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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熾熱,不如書案前熾熱。真姐兒雪膚緊緊壓在書案上,趙赦喘息著猶在調笑:“小別如何?”真姐兒紅著臉似推又抱緊趙赦,嚶嚀一聲算是回應。
書案雖然沉重是紅木製成,也不時有細微聲響出來。“啪”地一聲,又掉下來一個墨盒,打翻在地后里面的紅墨傾了一地,這是趙赦用印的墨盒。
真姐兒吃吃笑,眼睛隨著掉落在地的墨盒走了一圈回到趙赦面上,見他也面帶笑容,人在愛戀中。
重回鸞被中的這一對人,真姐兒背上被壓出來幾道深紅色印痕。趙赦沒有平臥,半歪在枕頭上,撫著真姐兒在懷中,給她輕輕揉著背上這深紅處,突然在她小屁股上拍拍:“還醒著?”
這一拍之下,正要入夢的真姐兒立即醒來,仰起面龐:“啊?還沒呢。”趙赦笑著理順這懶貓額前的亂髮,把她抱得往上一些,在她耳邊低聲道:“關家再來找你,你就這樣……。”
在真姐兒耳朵邊說過一番話,真姐兒露出調皮的笑容:“那韋大人,他肯上這當嗎?”趙赦也笑得不無狡猾:“要麼他上當,要麼他聽話。”順手在真姐兒又拍拍:“小聰明,明白了嗎?”
“才不是小聰明,”真姐兒把小嘴兒又嘟一下,聽外面打更四聲響過,已經是四更。
各想心事又小別勝新婚的夫妻兩人相視一笑,這才認真去休息。過了一個更次五更天,趙赦第一個起來。
王爺在裡面書房歇息,貼身小廝們一早趕到這裡來習武。真姐兒走了困沒有夢沉,被外面呼呼拳腳聲弄醒。
她學劍時,不管是趙赦的書房是還是自己房中,都擺的有沉香木劍,紅木雕花劍。此時熟門熟路地取出一把,穿著長長曳地的宮裝走到廊下。
寒冷空氣撲面而來,“啊嚏,”先就一個噴嚏打出來。習練完畢坐在廊下看小廝們習武的趙赦回身就笑,真姐兒猶未醒,手裡拖著劍,腳下拖著織金裙邊,又是一個噴嚏打出來。
揉一揉鼻頭,真姐兒還是一張笑臉兒:“表哥,來陪我,啊嚏。”趙赦大樂:“表哥不陪你生病,今兒天冷不必出來湊熱鬧。”
不肯走的真姐兒還是走到趙赦身旁站著,花開及時送出厚披風真姐兒披上,方便她賴在這裡湊熱鬧。
木劍在手裡拖了有一會兒見趙赦不答應,怏怏不樂的真姐兒帶著丫頭們回房去。回去第一件事喊花開:“我要再補一覺。”倒頭在錦被中,不一會兒呼呼入夢,極是香甜。
皚皚白雪中,易宗澤也是一夜未眠。他的從人及時趕來,帶來白石王的擔心和憂愁。長姐雲陽的下嫁,只能安撫一方夷人,還有二姐舞陽郡主,易宗澤不忍再讓這一個姐姐下嫁給蠻夷。
白石王一族,都是生得美若無仙,不論男女,都是容貌出色之人。他們在井鹽有財富,唯一缺少的,是保護自己的兵馬。
始皇帝統一六國,用的是武力。武力有時候,是解決爭端豎立威風的唯一手段。安平王在易宗澤心中,就是如此施行的。
他往安平王府裡來,門外遇到韋大人。韋大人笑容可掬:“世子前幾天來的路上,見到別處州縣,可也是這樣大雪?”
這是試探,易宗澤明白,他含笑回道:“我急著趕路,只惱大雪紛紛路不好走,是不是一樣的大雪倒是沒看出來。”
韋大人錯身往內宅裡而去,心中擔憂更深。白石王處有人來不假,但是易世子進城,還是沒有人看到。王爺前不久清理官場,現在清源王又來清查。易世子潛伏在這裡,總讓人覺得不是好事情。
趙赦要是和這周邊諸王關係不錯,他騰開手要收拾的,還是和他搗亂的官員們。韋大人這個處於有心向上,又無膽子搗亂境地上的人,只覺得趙赦和白石王修好,讓他頭疼得很。
他主要頭疼的是,這兩個人是為著什麼到一處的。一定有利益,否則不會這樣好。
被他腹誹的易宗澤心裡打的,的確是有一個主意。進來見雪中的安平王府,經過一夜霜凍更似瓊樓玉宇,內中有真姐兒那個近似於爛漫的小王妃,讓易宗澤覺得這裡高處,也是勝寒的。
趙赦見他進來,面無表情請他坐下,剛說了一句:“清源王最近追查不休,”聽外面有輕笑聲傳來:“表哥,你出來看看。”
大步出去的趙赦在廊下黑了臉,對著手牽著紅馬黑馬的真姐兒斥責道:“這是騎馬玩的天氣嗎?雪地裡滑,玩別的去。”
“我給了石小姑娘……。”真姐兒還想再說幾句,見到易宗澤在趙赦身後轉出來,這才把話嚥下去,不情願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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