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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聶府中,她已經活了三年,府裡的人現下也接受了沒有記憶的她,聰明如她,怎會不知,若她沒有記憶,在府裡行事,各房的家主對她的防備也會少些!
“少,少爺,您放心,三少爺在外面跟著呢!”在沈碧寒躊躇之際,望春在她耳邊輕聲道。
沈碧寒錯愕一下,然後目光犀利的睨瞭望春一眼,望春見她目光犀利,連忙低頭不語!
好啊!
感情她這次爬牆出府覺得自己很瀟灑,沒想到身後還跟著個俊男當保鏢!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底氣不足,為適才的問題煩惱了!
沈碧寒頗有才氣的瞥了那管事一眼,然後淡笑著向前走了兩步:“本公子我今兒還就是隻有五兩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留我這個人的!”
見沈碧寒一臉無懼的樣子,管事愣了一下,然後到:“來人!將這位公子留在書局!”
“少爺!”一聲驚呼,焦急的看了眼書局外的聶滄杭,望春伸開雙臂擋在沈碧寒身前。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幾個夥計已然來到沈碧寒身前,見此摸樣,在書局外一直靜靜守著的聶滄杭剛想上前,卻聽到裡面傳出一聲清脆的喝阻聲:“且慢!”
循著聲音轉身,沈碧寒在看到自己身後站著一位一身華服的姑娘後,她神色微微一怔!
那姑娘濃眉大眼,長相極為標緻,姑娘頭上梳著一個時下流行的落櫻髻,髻團上插著一個銀花珠串,簡潔大方,這些倒也沒什麼,讓沈碧寒怔愣的是那姑娘的眼神,清淡高遠,像極了以前失憶時候的她!
緩緩行至沈碧寒身邊,對她溫婉一笑,那姑娘對著書局的管事道:“適才這位公子看這方硯臺的時候,我就在一邊兒看著,若是這方硯臺真的價值十兩也就罷了,可是事情並不盡然!依著我看,這博寧次硯想要十兩,未免是訛人了!”
神色一凜,管事到:“姑娘想保下這位公子?”
淡笑著搖搖頭,那姑娘道:“非也,我是要保你沈家商號的招牌!”
這話說得解氣!
嘴角彎了彎,沈碧寒笑了!
“今日這事與姑娘無關,還請姑娘退一步說話,若是這位公子拿出十兩,我們也不會介意息事寧人,若是不行的話,今兒就是天皇老子來了,我沈家商號照留不誤!”
雖說金陵城是天元王朝的京都,達官貴人很多,不過沈家商號既然可以在金陵城與聶家商號分庭抗爭,便說明他們的後臺而是不弱的,所以他們說這話有的是底氣!
“哼!”管事說話的當口,那位姑娘已然站在櫥櫃之前,伸手將櫃檯上擺放著的招財麒麟便拿了起來:“好大的口氣!”
嘭的一聲,她手中的招財麒麟和那方硯臺一樣,重重的被甩到了地板上!
“你……”
四下看了眼周圍怔愣的顧客與夥計,再看看一臉淡笑的沈碧寒,那管事惱怒道:“這位姑娘,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不管你是誰家的,這麼來砸我們沈家的書局,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狐疑的笑了笑,那姑娘對著沈碧寒福身行了一禮:“這位姐姐,適才的事情經過我已然全看在了眼裡了,妹妹我平日裡出門,家父總是與我帶上幾個不相干的人,此刻他們就在這裡,這管事既然都說了我是來砸沈家商號的,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聽到姑娘的話,書局內的人都是一愣,他們都覺得沈碧寒有些文弱稚氣,卻想著若是一女子,怎敢的在沈家商號的書局叫囂,可是眼前這姑娘,明明稱呼她為……姐姐!
對上姑娘那淡漠清遠的雙眸,沈碧寒微訕:她看出來了,好像從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女子!
淡淡的回以一笑,沈碧寒沒有否認自己是女子,而是看了眼姑娘身後的四五個家丁打扮下人,然後坦然道:“這事情是由我而起,妹妹這幾個下人可否借我一用?”
臉上依然掛著淡笑,那姑娘幽幽的走到了書局大廳邊上的椅子坐下:“姐姐隨意!”
“哼哼!”輕笑一聲,沈碧寒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對那姑娘的幾個手下大聲道:“砸!給我好好的砸!將這書局裡的次貨……全都給本姑娘咋了!”
身份都被拆穿了沈碧寒也不再自稱本公子,而是改為了本姑娘!
“你敢!”聽沈碧寒說要砸了書局,那管事大喝一聲:“不知是哪裡來的不守婦道,沒有禮教的丫頭!”
“啪!”
雙眼一睜,沈碧寒快步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抬手對著那管事就是一巴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