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第3/4 頁)
到真姐兒說奸細的話,陸少白心中也全明白了。
“陸少白,她不肯說,你知道什麼,全說出來!”真姐兒滿面寒霜,轉過臉來對陸少白斥責:“你為什麼追她到這裡來?”
陸少白不明白真姐兒身份,最多猜她丈夫是位將軍。此時因為心神灰灰,並沒有猶豫就回答了:“說家裡有個丫頭是關家的奸細,拐帶了我一個族兄和關家在這一處接頭。”
真姐兒一聲驚呼,這附近離關家最近,這位寧兒又是異邦人。她急急不顧血泊灰汙,上前去問寧兒:“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哼……。”寧兒咬牙忍痛,一個字不說。趙吉提起一劍,想到王妃在眼前,猶豫一下,只狠狠在寧兒傷處踢了一腳:“快回話!”
靜靜看著這一切的陸少白黯然神傷回了話:“應該是她看到,又看到我進來,所以打著我的名頭兒進來!”
寧兒伏在地上“嘎嘎”笑上兩聲,青春女子笑得有如黑老鴰般難聽:“我其實,是來找你求仁明的,他……咳咳,”又吐了一口血出來:“你去找他吧,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是誰和他在一起,是關家?”陸少白再問時,寧兒眼睛緊閉,只是喘息著。真姐兒不敢再拖,她已經聽出來這是趙赦戰場上結下來的仇氣。她急急道:“表哥在哪裡,表哥去了哪裡?”再急命道:“所有人上馬,我們去找他!”
二十個壯漢全在這裡,只有趙意和趙赦在一起。趙如對他們去了哪裡是有些明白,帶著眾人一起出來。
陸少白也要跟著,他要找他的族兄。
大漠月圓,風比白天烈,真姐兒一行剛上馬出來,見一輪明月為背景下,趙赦和趙意,是悠哉遊哉的回了來。他們的馬上,還多了一個人。
“仁明!”陸少白跳下馬撲過去,這馬上,是昏迷不醒的陸仁明。
一旁的真姐兒眼中泛出淚花,對著趙赦淚眼汪汪:“表哥,你哪裡去了?”白楊樹發出輕輕的聲響,像是為襯托真姐兒的擔心和憂慮。
在這皎潔一無所遮的月光下,真姐兒面龐上更為光潔,這光潔中的擔心就更讓趙赦心動。他含笑伏身子,手指碰一碰真姐兒粉嫩的面頰:“不乖的孩子,怎麼不在房裡待著。”真姐兒低下頭,忽然“嚶嚶”痛哭起來。
她在房中經受風險,自己並不覺得如何。眼睛裡不見趙赦,才是真正的擔心。此時痛哭,全是出自於天性。
趙赦張開雙臂把真姐兒抱到自己馬上,取出帕子給她擦淚水:“明兒要下雨嗎?今天你又這樣了。”趙吉在旁邊,把事情說了一遍。趙赦沒有多問,只是柔聲輕哄著真姐兒:“不要哭了,嚇著了是不是?表哥給你的木劍好不好使,第一次用,害怕了是不是?”
再不然就是:“我的真姐兒只能看牡丹白玉,怎麼給你看了奸惡的人呢。”
銀月灑灑一片銀暈,這一對夫妻生得如玉如花,就著全身光暈看上去,有如一對謫仙人。陸少白檢查陸仁明不過是暈過去,放下心來猛一抬頭,就被這一對玉人給震撼了。
男的一直是個英俊人,此時這英俊面上全是一片溫柔,他黑黑能懾人心神的眸子只看著懷中的小妻子,似乎天地間再無別物,只有自己的妻子最為重要。女的一直是個小美人兒,嬌嫩到陸少白一不小心把真姐兒認成少女。此時她低頭只是啜泣,像是這樣哭一回才能解她心中的擔憂和憂慮。
“剛才嚇著了,所以現在哭個不止。”趙赦輕輕鬆鬆一句話,把真姐兒眼淚止住。真姐兒要辯駁:“不是的,是表哥你,從來不為我想想。”她白玉似的手指緊扯住趙赦衣襟,眼中是一片似水懇求:“你身入險地以前,要為我和兒子想想。”
趙赦微微笑著,覺得渾身上下如潮水一樣湧開溫暖無數。不顧旁邊有人,親了親真姐兒花瓣兒似的兩片嬌唇。
月兒圓圓,照在這一對人身上……。
關外亂的地方從來多,店中打鬥時,掌櫃的頭也不伸。此時他們回來,掌櫃的才勉強出來看看。反正店錢是先收菜錢是先給,這些人就是把店拆了,掌櫃的只會先逃命顧自己。
動靜這麼大,隨著出來的老石頭也是一樣裝聽不到。他上了年紀可以裝耳朵不好,可以裝眼神兒差。為王爺辦差要忠心,沒有人說此行要賠命。
聽到回來了,掌櫃的還出行看看,老石頭還是裝睡得死,不過從門縫裡看到王爺王妃全在,心裡一塊大石落下地。
王爺王妃要是出了事,他自己也有些危險。
沒有人把老石頭喊起來,這關外集鎮客棧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