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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精通各色技巧又毫無廉恥矜持的玩物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況且你皮相不差,又是純陰體質,正適合於我作消遣用。”
殷尋問一把拍開那不規矩的手,掉頭就走,這都是幻境,跟這玩意兒生氣就太掉價了。
卻不想一條軟綾忽而自後方襲來,將自己的雙腿捆住。殷尋問拔出仙劍,反手便劈,另一個殷尋問靈活閃開,蔑然開口:“少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以你那見不得人的身份,我給你機會爬上我的床已是抬舉至極,別不識相。”
殷尋問惱怒之下,真元狂飆,腳下軟綾瞬間寸寸斷裂,發出刺耳的“刺啦”聲。
“長本事了是吧?別忘了你有今日修為地位靠的是誰的垂憐,再敢反抗,我就直接把你鎖了,關在小黑屋裡,反正你於我的用處也只有這麼一個而已。”另一個殷尋問微微一頓,繼續道:“差點忘了,你似乎一直覺得你那些骯髒手段於我而言也挺有價值的。既然你自我感覺如此良好,那我不妨就再直接些告訴你——你的行事手段,讓我噁心。別再拿那些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出來賣弄了,免得連帶著我也跟著丟臉。”
“還有什麼想說的麼?”殷尋問不再動作,原地站定,只是將冰寒的目光投向眼前之人。他恨眼下這個出言不遜的自己,更恨自己往日對阮昧知的傷害,若非自己平日肆意太過,又怎會釀就阮昧知今日心魔。
另一個殷尋問正欲開口,卻忽而僵住,隨即無論的人還是周圍的環境都在瞬間化作了虛空,新的場景被強行構建了起來。
殷尋問根本無心去關注這些莫名其妙的變化,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了阮昧知的心魔上:三個人,三番話,共同點是對昧知都持鄙夷的態度,居譽非否定了阮昧知的天賦資質,龍驚千否定了阮昧知的財勢地位,另一個自己否定了阮昧知的行事手段,還極盡侮。辱。所以說,阮昧知在內心深處最懼怕的是……被人否定自身的價值甚至是被輕視、藐視、蔑視、歧視?
殷尋問心疼之餘卻也困惑不已,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懼怕的,他人想法與自己何干,有無價值別人又哪裡有資格品評,昧知平日裡看著也挺傲的啊,比自己還囂張許多,怎麼會在這種小事上糾結?
當殷尋問考慮了好半天,發現自己想來想去也無法理解後便索性將其丟在一邊,準備回頭去問阮昧知本人。然而當殷尋問收斂起心神投向眼前新場景時,卻是在瞬間,傻了眼。
這是哪裡?眼前這似水晶非水晶的透明薄片是什麼?水晶外那滿是窟窿眼的巨大方塊是什麼?而且水晶對面那些凡人穿的未免太簡陋了些,那孕婦袖子缺了一大截不說,居然連裙子都破得只剩下膝蓋以上的部分了。
殷尋問想要閉上眼睛,非禮勿視,卻如另一場景中的阮昧知一般,愕然發現,自己對目前所在的身體居然毫無控制力。他被迫將視線投向外面那個衣衫殘破的孕婦。孕婦摸著肚子,笑容幸福,在跟身邊的男人說她想要買個什麼藥,對孩子很有好處的。男人卻是有些不耐,說沒錢。那孕婦堅持己見,說就算把婚戒賣了也要給孩子買藥云云。
“我覺得,好像所有當媽的都很無私,大多數當爹的都有點混賬啊。”
身邊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殷尋問感覺到身體自作主張地往前傾斜,似乎是想將自己與那女人的距離再拉近一些。口齒開合,發出陌生的童稚嗓音:“嗯,就是。偷偷往我們院門口丟娃兒的都是男的,從來沒女的。我要是有個媽就好了,她肯定會對我特別好。”
“我也想……”來自身邊話語被刻意拖長了尾音,帶起無數期許感,再開口時,卻多了幾分猶疑:“不過我聽他們說,有的媽也對娃兒不好,打啊罵啊什麼的。”
“打是親罵是愛聽過沒有。我看周圍那些人,當媽的就沒有不愛兒女的,就算對娃兒兇那肯定也是為娃兒好。”殷尋問被身體綁架著點點頭,話說得斬釘截鐵。
旁邊那孩子沒有再說話,殷尋問沉默地跟著這具身體圍觀那女人,很久,很久,直到那個女人在視線中化為一個小點,再看不見。
場景還是緩緩消散變化,殷尋問茫然地看著眼前那光怪陸離的景色,依舊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陌生的物事,陌生的人,陌生的口音。就像他不明白,為什麼阮昧知那樣強勢的一個男人,心裡卻藏著個奇怪的心魔,關乎卑怯,關乎厭棄。
124、悲催戀愛路
新的場景很快構建起來;如果殷尋問還能用神情來表達感情的話;此刻他的臉肯定已經充血漲紅了。腦中一千頭神獸貔貅嗷嗷叫著狂奔而過;殷尋問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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