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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這個生錢的好法子,來求姑娘入一股的,沒有王爺什麼事兒。”齊夫人不是好打發的,繼續對著真姐兒絮叨:“王爺雖然疼愛姑娘,姑娘到處也是要花錢的。姑娘放心,你出的錢,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真姐兒笑嘻嘻:“夫人,”剛說到這裡,就被齊夫人打斷:“我知道,姑娘第一次相交於我,您擔心你不放心是不是?”接著又說下去:“……。”
好不容易真姐兒插上一句話:“我不是不放心,幾千兩銀子有什麼不放心的。”齊夫人眼睛一亮:“姑娘說得是,這錢對王爺來說,是小錢。”
一不小心,齊夫人說走了嘴,她自己沒有發覺,真姐兒為了怕引起她又一堆的解釋,也裝作沒發覺。
“有錢傍身才是正經的,看看西平侯府的三少夫人,以前我拉著她做生意她還不做,現在嘖嘖,說去了家裡人抱怨她,沒給孃家留下什麼錢。要是有錢留下,孃家會不出頭嗎?會由著西平侯家沒停靈幾天就拉去埋了……”
齊夫人只顧著說,真姐兒臉色黯然,一臉正容對齊夫人道:“我不會做生意,夫人請去找別人吧。我沒有多餘的錢,是表哥給的不能亂動用……。”
這裡是廟門口,又有人要捨身,看熱鬧的人熙熙攘攘的,笑聲語聲不停。在這喧鬧的聲音中,一個悅耳的男聲傳到真姐兒和齊夫人耳中國:“沈姑娘,前面有煙花你不去看?”
煙花紅綠藍黃,不時綻放在空中;紅燈籠或高或低或掛著或在人手上。七彩煙花和地上明晃晃一片的燈火相映成趣的背景前,清源王靜靜站在那裡。
他站得身子筆直,錦衣為風吹動。好似很久很久,他就在這裡站著,為著說上這一句話。
真姐兒見到他,全無欣賞他風姿的心情,匆忙行個禮,手中帕子毫不客氣地招展幾下:“殿下慢走。”
清源王浮起一抹帶笑不笑的笑容,他今天是一身綠衣,深綠色映出得他的眸子似斂豔又像隱隱精華流動。貴氣俊美的面容襯上寺裡的佛磬聲,彷彿天人。
真姐兒在心裡給他迅速的打上一個詞“紈絝”。
還是一個皇家“紈絝子弟”。然後手上的繡梅花的帕子再擺幾下:“殿下不送”。
一句“慢走”,再加上一句“不送”,也沒有把清源王打發走。他反正近前兩步,笑得好似佛祖拈花,他過來了。
真姐兒覺得如果自己有聰明,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清源王讓風吹走,吹得遠遠的,最好掛在佛前當一朵蓮花,也許自己偶爾一見,會覺得他招人喜歡些。
不招人喜歡的清源王展開笑容:“齊夫人素來經商屯積有道,你在哪裡,是請聰明多智的沈姑娘幫你出主意積利息嗎?”
齊夫人:“啊?”清源王又接下去道:“依我說,你應該請她入個份子,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生意而不會丟安平王府的名聲。”
齊夫人:“啊?”真姐兒接上話,是客氣恭敬地:“殿下對民生了如指掌,是百姓們的福氣。不是殿下指點,尋常人家是如何湊份子的,我還不知道呢。”
夜風下,這個小姑娘笑得一臉和氣,就是說話不和氣:“殿下這麼清楚,想來殿下是熟悉常做的。殿下的寶號在哪裡?”
說到這裡,才惶恐不安地自悔失言狀,低呼一聲掩住口,滿臉慌亂的道:“看我,都說了什麼?”然後屈膝行禮:“請殿下恕我胡言。”
清源王皮笑肉不笑:“起來,你這皇上駕前也侃侃有妙招的人,怎麼會是胡言。”真姐兒依言起身,還是怯生生地道:“殿下,我……說錯了是吧?”
覺得自己皮笑肉不笑是略有失態的清源王,此時換上不動聲色帶著笑,那眼光端麗風流似看到的是重錦,是覺得真姐兒極有趣的眼光。
也發現自己失態的真姐兒這才是後悔失言,尋常的這一句話說是諷刺,在清源王這種款款如看玉蘭花捲的眼光中,好似自己在嬌嗔。
我呸!和你嬌嗔,沒有必要!
真姐兒收起怯色,繼續噁心清源王,是裝作歡天喜地的對齊夫人道:“夫人剛才說找人入份子,可巧殿下就過來了,又極精通。夫人何不尋一尋殿下,十萬八萬的,應該都是小數目。”
十萬八萬的都是小數目?清源王差一點兒又要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笑裡藏盾牌,以方便接招。
就是小數目,也不能和齊夫人去出份子。剛想到這裡,聽真姐兒又拍手笑:“士農工商,雖然商排在最後,不過以後有殿下在,先前無古人之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