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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掛懷,哪裡值得阮昧知再見面時不計較其已成婚生子不說,還依舊親密纏綿事事照拂。這種人,連自己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阮昧知是瞎了嗎,就算要爬牆也別找這種貨色啊!
“你還喜歡阮昧知麼?”殷尋問每個字都冷得像是能結出冰渣。
“我自然是喜歡他的。”阮爾踱眨巴眨巴眼,總覺得這話有點彆扭啊。可憐阮爾踱這單純的男人,從未想過男男之間也可能有不純潔的關係。
殷尋問冷淡而傲慢地抬起下巴,慢慢道:“那他——喜歡你麼?”
“在下不知……”阮爾踱嘆息一聲,似悵惘又似慶幸:“畢竟他從未說過。”
不知怎的,殷尋問忽而想起很久前自己與阮昧知的一段對話——
阮昧知:“東邪說,雖然我很喜歡她,但始終沒有告訴她。因為我知道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殷尋問:“如果今後你有了喜歡的人,你也會和東邪一樣故意不告訴對方麼?”
阮昧知:“也許吧。”
“最後是昧知主動離開你的是嗎?”殷尋問聽到自己乾澀的嗓音在空蕩蕩的密室中迴盪。
阮爾踱摸不準對方是誰,為何會對當初之事如此瞭解,只得老實點頭道:“是,他主動斷絕了我與他的關係,然後就用傳送陣強送我離開。之後我與他便再沒見過,直到今日方才重逢。”
殷尋問垂了眼,指甲深入掌心,當初的對話在腦中越見清晰——
阮昧知:“西毒說,從小我就懂得保護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絕,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拒絕別人。”
殷尋問:“那你呢?”
阮昧知:“我很贊同西毒的說法啊,如果自己不保護自己,還有誰保護你呢?”
……
阮昧知:“西毒說,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牢。當有些事情你無法得到時,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殷尋問:“若你無法得到,你會如何?”
阮昧知:“若是註定得不到,我會遠遠避開,然後努力忘掉。求不得這玩意兒,傷不起。”
原來……那人才是阮昧知的真愛嗎?殷尋問恍惚間彷彿明白了什麼。隨即滿含羨慕嫉妒恨的眼鎖定了眼前之人,殷尋問滿腦子都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殺!
所以說,亂教小孩是會有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另,子債父償什麼的,真心傷不起。
殷尋問掌心凝滿真元,對準阮爾踱狠狠轟去。
阮爾踱反應迅速地……抱頭蹲地發抖。
殷尋問對真元的操控已到達收發自如的境界,當即止住真元的去勢,將其從三角狀凝做球狀,對著阮爾踱砸下。
以阮爾踱的實力,在殷尋問的攻擊下自然只有躺平等死的份兒。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就在真元球即將轟擊到阮爾踱身上時,阮爾踱身上忽而張開了一道防護罩,將攻擊擋了下來。
“阮昧知對你還真好啊!”殷尋問很快認出,阮爾踱掛在腰際上的一塊玉佩正是自己給阮昧知的,當初他曾用同一款的玉佩抵擋過陸瀟汜的攻擊,這法寶的威力自然無須贅述。
“什麼時候……”阮爾踱也發現了腰間不知何時多出的一塊玉佩,看著玉佩陡然綻放的光華,再聯絡殷尋問的話,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這多半是阮昧知趁著自己不注意,偷偷給掛上的。即使是在這樣的絕境中,阮爾踱也禁不住為自家兒子的心意微微彎了眉眼。
這笑在殷尋問眼裡便格外刺眼起來,抬起手,對準阮爾踱又是一巴掌。於是這兩人便玩起了砸龜殼的遊戲,殷尋問死命砸,阮爾踱在牆角蹲著等砸,不是他不想反抗,實在是雙方等級差距過大,反不如縮小受擊面積,多撐一會兒。
阮昧知做事向來走一步想三步,既是有心想保阮爾踱安全,又怎麼可能只掛一塊玉佩了事。於是,在阮爾踱受襲的那一瞬間,阮昧知便透過之前做的小手腳感應到了,於是他二話不說調轉方向,直奔會客處。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動他的人!
經過整整一盞茶時間的不屑努力。殷尋問總算將那龜殼打得瀕臨破碎。
殷尋問在阮昧知多年的薰陶下,可沒有勝利在即時廢話一番的毛病,反而深諳趁你病要你命的精髓,是以,殷尋問服了顆丹藥,將體內瀕臨枯竭的真元補滿,然後果斷出手,毫不留情地砸向了阮爾踱。
防護罩在這全無保留的一擊之下哀鳴一聲,轟然破碎,與玉佩本體一道化為點點光塵,消失在空氣中。尚未被防禦罩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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