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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熟人總是心軟,他會一次次地給你機會傷害他,我可不會!”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唔……你竟是元嬰後期?!”居譽非夾雜著痛呼的笑聲響起。
“是我失算!你龍驚千,堂堂魔宗新主,不到一月就將整個魔門勢力收攏在手中的魔君,又怎麼可能真的是一個蠢貨。其實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難為你在小知面前裝得那麼乖,那次比鬥你是故意讓他的對麼?”
“你從來都沒告訴過阮昧知你到底有多強是不是?”
“看著他為你擔心為你奔命你心裡其實無比痛快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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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又來糟蹋大家三觀了……嘿嘿嘿,每一次重新整理都覺得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一次的感覺怎麼樣。話說有人提前意識到龍驚千身為魔修居然這麼白其實很違和麼?還記得龍驚千和昧知別離後的第一次出場不……真相其實一直都擺在那裡。
為防大家直接奔著另一個極端而去,這裡提前透露一句——
龍驚千是阮昧知一個人的道修,天下人的魔修。
164、一定要幸福
聽到監聽法器中那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的內容;殷尋問眉峰一聳;忍不住側過頭去看阮昧知,卻見阮昧知已是垂了眼;滿目心緒半分不露。
殷尋問眉頭皺起;直盯盯地望著阮昧知,心下忐忑,他在怕;怕阮昧知一個不忍,再次放過那居譽非。
壓抑著痛楚的喘息聲迴響在隔音禁制中;已經過去一盞茶的時間了;間或有符陣法罩破裂的聲音響起;不必親看,也能想象出是誰在壓著誰打。
指腹摩挲著耳後的監聽器,阮昧知心情有些複雜:元嬰後期麼?敢情那時龍驚千插手並非愚昧莽撞,而是真有把握能掌控局勢。自以為是的那個……原來是自己啊。
居譽非的聲音再度響起時,已是虛弱了許多,夾雜著戲謔般的口吻,簡直像是在找死:“你說得沒錯,小知就是太天真,他居然擔心我會弄死你。在收手前,還特地當著我的面給你帶上傳音絲,唯恐我在逃離後對你不利。呵呵,想必他做夢都想不到,他那無害的大哥會有如此陰險殘忍的一面吧,表面佯裝服從,實則暗蓄真元,一旦脫困便奪寶偷襲,端的好手段!”
“你以為你把小知抬出來,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麼?”龍驚千冷硬的聲音沒有半點波瀾:“別做夢了,除非他此刻親口叫我放過你,否則我絕無可能收手。”
特地點出自己監聽之事,居譽非這算是在求救?阮昧知嘆息一聲,正要開口,不想卻被人猛地用真元封了口——是殷函子。
殷函子面上凝如止水,那雙眼更是冰封千里,凜冽的怒意在其中呼嘯奔騰,迫得阮昧知幾乎無法呼吸。居譽非差點害得小尋身敗名裂,這筆賬,怎能不算?
阮昧知自然而然地將目光轉向殷尋問,卻見他垂下眼簾,面無表情,像是什麼都沒看到。顯然是預設了父親的做法,要坐等居譽非被殺了。
心中霎時騰起一股怒火,阮昧知不滿地瞪著殷尋問,四肢緊繃如張弩。
也許因為阮昧知的目光太過銳利,殷尋問終究還是抬起眼,迎上了阮昧知的目光。帶著些許歉意的神情下,是不容錯認的殺意。是的,他要居譽非死,就算阮昧知會生氣他也要他死,一個能讓阮昧知一反小心眼的常態,一而再再而三退步容讓的人,該死!
只一眼,阮昧知便看明白了殷尋問心中所想。不再浪費時間和這兩父子較勁,阮昧知直接運轉起功法,開始破壞殷函子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真元封印。
殷函子沒料到若阮昧知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胳膊肘往外拐,差點給氣炸了,抬手又甩了三道封印過去封住他的行動。繼而開始鄭重思考一個問題:他們殷家真的要接受這麼一個朝三暮四的兒婿麼?
殷尋問依舊沒有動作,他只是直愣愣地看著阮昧知,看著阮昧知為居譽非而憤怒而掙扎而反抗。他只恨自己之前怎麼沒趁機殺了居譽非,竟因為顧慮阮昧知的心情而讓他活著逃出了混元宗。說到底,還是自己實力不足,魄力不夠,以至於錯失良機,深恨之、深憾之。所以現在,他不會再錯。
“殺了我之後,你是不是還要去殺殷尋問?”
居譽非的聲音再度響起,他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求生無門,言語間更無忌諱,滿滿的都是惡意——
“看到阮昧知成為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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