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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鞭,殷尋問這是要找死嗎?
“行刑吧。”殷函子笑得寬容。
“屬下的話還尚未稟完。”殷尋問不緊不慢道。
“說。”殷函子淡淡道。
“門規中有言,少主不僅有代行事之權,亦有代掌門受過之責,是以,這一百鞭,我領。”殷尋問慢慢站起,朝著殷函子深深一躬,理所當然道。
“你……”殷函子知道殷尋問會先向自己問罪,卻不知道殷尋問會下這麼重的判,會請求代自己受過:“你可知這火咬鞭打在我分神後期身上不痛不癢,打在你身上卻能去了你半條命?”
“我知道。但兒子身為戒律掌事更該謹遵門規才是。”殷尋問言語淡然:“掌門您會擅離職守的根源在我,於情於理都該我來受刑。”
殷函子看著自家兒子堅定的目光,那勸阻的話便再說不出口,只得閉緊眼,重重點頭,算是應下。
阮昧知的指甲早已深陷入掌心,但他卻只能看著,很明顯殷尋問要藉此立威服眾,殷尋問在門中威望尚有不足,唯有靠強大的人格魅力以做彌補。只要這一百鞭下去,這民心當即便能收攏去至少一半。但那畢竟是一百火咬鞭啊……如火燒灼,如蟻噬咬是為火咬,這一百鞭便是元嬰期都能被打得皮開肉綻,更何況這區區金丹期。
“行刑。”殷尋問剮下衣衫將袍袖系在腰上,露出光。裸的背脊,朗聲下令道。這時候他受多重的罰,一會兒他才能下多重的手,為了一勞永逸,這一百鞭,非受不可。
行刑手本在一邊兒樂呵樂呵地看熱鬧,不想自己也會被叫上場,戰戰兢兢取了火咬鞭上前,卻是無論如何不敢下手。
“我來可好?”阮昧知忽而上前,奪了行刑手手中的火咬鞭,衝在場眾人各位深深一鞠道:“這火咬鞭傷人全靠火勁,而火勁所需靈氣又全由其上靈石提供,並不受行刑者個人影響。昧知見這行刑者顧慮頗多心神不定,恐其打錯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故而自請行刑。還請准許。”
阮昧知那視線雖說是投向眾人,最後卻是落在凌煥身上,順便引著在場眾人對他一起行注目禮。凌煥長老表示壓力很大啊。細想之下,貌似阮昧知確實也幹不了什麼,於是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跳出來找茬。
“去吧。”殷函子長嘆一聲,心裡只願阮昧知是真有辦法能解自家兒子的難。
116、坑爹感情戲
“阮昧知;你何必……”殷尋問看著阮昧知;微微搖頭。
“我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你;還是用如此銷。魂的道具。”阮昧知湊到殷尋問耳邊;啞聲低語。
少年的身體瞬間僵硬如石;似乎還隱隱發出了石頭在某人溫熱的氣息下噼裡啪啦碎裂成渣的可憐聲響。朗朗乾坤下;阮昧知你怎麼可以耍流氓!
“準備開始了喲。”阮昧知言語輕鬆,眼中卻淤積著濃黑的沉重。
緊緊地捏著鞭柄;柄上精細繁複的浮刻深深陷入掌心;壓出嫣紅的血色。阮昧知鑲入一顆下品靈石,啟動法訣;火咬鞭上騰起腥紅流光;有如那裂石下翻滾著的岩漿;便是遠遠看著,也會感受到灼傷。
不著痕跡地運起功法,鞭上的一小絲靈氣被阮昧知無聲無息地吸納入掌,鞭上火光微微黯淡了一瞬,又迅速恢復。阮昧知心裡有了底,以他對靈氣的操控水平,完全可以做到在鞭子接觸到身體的那一剎將靈氣抽乾淨,然後在鞭子離體後又將靈氣迅速倒灌回去。
阮昧知捏著鞭柄的手微微一鬆,卻又猝然收緊,這動作並非源自他的意志,而是來自另一隻手,殷尋問的手。骨節分明的大手將白皙纖長的五指錮在掌心,迫著他再次將那鞭子死死握住。
“昧知,做你該做的事,別讓我功虧一簣。”殷尋問淡然的嗓音在阮昧知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阮昧知陡然瞪大了眼,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理智在這冰寒的刺激下瞬間甦醒:對啊,他憑什麼認定自己動的手腳不會被人發現。他如此行事,若是成功也只能是減輕殷尋問所受的痛楚;可一旦敗露,卻會讓殷尋問前功盡棄,甚至反勝為敗。
阮昧知環視著在場的眾人,大能者不知凡幾,更何況,還有一個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居譽非。差一點,就鑄成大錯,阮昧知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也有算糊塗賬的時候,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色令智昏啊……啊不,應該是關心則亂。
殷尋問又在手上加了幾分力,眼中已是浮現出了些微焦色。
“你放心,我懂得輕重。”阮昧知強壓下自己僵硬的頸脖重重點頭,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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