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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不給也行。”
“那顯哥兒要說我小氣。”真姐兒不樂意趙赦這溥衍。趙赦順手拍拍她腦袋:“你真是個大方孩子。”
真姐兒笑眯眯:“哼!”
第二天,有人來報:“小舞姑娘不辭而別。”真姐兒驚愕過來見趙赦:“冰天雪地一個女人我擔心,她才走不會走遠,表哥讓人找一找,我送她幾兩銀子別處安身也罷。”
趙赦道:“好。”把趙吉喊來:“讓人去找那個女子,告訴她王妃很擔心。”趙吉答應得乾脆利落,出來往大街上轉了一圈逛了逛,這才回王府裡來複命。
真姐兒還在書房裡等著,趙吉回話道:“已經去告訴守城門的將軍們,如果有這樣的一個人,請他們把王妃的話帶到。”
停上兩、三天真姐兒再問,總是沒有訊息。真姐兒氣得肚子痛,表哥又耍人呢。一氣之下跑來見趙赦,趙赦輕描淡寫回了一句:“你們眼中的真情,是商少陽追著那姑娘跑到天邊才叫真情。”
真姐兒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趁趙赦低頭忙碌,悄悄地走出來。真情真心,不是一個男人狂追著一個女人不放。那叫追求,或者叫死纏爛打,不是真情。
眨眼過年,年過以後楊花二月裡,真姐兒就盼著進京的日子。趙佑是五月裡過兩週歲,真姐兒盼著去給他過生日。
幾場小仗一打,直到秋天,進京的日子才定下來。趙赦上了船就笑話真姐兒:“表哥要帶的,只有真姐兒;真姐兒要帶的,只有你的布偶。”
真姐兒抿著嘴兒笑,手裡還是針線不停。趙赦又問:“扁嘴真姐兒做好沒有?”真姐兒把嘴扁一扁:“不是在這裡。”
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碼頭上接的,是和趙赦關係好,事先打聽到他進京日子的官員們、依附於他的官員們,再就親友們。
安平王進京離京,沒有一次不是人山人海。
跳板剛搭好,顯哥兒第一個往船上跑。趙赦黑著臉,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我找表嫂,不找表哥。”顯哥兒躲開,來找真姐兒:“我的馬呢,是金鐙還是銀鐙。佑哥兒在京裡,我可花不少私房給他買東西。”
秀春等人在下面竊笑:“一定是顯擺他花了私房錢,他不是來接人,是來要錢的。”
見趙赦攜著真姐兒下來,忙行禮過再找顯哥兒。顯哥兒在船上不知道哪裡鑽著,直到最後才滿意地騎著一匹小馬下來。
他已經是少年,隨家裡人身子高大,騎在這健壯卻還小的小馬身上,讓秀春等人又笑個不停。
“怎麼樣,我自己挑的,表嫂就是比姐姐好,姐姐小氣包,嫁妝不肯讓我挑。”顯哥兒對著打嫁妝也要出嫁的秀春作鬼臉兒,當著人就說出來。
秀春急了,罵道:“滿嘴裡胡說的東西,看我不打你。”顯哥兒一催小馬,哈哈笑著跑開。
一行人隨著趙赦回到王府,大門上站著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身後是奶媽抱著小小如金童的佑哥兒。
見趙赦下馬,第一件事喊過顯哥兒來,當著人就是兩腳,罵道:“越大越沒有規矩。”碼頭上全是人,只有他一個人吵鬧不休。
踢得顯哥兒淚眼汪汪,吸吸鼻子抬起袖子擦眼淚,又被趙赦罵了幾句:“舅舅來信常說你不服管教,我在京裡多呆一陣子,好好收拾你。”
親戚中,只有顯哥兒是小侯爺身份,本來他就頑劣,是個十足的調皮孩子。再有商少陽的事情出來,趙赦和威遠侯光為顯哥兒已經通了好幾封信。
說過趙赦去見禮,秀春在後面笑:“該!”
趙佑頭上戴著一個鑲白玉的小帽頭兒,上身是元寶色壽字團紋的錦衣,下身是深色綢褲。他難得出大門,見到人這樣多正咧著嘴笑,見到一個陌生不認識的人把自己抱入懷中。
“哇……”佑哥兒放聲大哭,讓抱他的真姐兒手足無措,急忙問趙老夫人:“他不認識我了?”趙老夫人含笑:“過上兩天就認識了。”
走的時候只有一週歲的佑哥兒,把自己的父母親全忘在腦後。
真姐兒悶悶把佑哥兒還給奶媽,對著趙赦有些黯然。趙赦忍笑和她隨父母親進來,再看看真姐兒,還是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在奶媽懷裡住哭的佑哥兒,不時用淚眼看看真姐兒和趙赦,心裡似有所感,又嗚嗚著要哭。顯哥兒抹乾眼淚從後面上來,對著佑哥兒做一個鬼臉兒,佑哥兒一看到他,就嘻嘻笑起來。
“看看,他就認識我。”顯哥兒從懷裡取出一個撥浪鼓兒,咚咚搖著,再對真姐兒不無得意地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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