚴也好,大門外面種的大多還是防風的樹。二門裡面,就別有洞天。
紅葉、紫槿等都有,江南移來不少花樹,活的有一小半。到季節時,換上時令花樹。人在其中,還可以過一過秋天。
真姐兒再腳踩著溫暖的廊下:“這下面,也籠了火?”在外面的長廊下也籠火,這就費得多了。趙赦帶真姐兒進去,看著她腳下還是柔軟的繡明珠的繡花鞋子:“要是不籠火,你要穿皮靴才能抗得住。”
“這得多少錢?”真姐兒眼睫閃一下,已經是為趙赦打算的口吻:“該省的,要省才是。這樣天氣,我在家裡還不覺得冷。”
趙赦微微笑,把真姐兒安置在榻上,再轉身命人:“送晚飯來。”仍然還是站著,對真姐兒道:“明天起,你要管家了,我的小丫頭,再不能當你是個小丫頭來待了。”
大步一面走一面解衣服,奔著熏籠上烤的家常衣服而去。丫頭們送上來,真姐兒笑嘻嘻重新下榻:“看我忘了,我要給表哥取衣服才是。”
“不用你,”趙赦才說過不能再把真姐兒當個小丫頭看,自己順手又在真姐兒頭上拍一拍,那姿勢看上去,還像似在愛撫一個孩子。自己接過衣服,趙赦道:“表哥自己來。”
真姐兒看丫頭們,也是垂手退下。好奇的真姐兒還是伸手去接趙赦的衣服,殷勤道:“表哥,我服侍你換衣。”
“不用了,我從來是自己來。”趙赦已經習慣自己著衣自己做事情。在軍中打起仗來,肯定是自己穿,不能還等著小廝們來寬衣。
見真姐兒還是伸出她兩隻手來,在房中燭光映照下,手上薄有紅暈,透明好似白玉。趙赦自己穿上衣服,讓真姐兒幫自己繫上衣帶,這次再帶著她回到榻上去,是兩個人一起坐下來。
丫頭們送上擺好晚飯的小飯桌子,趙赦取箸習慣性的遞給真姐兒,真姐兒取箸遞給趙赦。兩個人一笑,互相接過來,真姐兒好奇地又問:“給我管什麼?”
趙赦笑了幾聲,伸手擰一擰真姐兒的小鼻子尖:“慢慢來吧,表哥不急。”真是一個聰明孩子,想當然不會全壓給她。
“表哥,要我管家,以我說,這每頓飲食,光是我的,就太奢侈了些。”晚上桌子上有新鮮河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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