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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身子一歪,被趙赦一把按在他身上,隨即彎腰,倫開手掌,對著真姐兒小屁股上就是幾巴掌。打過再斥責道:“等你自己收拾!”
真姐兒又受荼毒,“哇”地一聲重新哭出來,唯一的就只有一個救星了,她死命地掙扎著,只覺得背上按著的那一隻手掌好似泰山壓頂,一下子也掙不開,真姐兒就喊出來:“我要找姨媽。”
趙赦聽過,剛直起身子,又俯身在那俏起的臀部上再來上兩巴掌,罵道:“去找!當著母親的面,我給你一頓狠的。”
“枉費我教導你,簡直不象話。”啪啪,
“我離開一步也不行。”啪啪。
外面的人聽到裡面真姐兒大哭,趙如和趙意急步到睡房門外跪下:“王爺息怒,老夫人知道,要傷心的。”安平王是什麼樣的力氣,當小廝的應該清楚。
紅箋和綠管也是不敢進來,在房門跪下:“王爺息怒,姑娘什麼樣的身子骨兒,是經不起的。”真姐兒是個女眷,女眷麼,當然都是嬌嫩的。
“鐵砂掌”地安平王遇到蒲柳弱質的真姐兒,那結果可想而知。
不提那書還好,提起來這書,趙赦是氣得不輕。他剛才翻看過,雖然不中看,也還算過得去。是個男人看,就過得去;真姐兒看,就怎麼也不行。
見外面奴才求情,趙赦提起來真姐兒拎到床上去,再命人進來,自己站在那裡指揮:“這些全收了燒了;還有這些,全收起來扔了。”
真姐兒用帕子捂著嘴,手扶著帳簾哽咽著,再就是小屁股上,是一陣一陣的痛。
房裡收拾乾淨,趙赦也用絲帕把自己身上真姐兒的淚水擦拭乾淨, 。要走以前,餘怒未息地對著真姐兒再看一眼,見她也對著自己看過來,眼光一碰之下立即似小兔子一樣跳開。趙赦消消氣,對紅箋綠管道:“打水來,”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紅箋和綠管打水來給真姐兒洗臉換衣服時,姐妹們一起進來看她。大家擔心地問真姐兒:“就為了上街去?”真姐兒點頭:“就為了上街。”大家勸了一回,雲老夫人和三位官人趕回來。問真姐兒,也是這樣回答。大家安慰了真姐兒,讓她在房裡就不要再出來。
巧文回去,對母親三娘子道:“我不嫁那先生,看看真姐兒,以後這樣管我那樣管我,我肯定不幹。”
陸姑娘回房去,恰好張姑娘也回來了。陸姑娘今天趁心,對張姑娘道:“王府裡不是好呆的吧?今天她肯定是捱打了,問她問她的丫頭都說沒有,不過她的一隻耳朵呀,變成紅蘿蔔了。”張姑娘定定地看著她:“你嫁的雖然不如她,也是當官的規矩大,你自己也小心著點兒吧。”陸姑娘說漏了嘴:“這有什麼,他們要進京,我媽也對我交待了,讓我以後不要再拋頭露面,免得讓人看到傳到他們家耳朵裡不喜歡。”
張姑娘恍然大悟:“難怪前幾次說出門你歡歡喜喜,這幾次說出門你事情多不肯去,原來是這個道理。”張姑娘不客氣地刻薄道:“你對你婆家呀,比真姐兒還要上心呢。至於真姐兒是婆家照顧著她,而你呢,聽說他們要進京,你看你最近繡的,桌布窗簾的都出來了,難道他們家沒有錢,要省你這幾件東西?”
一句話把陸姑娘說惱了,反唇相擊道:“要你管我!反正我是不會像她一樣,樣樣沒有主見,讓人看著就憋屈。我呀,以後聽自己的。”
兩個人同住一房,今天晚上,是不歡各自做活。
掌燈以後,陸姑娘不和張姑娘說話,就要往別的姑娘房中去說說笑笑。出來後,想到真姐兒晚上也給雲老夫人定省。婆家就要到的陸姑娘,想想這一條自己可以多學學。就往雲老夫人房中來看,也好討雲老夫人喜歡,好看的小說:都市智慧帝國全方閱讀。
行到院中時,見兩個人滿面笑容從真姐兒房中出來。陸姑娘忙過來看,見雲老夫人也在真姐兒房中,正在勸她:“王爺只是一時的不喜歡,就說你幾句沒什麼。看看他這帶來的東西,還不是等不及第二天就送來了。”
几上擺著兩個開啟的紅漆大匣子,裡面是中秋節下各色動用的東西。原以為真姐兒惹王爺生了氣,現在看來,已經沒事了。
雲老夫人隨手拿起一樣來,在燈下端詳了,對真姐兒道:“這個香爐,是給你拜月用的。我放心了,我擔心王爺這就接你回去,見到這個,我喜歡了。”
旁邊還有的真姐兒拜月的衣服,陸姑娘正在看,聽雲老夫人又問道:“中秋節不進宮吧?”真姐兒回道:“像是不用我去。”雲老夫人很滿意,道:“好。”這是真姐兒成親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