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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一聲。白寡婦忒風流打扮了!
一張圓面龐略顯豐滿,看上去五官是不錯的,不過臉上粉搽得足有一斤厚,紅唇也似血盆大口,真姐兒掩口笑個不停,趙赦在下面擰她腰間軟肉一下:“壞孩子,看到什麼了。”
裡面還在對罵,姓關的是一個滿面橫肉的大漢,腰間插著一對雙鐧,敞著懷歪戴帽子活似一個地痞:“白寡婦,這馬市上賣馬是隨行就市,你憑什麼壓價?你們白家的馬要是便宜賣,我關二,全收了!”
白寡婦的血盆大口是破口大罵:“你娘怎生把你生出來的,長著眼睛不看佈告嗎?我也想賣得高,不是王爺不許賣得高,不許賣給來歷不明的人!”
“我呸!安平王是你祖宗嗎?他才來沒幾年,像是你八輩子的祖宗一樣!白寡婦,我警告你,你再敢平價賣馬,我就全買了!”關二把腰間雙鐧取出來揮一揮,再罵道:“你這一身肉,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聽到這裡,趙赦皺眉把真姐兒抱下來,真姐兒方不樂意的樣子擺出來,趙赦冷下臉:“聽好聽的話,這些話不能聽!”真姐兒對著自己錦繡衣衫看看,再看看趙赦的布衣衫,眨一眨眼睛:“趙護衛,我是小公子。”
“我這護衛,是小公子的師傅,不過我布衣慣了,而且是你小公子太摳門兒。”趙赦和真姐兒胡扯幾句,見她還要鬥嘴,伸手擼了一把她的腦袋,低喝道:“聽話!”
這話立即生效,沈小公子立即噤聲。
邊走邊看熱鬧的真姐兒也看到有士兵在巡邏,不過心中完全明白,這一處,還不在趙赦手中。這裡魚龍混雜,看上去是不好管。就是稅,趙赦都收不起來。而這一處馬市,又是日進斗金稅的地方。
真姐兒為趙赦難過一下,不時側著臉兒看他全然不生氣,反而看得津津有味。趙赦頭上有風帽遮住半邊面龐,真姐兒比他個頭兒矮,從下往上看,可以清楚看到趙赦面上興致勃勃的神情。
“表哥,你收不上稅,還這麼喜歡?”真姐兒扯一扯趙赦的衣衫,趙赦裝的是護衛,不過走動幾步那負手龍行的姿態還是存在,他笑容滿面:“啊,不要急,只要繁華熱鬧就成,這是第一位。”
又同真姐兒開玩笑:“你少打一件首飾,表哥就省好多。”真姐兒扶一扶袖子裡鑲大塊祖母綠寶石的金釧兒,這是隨身常帶的,就藏在袖子裡。不服氣地道:“不是我要打的,”再嫣然一笑:“表哥,多謝你。”
擦身而過的幾個人,趙赦雖然沒見過,卻是全知道。對真姐兒道:“這是江陽王處來的人,”這幾個老傢伙,遲早是要還擊的。再走一時,趙赦道:“商王處的人也來了。”真姐兒好奇地道:“表哥全認識?”
“不認識,不過怕他們認出來我,真姐兒小公子,你還是前行。”趙赦見到這集市來的人這樣多,心情實在太好,同真姐兒多開幾句玩笑。真姐兒納悶:“那表哥是怎麼知道是商王處的人,是江陽王處的人 ?'…3uww'”
趙赦慢慢走著,身邊人漸少又悠然自得說了一句:“霍山王處也來人了。”來的是霍山王府接替項連山的大管家,這管家身邊是幾個蒙古漢子,看起來像格木頓的人。
格木頓自己也養馬,不過為打仗,他也需要添置馬匹。
安平王不能不心花怒放,打仗有時候也是打物資的。朝野上下就只有幾處大的養馬場,雲南滇馬是一處,這裡是一處,別的幾處全不如西北這四家養的馬多。一旦打起來,只要不供馬,穩贏的人,就只能是安平王。
當然這個要建立在這四大家全聽話才行。
“格格,我看到了,”真姐兒低聲笑了兩聲,她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士兵舉手在做一些無意義的手勢,這手勢,趙赦全收在眼裡。趙赦欣慰:“啊,被你發現了,讓他們換個花樣。”手舉到額頭上裝做整理風帽,這幾個士兵收到,微欠身子轉身走開。
真姐兒是知道趙赦是王爺,知道和他打暗號告訴他這些人來歷的只能是士兵才發現得這麼快,換了是別人,是不容易知道這人山人海中,居然有安平王在。
也有突厥人,他們大模大樣的進來。突厥商人不少,趙赦從不禁止,只是看一看,就走開。
“咚咚咚”鼓聲陣陣,吸引了真姐兒的眼光。趙赦示意她過去:“是開始賣馬。”來到這裡,才發現趙吉和趙祥已經打好前戰。
一大片場地圈起來,四周搭的是高臺。高臺上有些雅座,真姐兒也有一個。真姐兒公子眉飛色舞,對趙赦笑看一眼坐下來,別的人包括趙赦都坐著,看上去,這一個小公子帶許多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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