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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來的熊貓?”阮昧知看著懷中黑白萌物,爪子亂摸。
“嗷嗷……”殷尋問一邊揮舞著小爪子抵擋壞人的騷擾,一邊解釋:才……才不是熊貓呢,是貔貅!
爪子亂蹬的熊貓幼崽瞬間萌殺了阮昧知的理智,當即抱起小毛團,湊到嘴邊,親~
可憐的殷尋問,再次僵住了。長這麼大,他還沒被親過呢。
掌心的小熊貓忽然變得如此乖巧,任由搓揉。阮昧知這有便宜就佔的王八蛋當然不會放過,趕緊乘此機會翻開熊貓爪子,瞅準那粉嘟嘟的掌心肉墊,捏~
捏著肉肉的阮昧知幸福得淚流滿面:手感真好,真不愧是咱天朝的國寶!
從親吻中回魂的殷尋問,一見阮昧知那兩眼放光的模樣,立馬撲騰著小短腿,掙扎不休。
阮昧知猝不及防,鬆了手。
小毛團一個翻滾,穩穩落上床鋪,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窩,只露出半截圓滾滾的熊貓屁股,和一簇毛茸茸的小尾巴。
阮昧知頓時笑彎了眼,猛然伸手,揪住了那小絨球一樣的尾巴。
“嚶……”被揪住尾巴的小熊貓扭動著小屁股抗議。
可惜壞心眼的阮昧知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還變本加厲地低下頭,在那肉嘟嘟的熊貓屁股上輕輕啃了一口。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從頭到尾非禮了一遍的殷尋問終於怒了,後爪一勾一掃就踹開了阮昧知那一雙魔爪,後肢蹬住床板重重一踏,騰空前躍。被子也隨之被飛帶起,反罩住了阮昧知。記仇的小熊貓立馬轉身急撲,隔著被子將阮昧知壓倒在床,抬起熊貓爪,對準被子下的那張壞人臉……踩踩踩。
阮昧知只覺得像是被一個軟乎乎的小布球,連綿不絕地打在臉上,心中知道自己怕是把這國寶惹急了,當即也不反抗,任由殷尋問拿自己踩臉洩憤。
踩了近一百下,氣鼓鼓的小熊貓終於算是洩憤完畢,感受到身下人那近乎寵溺的順從,黑白腦袋盯住那被子下那被自己踩了個夠的圓潤凸起,猶豫片刻,低下腦袋,隔著被子,飛速地一探頭,啾~
偷偷親回來的熊貓再扛不住那心底那澎湃的羞意,一扭身,飛快地衝出了房門,逃之夭夭。
正在屋外迎接朝陽的殷函子忽而見到一隻小毛團風馳電卷地竄入竹林中,不由得滿意一笑:這彆扭孩子,其實還是很聽話的嘛。
殷函子正沉浸於自家兒子很乖的幻想中時,忽而聽得身後傳來腳步聲,一扭頭,卻是愣住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雙眼,細細長長的眼,密密卷卷的睫,幽幽暗暗的瞳,眼梢挑起,就像那桃花瓣羽尾勾起的淺弧,整個季節的春色都被勾在了那微微一挑間。勾魂攝魄。
濃密的墨髮軟軟地散在身後臉側,那張漂亮的小臉在這美人遍地的修仙界中,並不算多麼罕有,但那一蹙眉,一勾唇,卻是活色生香,令人挪不開眼的驚豔。
“仙人早上好。”門邊的少年微微躬身。連聲音都微沙得那麼引人遐思……
阮昧知邁著步向殷函子走過去,交錯的腿帶起衣襬的漣漪,細細的腰身隨之款款擺動。
殷函子卻是皺起眉,總覺得眼前少年有種違和感,卻說不出哪裡不對。
整整八年的妖姬教程,春哥都能給養成著姐了,更何況阮昧知。一舉手一投足,盡是女兒家的味道,偏他是個少年,於是魅惑得更加不著痕跡。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陰柔風情,難以輕忽,亦不可磨滅。
轉眼間,人已到了跟前。
“睡得可好。”殷函子趕緊寒暄道。
“很好。”阮昧知笑笑,轉而問道:“請問仙人,您家是不是養著一隻熊貓。”
“熊貓?”殷函子不解。
“就是黑白色毛茸茸圓滾滾的那個。”阮昧知連說帶比劃。
“你是說貔貅。”殷函子恍然。
為什麼貔貅那種獅子一樣的生物會是熊貓,這不科學!阮昧知壓下心中的感嘆,問道:“是啊,早上起床的時候還看到的,這會兒就不見了。”這貨還意猶未盡賊心不死呢。
“他去竹林裡了。”殷函子迅速地出賣了自家兒子。
阮昧知環顧四周:“哦,對了,怎麼沒見殷尋問,我見他的臥房門開著,卻是沒人在。”
“我剛不是說了……”殷函子忽而想起自家兒子貌似不願讓阮昧知知道自己就是貔貅,況且這事本也算是門派機密,於是轉而道:“他被送走了,過陣子再接回來。”
“哦。”阮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