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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是安慰長平的話,項林自己心裡都未必相信。天底下還有哪裡比王府裡更富貴的,項連山又為著什麼,要離開呢?
長平郡主當然也不信,她不依地道:“我要外面躲半天去,等父親和母親說過,我再回來, 。”說著,就跑走了。
項林拉不住她,只能一笑由她去。自己再看父母親,已經走遠在翠徑深處,忙大步跟上來。
伍側妃是個很會收拾房中的人,讓霍山王來時,常會有新意之感。今天再來看,因為離中秋近的緣故,廊下都掛了走馬燈或是宮燈。
宮燈都是新式樣的,有花鳥剪紙,也有最新的填詞。霍山王隨意看過,哈哈一笑道:“好!”再回身招來項林:“林兒,這一支千秋歲,是你寫的吧?”項林忙撩袍跪倒:“中秋就要到了,兒子祝父親千歲千秋,永享安康。”
聽到吉祥話兒,沒有人不喜歡。霍山王也不例外,他撫須又笑,在廊下賞玩了一時。見門簾高打,嬌美的伍側妃親手高打錦簾,含笑相候著。忙趕快過來:“勞你久候。”
三人一同進房去,伍側妃奉茶,項林親手送上熱的手巾把子,對父親道:“白天雖然熱,已經是秋天。父親還是用熱的好,要是夏天,才是井水裡湃過的好。”
這母子二人如此鎮定,霍山王也從容地接過手巾把子擦拭過,還給項林後,才對伍側妃問道:“連山哪裡去了?是你讓他做什麼去了。”
這句話問得項林心中怦怦跳,見母親是不慌不忙。伍側妃坐下來目視著霍山王的神色,徐徐地道:“這一句話兒,本來想等王爺您歇息後再回稟您的,如今您問起來,妾不敢不說。”霍山王就心知有異了,眉頭立即緊鎖起來,眼睛裡也寒峻,一字一句地道:“怎麼了?”
伍側妃舉手先示意兒子,項林出去在房門外看過,再進來對母親搖一搖頭示意無人。伍側妃這才放低聲音,慢慢對霍山王道:“這件事情,妾日夜驚心。如今總算等到王爺回來,妾總算有了主心骨。”說著,雖不嗚咽,也是悲傷難禁的神情,宋時明月全方閱讀。
“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霍山王由剛才的驟驚,轉而冷靜下來。
項林站在一旁,聽著母親對父親回話:“自王爺去後沒有幾天,這奴才突然不見了蹤影。我不敢聲張,讓人京裡京外找了一個遍,直到今日都沒有見到他的一根頭髮絲兒。他哪裡去了?我真是憂心。咱們家裡向來寬待下人,要是讓別人知道走丟了奴才,而且還是恩待的那一種,這可怎麼辦?”
聽過伍側妃的話,項林在心裡是一塊大石落了地。難怪母親說不必慌張,原來她早就想好是這樣回話。項林在心裡暗暗想著,母親回得是。這奴才反正是不在,此時只管往他身上一推,說是他自己去的……突然心中驚了一下,要是他又回來了?這可怎麼好。
項林在一旁暗暗著急的時候,霍山王心思已經轉了多少回。他冷冷只說了一句:“不!這奴才不是自己走丟的!”
伍側妃剛應了一聲是,霍山王“騰”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廊下站定,中氣十足地喊來一個家人:“讓世子過來。”
項林趁這個時候,匆忙對母親耳語了一句:“要是他回來了,您可怎麼圓過來?”伍側妃暗罵一聲呆子,對兒子低聲道:“兩個多月,他要麼是死了,要麼是被人拿走了。”項林聽過這句話,是半驚半憂,再對母親道:“他要是死了也罷了,要是被人拿走了……”伍側妃陰森森的低聲道:“被人拿走一關兩個月再回來,你以為這裡,還能容得下他!”
項林就此大徹大悟,對著母親佩服地笑笑。
世子大步過來時,霍山王也不掩飾了,對他不容反駁地道:“項連山這奴才,不知道哪裡去了!你的門客多,去悄悄兒的打聽打聽下落。小心著!別讓人知道咱們府裡走丟了奴才。要是有人再問過項連山,就說我派他軍中去了。”
世子答應下來,心中不無得色。這奴才?果然是丟了,逐水東流全方閱讀!
是怎麼丟的,世子不想問。他只知道項連山丟了,他在王府裡喝口水都是快活的。答應過後,世子再近前一步,悄悄兒地問霍山王:“父親,要是找到了還活著,是不是……”舉手做了一個刀宰的手勢,世子只看著霍山王。
“……帶他來見我。”霍山王沉吟了好一會兒,還是說出來這句話。這句話說過,霍山王再道:“要是不能來見我,你就……。”他下面沒有說下去,世子也心中明白。躬身乾脆地答應道;“是!”轉身就走出來。
出來後,世子是心花怒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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