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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說收人禮物要回禮,又說賞賜才不用回禮,所以我回王妃一份禮物,還有,你幾時回來再來同我比雀兒鬥蟈蟈兒呢?”石小姑娘期望地道;“我後來天天去敲你家院門,讓圓珠兒也去了,只是你,從來不來。”
真姐兒含笑接過錦盒,伸手撫一撫石小姑娘頭髮,初撫兩、三下,自己又啞然失笑,這姿勢,像極了趙赦撫弄自己的時候。
“我回來時,讓人請你去,我家裡雀兒上百隻呢,你喜歡的,我再送你一隻。”真姐兒這樣說過,從老石頭起,是一起跪下來道謝。石小姑娘是歡呼雀躍,拍著手道:“好啊,我喜歡。”才跳幾下見祖父和父母親都跪倒,石小姑娘眸子左顧右盼過,這才跪下來。
半個月後的六月裡,趙赦帶著真姐兒和家人丫頭,還有二十個精兵,外加嚮導幾人到了關口。
在這裡補足了食水,聽從老石頭的話,買了幾匹駱駝。老石頭是用自己的馬匹換了駱駝,用他的話說,他以前就是這樣做的。
馬匹跑久了就會沒腳力,這個時候換腳力足的駱駝,正是合適。他對趙赦的座騎和真姐兒等人的座騎是讚不絕口,就是趙如趙意等人的座騎,也是上好的良駒。
夏天是中午熱而晚上冷,白天的真姐兒很歡快,她騎在自己的馬上,現在騎術已經不錯。手裡拎的是新打的瑪瑙柄兒細馬鞭子,不過真姐兒很少捨得抽在自己的馬身上。
她身邊是趙赦,真姐兒不時要喊他:“騎快一些,”趙赦就騎快一些;到一身是汗時,真姐兒又要道:“騎慢些吧。”趙赦再騎慢些。
心滿意足的真姐兒覺得這日子真好,白楊樹底下行馬,風吹在身上無比涼爽。正行走間,聽身後一陣馬蹄聲,真姐兒方要皺眉,就聽到自己這幾天不喜歡聽的聲音又過來了:“小兄弟,哈,咱們又見面了。”
身後是一匹白馬,這馬雖然神駿,馬身上卻不太乾淨。馬上人坐得東倒西歪的,酒氣撲面而來。他身著一件上好的碧羅袍,卻有菜漬和酒漬。對著穿男裝,打扮成男孩的真姐兒嘻嘻一笑,真姐兒自動退出好幾步。
“咦,小兄弟,你不會說話?”馬上人對著趙赦等人隨意拱手一禮,又來找真姐兒胡扯。穿著象牙色繡花男裝的真姐兒在兩天前與他遇上,總是能引發他的無限興趣。
真姐兒在趙赦不注意的情況下,對他瞪瞪眼睛。眼睛方瞪上,趙赦掃了真姐兒一眼。真姐兒低著頭打馬繞到趙赦另一邊去,和這個人隔得遠遠的。
“先生貴姓?”趙祥和馬上人接上了話。這個人這兩天裡一會兒前一會兒後,總是和他們會遇上。行路人警惕性高,做為王爺的小廝,警惕性更高。再說這個人,總是對男裝打扮的王妃有著無限驚奇。
馬上人先把手一伸,手中酒葫蘆遞了過來。趙吉搖一搖頭:“我們侍候主人,路上不用酒。”馬上人這才回話:“小姓陸,”剛說到這一句,不聲不響抽著旱菸袋子的老石頭立即來了一句:“關外陸家,是販馬的大家。”
“嘻嘻,老人家你知道的真多,我是陸家的旁支,我叫陸少白,”把酒再喝一口,陸少白感嘆:“不想陸家這麼有名,我母親是他們家老祖宗的妹妹的女兒的姑姑的弟妹的表外甥女兒,哈,一個陸字分不開兩家,關內混不下去,我得往關外投奔他們去。老人家,你這菸葉子可夠嗆的。”
老石頭再悠然抽一口:“年青人,抽菸長命百歲。”陸少白舉一舉手中酒罈:“老人家,喝酒才長命百歲。”避到趙赦身前的真姐兒又忍不住要笑,不過不去看這個人。
陸少白眼珠子一轉,又過來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趙赦回了話:“趙。”他刀刻斧雕的神情上是淡淡,代為問了這句話。陸少白只能遺憾地把眼光放在趙赦面上:“兄臺,請問大名。”
“寬鴻。”趙赦把自己的字告訴他,陸少白還是沒有忘記真姐兒,眼睛再瞍到真姐兒身上:“那小兄弟,應該叫寬厚吧。”
對著這似乎登徒子的人,趙赦像是毫不生氣,又代為回答了:“年紀小,還沒有字。”陸少白先是微愕然,一口酒下肚後再放聲長吟道:“小兄弟身子單薄得我見猶憐,不如就叫猶憐最好。趙猶憐,這名字真不錯。”
嬌生慣養,極少受氣的真姐兒回話了:“你這麼愛喝酒,酒又名掃愁帚,你為什麼不叫陸掃愁呢?”
“哈哈,陸掃愁,安得溝壑在心間,此心向來無憂愁。”陸少白對著真姐兒嘻嘻,真姐兒不理他,繼續騎自己的馬。
上半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