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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譽非目前也沒法直奔現場去添亂。其實,執法堂那邊事態剛起,居譽非便以自己對阮昧知的瞭解,猜出阮昧知這是要復仇了。他興致勃勃地收聽了整個過程權當消遣,不想事情發展到後來卻意外地將殷函子牽扯了進來。以至於當他優哉遊哉地竊聽到阮昧知準備提前發動計劃的時候,差點一口老血噴滿牆。
阮昧知他們倒是準備好了,提前點發動也無所謂,可他還沒啊。阮昧知組團去刷秘境的幾天時間裡,他一直忙於將家人安排妥當,以至於到了現在,他還沒將新換的囚室陣法破解乾淨。本以為按照阮昧知的一貫作風,最起碼要等將天仙門徹底逐出混元宗地界他才會真正開始行動。沒想到他料中了安排,沒料到變數,殷函子什麼的,就是個添堵貨不解釋!
好了,讓居譽非同志繼續忙活去吧,我們回到現場。
殷尋問開啟禁制法陣後,便開門見山地對眾人開口道:“此次天仙門之事想來大家剛剛都已有所耳聞,為照顧彼方顏面,具體內情就不再當眾複述了,大家可看公告。”
公告在召集大家前就已用修真界的投影技術懸浮立在了廣場上,在之前近一炷香的匯聚時間裡,大家基本都看過了,是以這會兒眾人也都只是瞭然地點點頭,靜等下文。
殷尋問斂眉道:“經過此天仙門一事,在下才驚覺,我混元宗待客頗有些不妥當之處,以至於釀成今日憾事。”
根據這些年跟混元宗打交道的經歷,好幾個門派都總結出了一條重要經驗;那就是——如果混元宗認錯,那麼有幸得到它道歉的門派一定是大錯特錯,而且這錯還必然需要用大出血來證明其悔過的誠意。於是客人們紛紛無比客氣地紛紛表示混元宗待客很周到很妥帖,如果有錯;那一定都是天仙門的錯。
殷尋問待得幾位貴客的意見表達得差不多了,這才繼續道:“多謝諸位體諒,不過有一點,我混元宗的確是難辭其咎。那就是未能明確告知諸位此次結侶大宴的內容,以至於可能有些門派如天仙門一般,誤會了父親邀請諸位前來的緣由。”
場上眾人一起默了;他們才不會承認自己和天仙門那幫子短視婦人一個腦回路呢。
殷尋問藉著長袖的遮掩,偷偷握住站在自己身側的阮昧知的手,朗聲對眾人道:“小子的結侶大典早已決定人選,但因為晚輩的結侶物件有些特殊,是以在對各位下邀請函時,並未直言。只說晚輩‘年歲已及,將結道侶’。結侶之事在發帖前已是定下,邀請貴宗也的確只是為了請諸位觀禮而已。只是沒想到,在下的結侶大宴卻因同時邀請了貴派的仙子,而令某些貴客產生了誤會。是晚輩考慮不周,故而於今日請來諸位,以將事情說清。”
此話一出,底下頓時一片譁然——
那幫貴客們且不說,混元宗的高層們已是齊齊擺出遭遇穿越般的恍惚表情,深覺這世界已然不再真實。明明前一刻他們還在為道侶的人選擇定而安排忙碌,怎麼一轉眼這少主夫人就完全沒必要選了。那他們這些日子都是在忙什麼?四處亂竄以證明咱混元宗吃得就是好,功夫就是高,一口氣爬百階不費勁兒嗎?!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更重要的是,那位有些特殊的少主夫人到底是誰啊?!你請客人來觀禮卻不告訴對方新娘是誰已經很極品了,結果你特麼居然連自己人都不告訴,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啊!
與茫然的眾人不同,知道些內情的蘭夫子此時已是滿頭冷汗,這是要變天啊!他二話不說,拿出傳訊玉符就放了出去,必須在少主將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前將掌門請到,不然……
殷尋問對門下的種種表現視若無睹,握緊了阮昧知的手,一臉淡定地繼續刷下限:“月前,鄙宗之所以也請諸派仙子一併前來,為的是給我宗核心弟子一個結緣的機會,但緣分之事,本由天定。父親與我顧慮著若是明言,難免有‘強買強賣’之嫌,若是實在無緣,反倒引得客宗尷尬,於是這才只是讓送帖者隱隱暗示便罷,不想如此行事,卻是引得某些貴客想岔,還望諸位念及此錯起於善意,多多包涵。”
廣大想岔了的客人倒是沒什麼意見,在入秘境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自家女修沒戲了,這會兒都已經準備好“琵琶別抱”,哪裡還會在乎是不是有過“染指”混元宗少主的想法。
不過有個人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包涵,那就是蘭夫子。他這會兒已經收到了傳訊玉符被廣場禁制擋下的噩耗,既是無法及時將訊息傳出,那就只有儘量給少主搗蛋,拖延時間了。
蘭夫子邊混在人群中偷偷往邊界竄,邊模仿了別人的聲音高聲置疑道:“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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