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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禁制人用的真元,抽抽嘴角道:“你走吧。”
餘曉魚淚奔著飛快地跑掉了。
阮昧知看著妹子脫韁野馬般的背影,無奈嘆息:這年頭的妹子也太柔弱了點,自己要真娶了妻還不被淚水給淹死。哎,還是將就著殷尋問算了,雖然這娃有點不懂事,但好歹還算經用。
說曹操曹操就到,殷尋問總算追上了阮昧知的步伐,趕了上來。他第一次被阮昧知如此冷處理,如遭雷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阮昧知看到殷尋問往自己這邊大步走來,立馬沉了臉,掉頭就往自己的院落走。一致對外歸一致對外,孩子不乖還是要關起門來揍一頓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家暴有理,冷暴力王道。
殷尋問腳尖一點,便擋在了阮昧知身前,也不說話,就直直地瞅著他,試圖充分驗證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一江湖傳說。
可惜阮昧知的反應很快證明了此傳說純屬謠傳,這貨直接擺出一張□臉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這張臉,勞駕您先圓潤地離開我的視線成不?”
殷尋問要鬱悶死了,攛掇父親給自己找道侶的是阮昧知,揹著自己和故人勾勾搭搭的也是阮昧知,結果最後被甩臉色的卻是自己!這是什麼邏輯!還有沒有天理了?
阮昧知打定主意要磨磨殷尋問的性子,一巴掌將人拍開,徑直回了東院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兩人相處,若無意就此鬆開擁抱的手一拍兩散,便只能遷就著對方的步伐,你進我退,你退我跟地將這戀曲舞到最後。殷尋問雖高傲,但面對著阮昧知,他是不能忍也得忍,誰讓,他喜歡他。大老爺們兒,誰沒有個低頭哄媳婦兒的時候呢。
於是,一盞茶後……阮昧知看著吭嗤吭嗤從窗戶口爬進來的大熊貓,感覺很無語。我說不想看到你的臉,於是你就換個馬甲出場了嗎?少年你要不要這麼搞笑!
作為一個好小攻,要文能書情詩,武能揍情敵,上。床七次不疲軟,下地賣萌如等閒。由此看來,殷尋問實在是一個絕世好攻。
黑白大團子蹲在牆根下,眼巴巴地瞅著阮昧知,小小聲地嗷嗷叫著求原諒。阮昧知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撲上去抱著個熊貓爪就拿臉狂蹭。身為一個隱性絨毛控,一人高的熊貓球什麼的,太考驗他的革命立場了!
奸計得逞,殷熊貓趕緊扒拉扒拉將阮昧知摟進懷裡,之前阮昧知冷臉,他還真怕阮昧知就此和自己分了。阮昧知這貨生就一副爬牆樣,誰愛上都得缺乏安全感。
大熊貓的肚子白絨絨軟乎乎的,阮昧知整個人窩在裡邊兒,心也不由得軟了點兒。阮昧知抬起手,揪住大熊貓毛茸茸的圓耳朵,將好好一隻熊貓生生掰折成了折耳貓。殷熊貓悶悶地哼唧兩聲,勾著圓腦袋在阮昧知的臉側蹭了蹭,帶著一點點討好的味道。阮昧知面上這才帶出了一點笑來:“現在知道乖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喵喵嗷?”大團子小小聲地提出問題。
打從身上多了個神佑刻印,阮昧知就無師自通了熊貓語,自然聽懂了殷尋問那萌到犯規的叫聲裡傳達的意思。殷尋問在問:你到底為什麼生我的氣?
阮昧知默然,不知該如何說清其中緣由。他心知自己這火發得有點邪,這事做得也不大地道。他故意甩了冷臉,故意不給解釋,故意折騰殷尋問,說到底,也只不過是想用傷害來證明愛的穩固度罷了。有時候,明知很冒險,還是忍不住想去嘗試。所謂的愛,如果不將其逼到底線,看看寬度厚度,又要怎樣從中汲取堅定走下去的力量?
殷尋問對這段關係缺乏安全感,阮昧知亦然,兩人間的種種任性與無理,皆源於此。居譽非種下的那些陰影,到底還是在兩人的心底生根發芽了……在沒有徹底包容彼此之前,這顆種子會自岩石中心不斷往外生長,直到將整個岩石割裂成兩半,再不為一體。
“大概是因為……我累了吧。”阮昧知澀然一笑,搖搖頭:“有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做錯了。現在我們明明在一起,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可卻總是無法好好相處,身心俱疲,反不如當初來得輕鬆愉快。如果這就是所謂的相戀,那還真是不划算啊。”
阮昧知正感嘆著,懷中忽然失了毛茸茸的觸感,取而代之的是,柔韌光滑的肉感,阮昧知瞅著眼前掉了毛的殷尋問,默默移開視線:嗷嗷,這傢伙沒穿衣服!
殷尋問卻似乎並未注意到自己目前的狀態,他忽而伸手扣住阮昧知的肩,眉心抵眉心,鄭重開口——
“昧知,其實我一直都不太懂你,也沒學過該如何與人相處,甚至相戀。跟你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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