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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動顫抖。
似乎察覺到了之前的攻擊完全不足以給殷尋問以威脅,阮昧知不滿地勾起身子,咬住殷尋問的咽喉。尖銳的牙齒將喉結處的肌膚狠狠叼住,因為身子被不斷帶動著聳。動,不用刻意動作,那唇齒便自然而然地撕扯起了皮肉。
殷尋問被扯得隱隱生疼,索性摟住阮昧知的背,將人死死按進懷中,貼緊,免得他再沒完沒了地撩撥自己。阮昧知上半身被按得動彈不得,於是改了策略,索性身子已被半抬起,不像之前那樣被案臺抵住,扭腰不便,當下便勾住殷尋問的腰。臀,放肆地扭動起腰身來。
這回輪到殷尋問悶哼了,歡。好時阮昧知簡直就像一條妖嬈的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將人纏繞,身軀接觸之處盡是滑膩溼黏,廝磨絞纏之處盡是蝕骨**,一步步讓人窒息,要命,太要命。
殷尋問不想就這樣認輸,於是將阮昧知又擱回了檯面,轉而順著盤絞在自己腰上的長腿摸下去,握住那精緻的腳踝,掌心有被一小塊圓骨硌住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隻要稍稍使力,那薄薄的肌膚便會如荷瓣般被殘忍碾碎。殷尋問不由自主地放輕了手,但動作堅定依舊,他握著兩隻腳踝,將其一點點拉開,然後扳著兩腿與案桌邊緣貼成一線,將阮昧知的兩腿狠狠掰折成大大敞開的一字型,更深更重地碾壓了進去。
雖然柔韌的身體被迫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並不痛苦,但被穿透到最深處的身體卻不那麼好受,阮昧知咬著牙低低啜泣:“你個……禽獸。”
攤開的雙手無意識地撥划著散亂於案角的玉簡,玉簡碰撞著發出清越的叩響,混著曖昧的水聲,雜亂得像一首狂奏的歡喜之樂。
越來越難耐,早已被打溼的睫羽不斷撲簌著,胸膛激烈地起伏不休,顫抖的唇間溢位的除了深重的喘息,還有囂張的告饒:“嗯啊……趕緊……趕緊,給老。子……哈啊……結束。”
似乎欺負得過分了一點啊,雖然這麼想著,殷尋問卻是毫無愧疚地捏住小阮昧知,又送了一大團陽氣過去。
“有完沒完……”阮昧知哭泣著眼前一片空白,漸漸失去意識。
殷尋問惡劣地繼續前後動作,準備將已然癱軟的某人弄醒,不想結束,一點都不想,自己可是有按照阮昧知的要求認真準備充分呢,不將陽氣全數送出,如何對得起這隻吸陽的妖精?
而且,把人做昏了,他才好一個人將事情包攬啊。
132、悲催戀愛路
這場關乎靈肉的戰鬥直到天邊的大鯤露出白白的肚皮才總算落下休止符。殷尋問抱著暈乎乎的阮昧知回到玄明殿;將人擦洗安置好後太陽都升起來了。
指尖在床柱上輕輕一挑,床帳如花雨般簌簌抖落,遮住了帳中人尚帶著七分豔色的睡顏。殷尋問這禽獸整整衣冠,輕手輕腳地走出臥房;飛向混元殿。
按照殷函子的日常生活規律來看;此時這貨一般都在混元殿外的山頭上裝逼;啊不;應該叫獨立山巔;感悟道心。所以毫無意外的;殷尋問尚未抵達,殷函子已是眼尖地看清了來人,並小小地愉悅了一下。
“小尋,你這麼早來,可是有事?”殷函子溫言道。
殷尋問在山崖邊停了劍,下了地:“兒子想問問父親,那居譽非處理得如何了?”
殷函子雖然眼瞎得厲害,但自家兒子整天想著弄死居譽非這點他還是看得清的,於是含糊道:“還在審問中。”
“哦,需要兒子協助麼?”殷尋問期待道。
“暫時還不需要。”殷函子汗噠噠地別過視線,試圖轉移話題:“對了,阮昧知沒來麼?”
想到此刻正躺在床上,在睡夢裡還不忘咒罵自己的某人,殷尋問眼中漸漸漫上一抹晨曦:“他在休息。”
殷函子忍不住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所以你這算是企圖揹著他偷偷收拾居譽非?”
“怎麼會。”殷尋問一臉正氣。
殷函子挑眉看他:“那你是是來幹嘛的?”
殷尋問坦然道:“我是揹著他來找您討論結侶大宴之事的。”
“……”殷函子面上帶出一絲訝色:“這事是阮昧知一手促成的,你特地揹著他又是何必?”
“口中不拒絕,不代表阮昧知就真的樂意接受這件事。”殷尋問半垂了眼,低嘆道:“父親,我與昧知的關係你也是知道的,你覺得昧知真是心甘情願給出大選的提議的麼?”
他當然不是心甘情願的,是你爹我逼他的……當然,這種真相是絕對不能暴露的。殷函子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