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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沈碧寒直視著越王妃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是不是亂講,你且來聽聽我所說的話便知了。”
眉角不自覺的跳動了兩下,越王妃也眯起了眼:“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雙眼之中的神色瞬間變得陰沉,看著越王妃的樣子,沈碧寒訕笑道:“二十二年前,我母親是怎麼死的,我想王妃應該很清楚吧!”
神情一愣,越王妃磕磕絆絆的道:“我……我怎麼會清楚?”
冷冷的笑著,沈碧寒又問:“你總是說二十二年前是楚後殺害了我母親與小郡主,可是事情到底該是如何的呢?”
似是感覺沈碧寒知道了什麼,越王妃從床榻上起身,而後蹬蹬蹬幾步來到沈碧寒身前與她四目相對:“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面對越王妃的恐慌,沈碧寒的嘴角十分不屑的彎了彎:“幽潭香之毒,王妃,我只不過是想要問問你,為何你與我所下之毒,與當年令我母親和小郡方殞命的毒是一模一樣的呢?”
“我……我怎麼知道?!”
語氣有些不順的轉頭看著沈碧寒,越王妃向後倒退了幾步。
“你知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越王妃,沈碧寒呢喃道:“因為二十二年前給了楚後幽潭香之毒的人就是你!”
“……”
雙眼瞪得滾圓,從來都害怕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公佈於眾的越王妃一臉的驚顫之色。
“你怕了是不是?”冷冷的嗤笑一聲,沈碧寒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王叔面前充當著受害者的角色,因為皇叔將我與孩子換了,你的女兒死了,所以你可以大張旗鼓的做那個我應該虧欠的人。可是王妃啊!你猜若是王叔知道了當年的真相,若是讓他知道你當年因為嫉妒我的母親,所以寧可對楚後提供大量的幽潭香之毒,他會怎麼樣?”
“你胡言亂語!”
面對沈碧寒的逼問,越王妃顫著聲音對她道:“王爺不會相信你的,你要記得,當初死的那可是我的女兒!”
“當初死的確實是你的女兒!”嘴角幾不可見的冷笑著抿起,沈碧寒仰頭道:“天道昭昭,你拿出毒藥想要毒害別人,到最後卻毒死了自己的女兒,本來這應該說你是咎由自取。你也該受到自己應有的教訓了,可是你沒有……在毒死了我的母親和你女兒之後,你居然將一切都推給了楚後,而自己卻要讓所有真正受到傷害的人都對你感到愧疚,你未免也太過可惡了!”
被沈碧寒咄咄逼人的氣勢喝的連連後退,在沉靜許久之後,越王妃問道:“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當初是我給的毒藥麼?”
沈碧寒默然!
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已然過去太久了,在過去的襄王府當差的眾人之中,且不說被太子滅口的有多少,就算是將沈家姑母從關外接回來,她也未必就能指認是越王妃給了楚後毒藥!
僅憑楚後一言,無非只能說她是為了推卸罪責。
突然怒極反笑,越王妃癲狂的道:“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我不管你是從誰那裡聽來這些的,在過去了二十二年之後,當年的知情人該死的都死了,你沒有證據,便來信口雌黃,有誰又會相信你所說的話?”
聽越王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沈碧寒笑了。
在沈碧寒嘴角上揚之際,寢室的房門被從外面哐噹一聲踹開了,在門口處站著的赫然便是越王妃的夫君,唐雪晴養父——越王爺!
“王爺……”
注視著如夜煞一般站在門外的越王爺,越王妃能做到的只有張口結舌。
“什麼叫信口雌黃?若是本王說適才公主所說的話我全信呢?”雙眼如鷹鷲一般,越王爺犀利的目光險些將越王妃在炎炎夏日之際凍結。
“王……王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慌忙上前兩步,越王妃扯住越王爺的手臂,雙眼之中盡是慌亂。
“解釋?”用力的甩掉越王妃的手,越王爺怒道:“你還打算怎麼跟本王解釋?”
“我……”
面對越王爺的質問,越王妃瞠目結舌的怔愣在屋子裡,卻不知該如何跟越王爺辯解。
適才的時候,是她太輕敵了。
“你什麼?”星眸半眯,越王爺說道:“一直以來,我以為是我害死了我們的女兒,所以無論你如何任性,如何對付凌寒的女兒,我都忍著你,讓著你……可是你呢?”
越王爺做楚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怨恨了他半輩子,讓他以為虧欠了半輩子的女人,居然就是親手扼殺凌寒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