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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慕芳正欲再開口,不想卻被人打斷。
“擅闖禁地、窺探內情,照我混元宗門規,須被拘禁問責,顧忌到你可能是誤闖,本君這才手下留情,僅僅驅離便罷。你若覺得如此不好,我們不妨照著我宗標準的待客之道來。”開口的自然是遲了來一步的殷尋問。敢當著殷尋問的面欺負阮昧知的人,都是真的勇士,註定會迎來慘淡的人生。
阮慕芳陡然白了臉,玻璃心發出噼裡啪啦的碎裂聲。怎會如此,那白衣少年難得有幸被自己垂青,沒和自己心有靈犀相視一笑繼而上前自薦就算了,怎麼還擺出一張公事公辦的臉,如此殘酷地對待自己?怎能把她阮慕芳和別的客人混為一談?!
殷尋問已唱了黑臉,阮昧知眼見那妹子神色不對,趕緊扮紅臉:“少主,我想這位仙子也並非有意窺探,反倒是需要問責那隨意放人進來的門下才是。”
“他叫你少主,你是殷尋問?”阮慕芳的重點瞬間轉移,死盯著殷尋問眼都不眨一下。這當真是命定姻緣?
這問法實是無理了些,別說殷尋問,連向來好脾氣的阮昧知都不想搭理她,只疑惑這女孩到底是誰家的,怎麼這麼沒家教。
阮慕芳只是被寵得傲了些,倒不是完全不會看臉色,自知剛剛略有失言,為了不錯失良緣,耐著性子補救道:“小女本是應混元宗邀請而來,並非歹人。之前擅闖禁地實非有意,乃是憂心家人安危才冒失了些。家父說是先來一步安排好相關雜事,但待得我到達貴宗,卻發現父親雖已是交了名帖,但他人卻不見了,家父實力低微,我恐其遭遇不測,這才四處尋找。”
阮慕芳巴巴地解釋了一通,結果殷尋問眼神都不帶掃一個的,充耳不聞地對阮昧知道:“我們走。”
難得紆尊降貴解釋一回,卻被人如此無視,阮慕芳滿腔怒氣頓時再壓不住,聲調陡然拔高:“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以為你是誰?”殷尋問輕哼一聲:“你有何資本值得我理會?”
阮慕芳在天仙門那二流門派的井底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其乃極為難得的漸陰體質,大家都拿她當天仙門未來掌門供著捧著。是以,阮慕芳一直覺得自己地位和殷尋問那是一樣一樣的,不想今日卻被殷尋問如此鄙薄……當即炸毛。阮慕芳高高抬起下顎,傲然道:“我乃天仙門首席大弟子,未來掌門!”
殷尋問實話實說道:“天仙門?沒聽過。”
阮慕芳滿面的驕傲之色瞬間凍結,可憐的少女心,剛剛捧出,就讓人給一腳踩成了渣渣,碎得撿都撿不起來。
殷尋問不想再在這女人身上浪費時間,拉著阮昧知的手徑直飛走了,只留給阮慕芳一個背影以供瞻仰。
阮昧知卻是良久才回過神來,道:“小尋,你覺不覺得,那女子和我長得有幾分相似?”
殷尋問沉吟片刻後,緩緩道:“她長什麼樣來著?”
“……”官二代什麼的,最傲慢了!阮昧知哽了一會兒,又道:“她說他爹丟了,咱們是不是該處理一下?”
殷尋問不耐道:“明知她爹實力低便該看好了,別隨便放出來,這會兒人丟了再找,也不嫌麻煩。”
“你可知他爹是誰?”阮昧知問得飄忽陰森。
殷尋問頓時生出一股不良的預感:“誰?”
“阮爾踱。”阮昧知一字一頓。
所以說自己繼在把岳父打了一頓之後,又把小姨子給打了麼?打了不說還順帶言語攻擊了一把……殷尋問默默扭臉望天:風好大,他什麼都聽不見。
“如果剛剛那女孩真是阮慕芳的話,我還真是替阮爾踱不值。”阮昧知忽而嘆息一聲。
“何出此言?”殷尋問配合地捧哏道。
阮昧知解釋道:“她方才說,她是怕父親遭遇不測,這才四處尋找。可我在阮爾踱受傷後明明就囑咐了蘭夫子,若有人問起,便說阮爾踱被兇獸所傷,正在治療。若她真關心阮爾踱,在待客處得知名帖已到後,自會要求拜見掌事蘭夫子,請求混元宗幫忙尋出阮爾踱的下落。可看她剛剛那作態,分明並不曾問過蘭夫子,只怕尋父不過是她閒逛之餘順便為之的小事罷了。”
“怎麼可能?那可是她生父。”被兒控撫育大的殷兇獸實在很難理解這個邏輯。
阮昧知悶悶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我會進素女樓的原因麼?”
殷尋問蹙眉道:“你不是說你是為了報恩順便斷絕關係才主動進的素女樓麼?阮爾踱還試圖犧牲自己換你平安來著。”
“那是陽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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