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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玩內鬥。”阮昧知寒聲道,一身築基後期的威壓震懾全殿。
眾人被那全無保留的威壓逼得連呼吸都艱難,一動不敢動地看著阮昧知,眼中有著驚愕,以及畏懼。
阮昧知一拂袖,白檀跌回地面,在阮昧知的控制下,倒也沒受什麼傷,但一張小臉卻是慘白無比,明顯被嚇壞了。她幾乎要懷疑眼下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阮昧知,這傢伙今日吃錯藥了不成。
阮昧知並非性情大變,他不過是經過這一茬終於意識到,一直以來他都缺乏了一種自覺——強者的自覺。當初自己被宋鈞堯堵上時當真沒有別的辦法來處理麼,直接和宋鈞堯光明正大地纏鬥,一步一步將他打敗,難道就吸收不了真元?自己那時不是想不到,只是直覺地選擇了低調。他習慣了退一步海闊天空,習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習慣了委屈自己去迎合曾經那個遍地關係網,天下皆順民的世界。身為小人物就該乖乖低著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敢反抗換來的肯定是慘烈百倍的結局。
可他忘了,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在各種壓力下戰戰兢兢求存的盜版碟小攤販,而是一個要錢有錢,要資質有資質,要武力值有武力值的築基期修士。而這個世界,也不是那個背景關係才是硬道理的天朝,在這裡,唯有實力才是地位的保證。他不弱,他很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他早該丟棄那些不合時宜的習慣去適應一個強者的身份了。
阮昧知不再理會那些抖得跟小鷓鴣似的的妹子們,轉頭就向修煉室走去。他總不能讓殷尋問一個小孩子頂在前面,自己什麼都不做。既然這群人都覺得侍者不過螻蟻,被欺負那是理所當然,他就讓他們看看,自己這隻螻蟻到底有多大價值,護著自己的殷尋問做出舍門人保侍者的決定有多麼英明,二十歲的金丹期,貌似近百年裡,還從未出現過吧?我家孩子,豈是你們這群螻蟻能欺負的!
修煉室的門緩緩合上,阮昧知面色凝重地取出衝擊金丹期者必備的凝丹丸,之前雖然從宋鈞堯和殷尋問那裡得到了大量的真元,但若說要立刻結金丹,到底還是勉強了些。阮昧知扯起唇角,眸光堅定。不就是風險大了點,嗝屁的機率高了點麼,他阮昧知這一路腥風血雨地殺過來,豈會怕這個?他家小孩子還指著他出頭呢,關鍵時刻,怎能疲軟。
阮昧知在蒲團上盤膝坐下,調動中性真元將丹田處層層包裹,隨即將凝丹丸一口吞下。蒼天在上,你若有感,就別來礙老子的事!
凝丹丸開始生效,豐沛的真元力翻湧著衝向經脈穴位,大量的靈氣亦向著阮昧知蜂擁而來。
阮昧知咬著牙將中性真元力一分為二,一部分將那不斷攻打過來的陰性真元死死隔絕在丹田之外,一部分用來構築金丹核心,他必須在陰性真元力灌入丹田前,將金丹的核心構築完畢,一旦陰性真元灌入丹田,將丹田中心尚未被金丹給包裹妥當的陽元澆熄,他就死定了。
就在此時,心魔如約而至……
84、轉戰小正太
心魔者;源汲於記憶;助長於執念;化形於幻境。修行者於不知不覺間便墮入幻境;看得透便超脫桎梏。看不透;那就自求多福吧;走火入魔那都是輕的。
阮昧知拿心魔跟天道賭咒發誓,天道自然是要拿心魔當武器;努力給這禍害添堵。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維護宇宙的和平,天道君此次下定決心;不弄死這貨不罷休。吸取了上次慘痛的經驗教訓;天道君決定;這回咱不以感情波動幅度為標準了,咱以回憶中畫面出現的時間長短為標準。
心魔第一重,懼。
阮昧知正全神貫注地控制著自身真元,不想一轉眼便身處幻境,不知今昔何年。阮昧知迷迷糊糊地坐在一間滿布座椅的的敞亮房間內,桌上擺滿了書,前方矮臺上排排站立著數名中老年婦女男士,滿面嚴肅道:“明天考試。”
阮昧知立馬笑噴,小學中學老師擠在講臺上一起宣佈考試這種場面太搞笑了有木有!哥都三十了還考試,搞得這麼充滿童真是要鬧哪樣啊?!
本著讓阮昧知恐懼這一目的而構築幻境的心魔君在阮昧知的笑聲中哭著跑走了,本來還有第二場真·考試幻境的,心魔都沒臉再拿出來考驗阮昧知的笑神經了。天道咬牙切齒,明明這等場景每次出現,這貨都會畏懼不已,為什麼再見到時居然是這種反應,這到底是誰的回憶啊混蛋,給點正常反應能死麼你!
天道永遠不會明白,在一個名為天朝的偉大國度,對於一群職業為學生的生物而言,“考試”永遠是一個可怕的魔咒,此詞一出,必然導致此群體集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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