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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時候她是軟柿子,蕙歌想要捏,前陣子她還險些要了自己和凝霜的命,可是眼下她居然又婦人之仁指給蕙歌一條路,不過也無妨,若是蕙歌爭氣,可以將身上的稜角磨平,說不定這聶家的二少奶奶,將會成為她日後得到聶家大權的一大助力!
想到這些,沈碧寒不禁在心中暗道:前面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兒,現在就當自己給自己鋪路吧!
“大嫂的意思是……”雙眼中閃過一線光亮,蕙歌定定注視著沈碧寒,好似一晃眼她就會不見一般。
深深的嘆了口氣,沈碧寒道:“眼下府裡的現狀在這幾日裡你該體會甚深,這會兒大太太與孫姨娘很可能拴在一條麻繩上,四太太不會救你,你若想在府裡走出一條路來,便一定要聽我的!”
“只要有路走,蕙歌願意給大嫂做牛做馬!”對於不可能有孩子的蕙歌來說,沈碧寒能說出這話,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蕙歌的孃家有兄嫂,她們不會容她,在這個世界上,女子被休,雖不是要了她的命,卻也不能見容與世的,她們之中最好的結局無非就是青衣古佛相伴至矣!
輕輕搖頭,沈碧寒笑著說道:“我無需你做牛做馬,只需你做到一點就好!”
重重的點頭,蕙歌道:“打今兒開始我聽大嫂的就是!”
“好!”微笑著點頭,沈碧寒面色一正,肅穆道:“打今兒你除了聽我的還不算,還要一一將我要求的做到,只要我讓你做的,你便去做,我保證在聶府之中,二少奶奶的位置你可以坐的穩穩的!”
掙扎著從床榻上坐起身來,蕙歌有些痛苦的伸手撫著自己淤青的脖頸,沉聲道:“蕙歌謹記大嫂之言!”
只要能讓她留在聶府,蕙歌已然不想計較太多了,沈碧寒說的對,以前的她是極端不自信的,她之所以總是一副囂張跋扈樣子,根本就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得了蕙歌的話,沈碧寒施施然的從椅子上起身,然後對她道:“你且好好的養著身子,這幾日外面的人都會以為你死了,不會有人進到這個院子裡來,等到我讓你出去的時候,一切都該塵埃落定了!”
丟下這句話,沈碧寒沒等蕙歌再問些什麼,也沒看她的反應,直接便出了屋子。
緩緩的步下臺階,她對候在門外的望滿道:“老太太那邊已然過了話,等會兒子便會有人過來佈置黑白靈堂,你且幫襯看些!記住了,不管哪個家主過來問,都要說二少奶奶歿了!”
“是!”點了點頭,望滿的仍上沒有任何的疑惑,福身對看沈碧寒道了聲是!
出了律罰堂之後,沈碧寒沒有再回延攪花廳,而是過門不入,直接出了延攬院,帶著望春向著翰院的方向而去。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之中,感覺腹中空空,飢腸轆轆的樣子,沈碧寒問著身邊的望春。
“回少奶奶的話兒,眼下已然過了午時,大約未時一刻了!”抬眼看了眼沈碧寒的背影,望春低聲道。
“未時一刻?難怪了!果然是冷曖自知啊!”點頭一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沈碧寒對望春道:“你也餓了吧,這會兒子夏英該是取了膳的,回去了且讓她趕忙溫熱了,你我一開用了!”
“奴婢謝過少奶奶!”望春深深的出了口氣,她的的確確是餓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沈碧寒與望春相形進入錦臨院,然後向著後院行去,耳邊傳來由遠及近的哨音之聲,沈碧寒驚疑的抬頭,卻見一隻雪白的鴿子盤旋翰院之上,繞著錦翰院盤旋一圈之後,那鴿子俯衝而下,直接飛入錦翰院中。
“那個可能是大少爺用來管理阜外商號的信鴿?”見沈碧寒一臉的疑惑,望春猜測道。
信鴿?!與前世之中那些信鴿一樣的麼?是那個有可能同是穿越而來的他訓練出來的?
嘴角微彎,沈碧寒提起裙襬對望春道:“快些,我突然想要吃鴿子肉了!”
“啊?”詫異的張大嘴巴,望春還沒有反應過來,沈碧寒早已遠遠的跑過了錦臨院和錦翰院之間的後門。
進入錦翰院前院之後,那隻雪白的鴿子已然再次飛向天空,沈碧寒循著合鴿子降落的地方望去,卻見一峰黑衣打扮的聶滄正含笑站在那裡看著她,微微蹙眉,她走上前去:“夫君不是去處理商號事物了麼?這會兒子怎的會在這裡?”
雙手揹負於身上,聶滄洛看著沈碧寒蹙眉的樣子,不禁溫和的一笑:“商號的事物早已處理妥當,為夫本想著回來與夫人共進午膳的,沒想夫人午時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