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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心服侍,只要王妃喜歡,我就喜歡。”
漫步回到房中,讓人擺上好酒,趙赦又道:“真姐兒最喜歡的京裡小菜取些來。”真姐兒吃吃笑:“表哥你喝酒難道不用菜?”
“你在這裡不就是菜。”趙赦為新房中熱鬧氣氛打動,想起來自己和真姐兒成親,又調侃道:“秀色可餐也。”
等到酒來,趙赦歪在大迎枕上喝了一口,把真姐兒拉到身邊坐著吻一下她的紅唇。香暖溫薰中,真姐兒漸紅了臉眸子汪汪如水。
冬月淡淡似只有影子在深藍夜中,外面梅花晶瑩如玉隨北風若舞若行。趙赦舒服的撫著真姐兒髮絲,突然感慨:“如此良辰如此夜,唯有梅花在此中。”
面對香自苦寒來的梅花,趙赦突然想到自己。十二歲入軍中,雖然走父萌從軍官做起,也只是普通一軍官。屈指算來征戰十數年,大戰小戰不敢說無數,卻是寶劍常在鞘中鳴,座騎常在雪中嘶。
諸般的辛苦,多年的辛苦,成就今天威震西北的冷麵王爺。趙赦懶洋洋:“啊,真姐兒倒酒來。”
真姐兒輕盈的把鳳首白玉自斟壺搶在手中,下榻去走開幾步嬌滴滴:“說打仗故事給我聽,不然不給表哥倒酒。”
地上潔淨異常如水般似有倒影,真姐兒回來時換上象牙色金線繡荷花的家常衣服,手高高捧著白玉壺,看上去似出汙泥不染的玉白荷花。
“不聽話的孩子,表哥不喜歡。”趙赦不勝酒力的慵懶輕笑,平時常無表情的面龐上低淺有笑,眼神兒不是寵愛全是溺愛,大手招上幾下:“是好孩子就乖乖過來。”
一尊戰神突然軟軟似玉葩,燭光微閃的面容上,有無窮無盡的魅惑和煽動力。真姐兒不由自主走過來。老老實實倒上酒,雙手送到趙赦唇邊嘟嘴:“喝了人家的酒,要講打仗的故事聽。”
趙赦一動不動把酒啜飲幹,看著真姐兒微嘟的面容,悠然自得地道:“表哥只會打人,不會說打仗故事。”
“哼,”真姐兒把鼻子輕輕皺起,對著趙赦頂牛一樣把光潔額頭晃幾晃,隨即捱了一個響亮的爆粟子。
“哈哈哈哈,壞丫頭又要哭了。”趙赦把委曲的真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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