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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算了,想來他們也是不敢往外說的。”阮昧知有些疲憊地嘆息一聲。
“對不起。”殷尋問重複道。
“都說了算了。”阮昧知有些不耐,在聽了那三個倒黴鬼的謾罵後,他的心底總有些焦躁不安。不安於自己的計劃能否成功,而且就算計劃成功了也未必能取得預期的效果。
“對不起。”殷尋問固執地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有些失落地道:“之前你跟我說,那三個阻礙尚未解決時,你我關係必須隱瞞。我雖記在心上,卻僅僅是因為你要求了,才如此遵從。直到剛剛,我看到他們,聽到那些話,才明白,我到底,還是想得太簡單。”
殷尋問一直以來都過得太順,從未想過,他也許真會有那麼一日,僅僅是因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便遭到謾罵嗤笑甚至殺傷。
阮昧知思緒正亂著。沒答他的話,岔開話題道:“我們回頭再說這事。我們已經遲到了,得趕緊趕到會場。你給我注意點,別再幹傻事。”
殷尋問低低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在好戲開場前,卻是先爆發了一場小衝突,事過無痕,看似對阮昧知與殷尋問並無太大影響,可被微微帶偏的軌道未來又會交錯出什麼樣的曲線,誰都無法預料不是嗎?
114、坑爹感情戲
即將踏上會場;阮昧知遠遠地便鬆開牽著殷尋問的手;先行一步拜見殷函子;為來遲告罪。
殷函子尚未開口;那清微峰主白漣嫿已是開口涼涼嘲諷道:“畢竟這是有功之人嘛;讓大家等等也是應該的。”
“啪嗒、啪嗒、啪嗒……”
頗重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地響起;被刻意放慢了的步速帶著淡淡的壓迫感,不經意間便掠去了在場者的視線。是殷尋問!
看著殷尋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白漣嫿心頭一緊;隨即又很快釋然,不過一個孩子而已;就算樣子長大了些又如何;不過空架子罷了。
殷尋問理所當然地在殷函子身邊坐下;居於各位長老之上。殷尋問過去一直是這麼坐的,幾位長老都沒什麼意見,畢竟那時他是小孩,掌門需要近身照看著也說得過去。可現在殷尋問儼然已是一個成人模樣,再這麼坐。不免讓人多想幾分。大長老凌煥的面色當即便沉了下來,但就算他的臉沉到海溝裡去殷函子和殷尋問也不會在乎,誰讓這爺倆都信奉不服就比劃比劃的流氓原則。
眼看人都到齊了,殷函子也不再耽擱,直奔主題道:“此次小尋歷劫,不僅順利取得了《攝生要義》,更是成功剿殺第一魔宗數百弟子,奪得神霄宗兩掌門首級,除魔衛道,匡扶正義,大揚我混元宗威名。但小尋能有如此成績,卻也不能全算他一人之功,此次召集大家前來,便是要就此一事,做個表彰。”
阮昧知衝著在場諸位露出一個羞澀的小笑容,等著聽表揚。
“金丹期修士阮昧知委身於小尋身邊擔侍者之職,為的是報小尋當初救他之恩。名為侍者,實為益友。正如這幾日流言所說……”殷函子微微一頓,似笑非笑的目光掃過一圈,凡在這期間動過手腳的人,不禁都微微僵起了身子,略有些緊張地看向殷函子。殷函子這才繼續道:“此次,阮昧知在剿滅魔門上出力甚大,出謀劃策,血戰魔門,甚至以己為餌為小尋贏得制敵之機。他雖並不貪那功勞,我們卻不能因此就輕待了他。是以,我決定解除他與小尋的主僕契約,許他以混元宗客卿之位,諸位可有意見?”
凌煥一系心裡那個憋屈啊,這有功應賞的聲勢是他們造的,阮昧知的功勞是他們給吹上天的,這會兒殷函子直接拿了之前的造勢給阮昧知當晉級的臺階用,他們能拒絕嗎?能嗎!
不過嘛……你即是要借我方的臺階,往高層裡插自家的釘子,便別怪我家臺階搭得太高!
凌煥眼神一閃,當即笑眯眯道:“就老夫看來,只許阮小友以區區客卿之位,未免薄待了他。且不說阮小友這些年為保護少主殫精竭慮。單說此次,少主被那陸瀟汜打入谷底時,是阮小友以歌擾局,才給了少主躲避之機;少主被那陸瀟壽出手碾殺時,是阮小友以命相搏,才給了少主逃生之機;最後少主被那陸瀟壽很明追殺時,是阮小友以身相代,才給了少主與掌門匯合之機,得建此功。此番行動,阮小友居功至偉,實乃頭號功臣,客卿之位,不過一個虛名,如何配得起他。”
區區幾句話,簡直要將殷尋問踩成個靠著阮昧知混飯吃的二世祖。既是要表功,索性秉承之前的原則,將功勞全推給阮昧知,讓他功高蓋主。能不能交好阮昧知且不說,削了殷尋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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