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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府裡出來的幾位公子加上初妍真沒想要對他人行跪行。在他們的世界裡唯小姐才是誓死追隨的主子。
於初妍他們心裡都是打心裡不願意錦凰去群芳宴的,實在是這小小宴會後面之人個個都是頂頂高的身份,當真不去又說不過去。
不過,要讓小姐去,便是連御初九都認為區區公主也配小姐尊駕蒞臨麼?
面對尊貴的長公主,初妍不卑不亢的,鎮定自若。她受錦凰栽培,別的學多少不知,傲性、定力倒是學去不少。
長公主氣量大量,也只是柳眉輕顰未加責罰,倒是身後兩名宮婢有些小動作,不過在她們開口前已被長公主抬手揮退。
瞧這小嘴兒,說話多甜,雖然說得有點古怪。長公主哪會見怪這些個呢。親熱的虛託一下,笑吟吟道起:“果真是個端秀的好模子,今兒日眾家姑娘們可遇到勁敵了。”
群芳宴上成為眾矢之的可不是件什麼好事情。
初妍笑得很矜持。她可沒個興趣留在此處。
因她是讓長公主親自迎接,驚得遊園賞景的小姐們頻頻回望,探究打量的目光絲絲露骨。
初妍在眾女的目光洗禮中步履翩然地隨長公主一路而行。她不再是當年流露街頭餐風宿露乞女,現在她的身份是……被長公主誤會了的御家小姐御家錦凰……。
隨行的雅緻囧囧地望著大搖大把被長公主視為上賓的初妍,嘴邊的笑止也止不住。又不禁想,這皇家的公主們眼神也忒差點罷。
乾王入傾色園本意是坐坐便走,好以不落下拂長公主面子口舌。入了園在四周閒蕩一會,便見到南陽王世子趙容穗及瑞王。
“皇兄。”
“臣見過王爺。”
前者是瑞王打招呼,後者是於趙容穗行君臣之禮。
乾王點點頭,目光在瑞王雙腿上微微停留了下,平淡淡地聲色裡夾了絲關懷,“可是大好了?這次回來帶了些虎骨改明兒我派人送你送過去。”
“多謝皇兄關心,已是大好了。”瑞王微笑地回答,面對乾王的關懷亦不感到驚訝,在他沒有前去年塞外時,他倆人是幾兄弟關係中最好的。
有時候哪怕是莊貴妃有意為難他,也是乾王在暗中護著他。
十八歲那一年突然一人離京前去塞外成為了名守衛將士,此後每隔兩年回京一次,每回一次眉間更要峻冷許多,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突然離京全然不顧皇宮裡的莊貴妃。
乾王冷峻地嘴角邊有了絲淺笑,“一道走走罷,再過兩日我便回邊關了,下回見面又得兩年之後了。”
對趙容穗道:“上回你與南陽王追殺突厥王,我在雁南關足足等了你三天,原想到大軍凱旋迴歸會從雁南關經過,沒想到你們又繞到呼默汗裡山脊把突厥王所有退路清剿,倒是讓我白備下烈酒等你而來要。”
乾王,瑞王,趙容穗,裴玉衣四個曾經是很好很好的關係,趙容穗是瑞王的陪讀,裴玉衣則是乾王的陪讀,四人同進同入便是連明德帝都打趣過好到跟親兄弟似的。
然後隨著瑞王中毒,乾王遠走,趙容穗回到邊地,裴玉衣埋頭苦讀……幾年之後再看彷彿從前都是夢一場。
“只要王爺不嫌棄,臣他日定與王爺不醉不歸。”趙容穗疏漓地笑了笑,武將身上有一共同點便是眉間都比較冷,氣質驚人地相同。
三人走了一會,便在一叉路口分離。
趙容穗修眉微地皺了下,沉聲道:“回京不到半月又急急離京面去,乾王……好像是在逃避什麼事情般。”
“也許吧。”瑞王虛緊的目光,自他中毒之後乾王便與自個有意疏離,也好,莊貴妃本就不喜他與乾王走近,如今這局面正和了她意。
行過青石小道見面前涼亭一座,周邊清靜且無人打擾,趙容穗正擔心走久對瑞王雙腿不利便提議去前面坐坐。
而乾王離開後行過一座拱橋,便見長公主與一位女子親熱累聊緩緩而來,乾王微側手,嘴角挽笑快步迎上就是一輯,“侄兒見過皇姑姑。”
長公主扯扯嘴角,看乾王一眼,“乾王殿下,今兒日你可莫想偷偷開溜。”團扇輕搖,長公主秀雅娟容笑意瀲瀲,她伸手拂拭落在乾王左肩畔的一片樹葉,雙目裡的戲謔笑意愈發深長。
目光穿透稀鬆樹林,樹林外是一方碧池,碧池邊築八角翹簷亭臺內有一群衫薄如翼,雲鬢高挽的少女們或笑或語或做詩詞。收回目光對著長公主幽幽嘆了口氣,“皇姑姑,您抬高貴手放小侄罷,回頭小侄給皇姑姑獻供株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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