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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著。
俞道浩脫下腳上鞋子,對著伍雲思就打過去,一邊打一邊問:“打還是不打?打還是不打?”千層底的老布鞋打在伍雲思頭上,打得他大叫出聲:“啊,啊,啊……。”
院子裡此時,兩頭老驢也高聲“昂,昂”地大叫起來,文震已經溜到院子裡,對著兩頭老驢在擊打著,一面打一面叫:“讓你叫,讓你再叫!”
守院子的兵看著笑:“先生,你越打,他不是越叫。”房裡伍雲思知道遇到剋星,忙也不口吃了,急急道:“我接我接。”俞道浩一隻腳還是光著,手裡握著鞋,看著伍雲思收起摺子並且打了收條再放到呈送的那一堆裡去,他才把鞋子從容穿好,拱一拱手道:“得罪。”昂首走了出去。
院子裡老驢還在捱打,俞道浩來勸:“算了算了,咱們還要指著他辦事呢,打死了,可怎麼辦?他要是不辦事,咱們再來打不遲。”
伍雲思在房裡摸著頭上的包,罵道:“這老小子,夠狠的!”
趙赦在書房中等著,聽俞道浩回來一說,大家笑個不停。俞道浩笑著取下腳上的鞋子抖一抖:“這傢伙頭結實,我打過他,像是我的鞋子都有些不合腳。”
真姐兒在房裡“吭吭”笑個不停,突然想到表哥的風流,不知道先生們有沒有主意。主意未必是沒有,只怕他們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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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救命的這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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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寂大師出關以後的第五天,在京裡有名的望佛寺裡舉行說法,來慶賀佛經入京。
這一夜,京中是金樹銀花不夜天。四個城角都有專門放煙花的地方,璀璨高聳入雲的煙花在空中層層綻放,夜遊的人群中,也走著真姐兒一行。
安平王府是早早的在望佛寺裡佔了一間靜室當下處,供趙老夫人和真姐兒休息用。趙赦不信佛,他下午不在府裡,說好晚上來接真姐兒。
沒有趙赦在旁邊盯著的真姐兒,覺得挺自由。到了下處,還能撐著老實陪趙老夫人說話,是趙老夫人讓她去殿上隨喜:“多燒幾炷香,我上年紀,要在這裡歪一會兒準備聽元寂大師的佛法。”
真姐兒還是說了一句:“姨媽不老,”就出來了。先在殿上隨意玩了一會兒,聽人回話雲家外祖母來拜趙老夫人,真姐兒又回來見過。姐妹們約真姐兒往廟門口去看煙花,真姐兒找個藉口推了並把她們都打發走,到隔壁自己的一間房裡坐下來,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紅箋回話道:“西平侯府來人給姑娘送東西。”
“請她進來,”真姐兒忙道,見進來的這個人,是自己剛才在佛殿上看到的三少夫人貼身丫頭細柳進來:“給姑娘請安。”
真姐兒對紅箋使個眼色,紅箋和綠管會意出去守在門外。真姐兒讓細柳近前來,細細地問她:“少夫人幾時去的,是怎麼去的?”
“先是和二少夫人拌了嘴,”細柳進來就是蒼白的面容,聽到真姐兒問油然垂淚,泣下道:“姑娘知道的,二少夫人是京裡御史張家的姑娘,三少夫人從來不是她對手。不是對手也罷了,我常勸著三少夫人少爭閒氣,三少夫人有時聽有時不聽。”
真姐兒睜大眼睛,眸子裡全是疑問:“這一次是為什麼?你不要怕,只管告訴我,我不會說。”細柳在房中哭了兩聲,又用手中的帕子掩住口停了一下,才重新道:“二少夫人越過夫人的頭,直接去老夫人那裡告狀,說三少夫人說家裡田莊子上東西分得不均,說二少夫人不是長房,怎麼也多出來不少。”
“就為著一些東西?”真姐兒撫著額頭,喃喃道:“我也勸過她的,有吃有用就行。”在西平侯府的環境中,有吃有用就行。三個兒子三個妯娌,還有一大堆親戚,不處處忍著怎麼能行?
細柳見真姐兒是真的傷心,嘆氣倒來勸真姐兒:“姑娘不必傷心,三少夫人去了倒是解脫。這不,說元寂大師說佛法,今天晚上超度亡魂無數。我趕著過來把三少夫人的名字燒在佛前,好讓佛祖知道有她,超度的時候別把她忘了。”
細柳只說到這裡,並不想仔細地說下去。真姐兒明白細柳的意思,知道三少夫人走的一定不尋常,細柳怕嚇到自己不肯說。
忍了幾忍的真姐兒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三少夫人是怎麼去的?”冬天外面灰濛濛的天空,讓靜室裡顯得更幽暗。這幽暗中,真姐兒的兩隻眼眸黑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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