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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段譽得令退下。
很快,酒上來了。自然只有一個酒杯,沒殷尋問的份兒。
阮昧知極度懷疑要是給這富二代喝凡界的茶,沒準兒他能當場吐出來。於是果斷讓人給他倒了杯白開水,愛喝不喝。
“為什麼不一樣?”殷尋問小包子對此差別待遇表示疑惑。
“小孩子不能喝酒,最好喝水。”阮昧知端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身心俱爽。
“酒和水有什麼不一樣?”殷尋問抽抽小鼻頭,好奇了。
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滯,懷念之意在眼底流轉,阮昧知放下杯子,壓低了嗓音緩緩誦道:“知不知道飲酒和飲水有什麼區別?酒越飲越暖,水越喝越寒。”
“聽不太懂。”殷尋問眨巴眨巴眼,誠實道。
阮昧知勾起唇角,溢位一聲輕笑,半垂了眼,徐徐開口:“其實我也不太懂。這句話不是我說的,它來自我最喜歡的一個電……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東邪西毒。我前前後後看過的故事無數,但不知為什麼,最喜歡的,始終是這一個。我一個人的時候,把這個故事看了一遍又一遍,裡面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畫面,都刻在我的腦子裡,再清晰不過。可是直到現在,我依舊不的懂這個故事,但這也沒什麼要緊,只要我喜歡,就夠了。”
“把東邪西毒講給我聽,好麼?”殷尋問不太喜歡阮昧知現在的模樣,明明近在眼前,卻只覺得遠在天邊。
“好啊!”阮昧知答得乾脆。喜歡一部電影,就像喜歡一個人,總是要聽哥們兒讚一聲“兄弟你眼光不錯啊。”那才叫圓滿。
於是故事會開始……
阮昧知:“東邪說,雖然我很喜歡她,但始終沒有告訴她。因為我知道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殷尋問:“如果今後你有了喜歡的人,你也會和東邪一樣故意不告訴對方麼?”
阮昧知沉浸在電影劇情中,隨口敷衍道:“也許吧。”
殷尋問默默記下。
阮昧知:“西毒說,從小我就懂得保護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絕,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拒絕別人。”
殷尋問:“那你呢?”
阮昧知信口胡謅:“我很贊同西毒的說法啊,如果自己不保護自己,還有誰保護你呢?”
殷尋問張了張口,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記下不提。
阮昧知:“西毒說,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牢。當有些事情你無法得到時,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殷尋問:“若你無法得到,你會如何?”
阮昧知難得認真思考了下,答道:“若是註定得不到,我會遠遠避開,然後努力忘掉。求不得這玩意兒,傷不起。”
殷尋問板起包子臉,沉默不語。
若命運能開口,它此刻一定會告訴阮昧知:亂教小孩,是有報應的!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多年後,再回首,阮昧知會明白,什麼叫嘴賤,什麼叫活該,什麼叫悔不當初,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46、貔貅之宿主
東邪西毒講完,菜差不多也上齊了。
“來,這是饅頭,這是紅燒肉。吃吧!”
阮昧知話音尚迴盪在半空中,自己已是身先士卒地下筷,夾起塊油亮亮的紅燒肉迫不及待地塞進了嘴裡。不巧,紅燒肉是剛剛端上來的,那個溫度……你懂的。
“嘶……”阮吃貨縱然被燙得齜牙咧嘴也捨不得把肉往外吐,只管亂嚼著拼命往肚裡咽,最後張開嘴吐出一聲滿是肉味的喟嘆:“爽!”
美美地嘬了口小酒,一扭頭,卻見殷尋問盯著滿桌子菜無動於衷,阮昧知詫異道:“怎麼不吃?”
將竹筷攥在爪爪中,殷尋問滿臉糾結:“我不會用這個……”
阮昧知樂了,晃晃手中的筷子,欺負小孩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我教你用你自己的筷子。二是,我用我自己的筷子餵你。”
殷尋問臉上的糾結之色更濃,滿眼掙扎之意。
阮昧知饒有興致地逗孩子:“趕緊選一個啊?”
殷尋問苦思良久,取捨不能,紅著臉嚅嚅道:“……都要。”
“……”阮昧知唇角狂抽。喂喂,難道不該是都不樂意嘛?!你這樣逆來順受哥欺負起來很沒有成就感的有木有!
嘴上雖惡劣,阮昧知本質上卻也是一個愛護正太的好叔叔。拿了殷尋問的筷子,挑了塊肥瘦適宜的紅燒肉湊到唇邊,輕輕吹涼,捧到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