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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趙赦攜起真姐兒的手,阻止她過去看的腳步。真姐兒身不由已隨著趙赦往外面去,吩咐道:“照顧小舞姑娘。”
有誰說錢不好來著?有誰坐在寶馬上笑不好?只要你這寶馬坐得正正當當,不是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有誰說錢不好來著?有誰坐在寶馬上笑不好?只要你坐上這寶馬以後,乾的不是傷天害理事情。
此時真姐兒還有從人可以吩咐可以交待,是她這寶馬坐得不錯。
商少陽在門上已經上馬,他眼中有幾點淚水,對著趙赦和真姐兒一抱拳:“恕我告辭,請……多多照顧。”
馬蹄聲響起,這一行人疾馳而去。小舞剛由真姐兒的兩個丫頭扶起來,聽到這蹄聲,她瘋了一樣的甩開丫頭們要奔出來,只到臺階下,就淚流滿面的停下來。
真情,不是可以拋開一切?真情,不是拋開父母家庭身份錢財。有情理當飲水飽……小舞覺得自己幾近瘋狂。商少陽沒有為她放棄展家的親事,私奔過一次的小王爺這一次不願意再離開原來的身份地位和家庭。
就像自殺的人死過一次,再試第二次的人,不是太多。
“小王爺竟然走了?”真姐兒回去後,坐在趙赦書房裡不走。趙赦在書案後拆新到的信件,語氣極輕鬆:“他走了,表哥可以陪你用飯。”
真姐兒扯過榻上紅色大花迎枕歪著,半天小嘴兒裡又吐出一句話:“表哥,小舞就是沒身份,”趙赦悠然的誇獎道:“真姐兒你也看出來了。”
今天這一幕,不是明擺著的事情。
不理趙赦的諷刺,真姐兒有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要是表哥你給小舞撐腰,這就不一樣了。”她瞅了趙赦一眼,那展家和商少陽的親事,不是表哥有嫌疑。
趙赦不置可否的一笑,把京裡的一封信開啟,哈哈笑了兩聲念給真姐兒聽:“佑哥兒生得極肥胖,看起來很像我。顯哥兒的信,問你要小馬。”
“是我上封信告訴表妹們我有幾匹漂亮的小馬。”真姐兒露出笑容:“我真的要給顯哥兒一匹,謝他時常給我寄京裡好吃的。”
趙赦道:“一對淘氣包。”突然心裡驚了一下,顯哥兒也到議親事的時候,是半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趙赦毫不猶豫,鋪開信箋提起筆就給舅父威遠侯寫信。商少陽的事情,趙赦覺得自己和親戚們應該引以為誡。
信一氣呵成寫完放下來待幹,再看真姐兒趙赦忍俊不禁,已經在榻上睡著了。
安平王取來錦被給真姐兒蓋上,回身又去看自己的信件。
隔了幾天,趙赦讓人帶小舞進來,這一次的見面,是揹著真姐兒而行。
怯生生走進書房中的小舞看不到真姐兒,心中是迷茫不安。她看一眼趙吉,低聲囁嚅道:“王妃不在。”
“是王爺要見你,不是王妃。”趙吉心想接你的時候,不是說得很清楚。
小舞低不可聞的哦了一聲,在她想來王爺見自己,應該是為著王妃。
這不是趙赦平時起居會人的地方,是他會見一般人的一間房間。小舞在這裡忐忑不安地候了一時,才聽到有人傳話:“王爺來了。”
趙赦只著家常一件錦衣,負手走進來。
“參見王爺。”小舞伏地跪拜,心裡已經轉了幾十圈。王爺不是女人,他喊自己來只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勸自己離開商少陽。
趙赦沒有讓她起來,也沒有立即走去坐下。他眯著眼睛打量地上這個瘦肩又瘦弱的女子,可堪為我所用?
“你心裡如何打算?”安平王冷淡問出來。小舞聽出來趙赦的冷淡,心中更是一冷,她不敢抬頭回話:“我想離開這裡去別處。”
趙赦沒有說什麼,走去正中擺著的椅子上坐下,緩緩命小舞:“你起來。”小舞站起來很是不安,現在讓她離開,她身上並無長物,要讓她重回歡場,小舞又一時不能痛下狠心。
本以為自己要到榮華富貴中的人,現在突然要跌回原形,小舞心中還有希冀有人會幫自己。
打量小舞一會兒的趙赦,是完全沒有輕視她的心。安平王的本質,就是一個進取心強,也會不擇手段的人。
小舞相中商少陽為的不僅是深情,趙赦覺得自己可以理解。不是人人都安於現狀,得過且過。為錢為地位爭一切,和趙赦是一種人。
所差的,不過是王爺是京中貴公子,是人上人,而小舞是身世飄零的一個舞妓,在過去屬於下九流。
“小王爺把你託付給我,你去哪裡,我好對他有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