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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流嵐惶急奔回前臺,居然連阿先都不見了。
“阿先呢?”居流嵐幾乎要咆哮了:“樓裡養你們這些人是吃乾飯的嗎?!人怎麼不見了?”
前廳裡的護院侍從憤然道:“那丫頭跑了,我等本要去追,卻被這些客人阻住了。”
居流嵐的臉色沉了下來:“諸位這是何意?”
“我等並無惡意,樓主不妨坐下來,消消氣,再說。”各位客人笑得親切,但卻一點移開的意思都沒有。
阮昧知這計劃居然能引得如此多人為他效勞實是奇怪,事實上,阮昧知不過是託蕭煌翩告訴了所有賓客一句話,便達到這個效果——
“今夜爐鼎出逃,待得爐鼎逃出素女樓,那就不是樓里人了。不妨助長此事,到時將那出逃爐鼎抓到手裡,那就是自家的,法不責眾,素女樓豈敢和眾多勢力作對,還不是隻有乖乖認賬。”
面對白嫖這種好事,男人們是個什麼心理,阮昧知再清楚不過。所有玄妙,不過利誘二字罷了。
顧客們為了撿便宜這個偉大目標,紛紛發揮了一百二十分的實力,將素女樓眾人堵在樓裡追擊不得。而在大廳裡的幾位,更是牟足了勁兒去搶居流嵐手上的錄名玉牒,等毀了錄名玉牒,他們霸佔出逃了小爐鼎就更名正言順了。
居流嵐身為樓主,當然不會半點本事都沒有。而那些人也不敢太過名目張膽,作那出頭鳥將玉仙門得罪狠了。於是局面就這樣僵持著。
賓客們一邊攔著素女樓諸人,一邊暢想著一會兒抓住了爐鼎就這樣那樣再這樣的猥瑣畫面。他們倒不擔心抓不住。身為老顧客,素女樓看守得有多嚴他們還是略知一二的。爐鼎們身上絕不可能有除了首飾衣裙和爐鼎功法之外的東西。爐鼎們再如何逃也不會有自己這等有飛行法器的跑得快,大半夜的,一個穿著豔麗的小女孩還不好找?
實際上,那些小姑娘們正穿著深色的男裝,拿繩子門板一層層掛在飛舟下邊兒往外飛。
繩子,男裝何來?
阮昧知那女紅課難道是白上的麼?他那一堆男裝難道是白做的麼?
至於小姑娘們是如何跑出素女樓的,有了猥瑣大叔們的熱心幫助,籌謀八年,已經摸透了素女樓守衛情況,格局禁制的阮昧知,要是還不能帶著小女孩們成功跑掉,那才真的是廢材至極。
唯一的遺憾是,為了保證小蘿莉不至於被風直接吹飛摔成小餅餅,阮昧知只能將法拉利開出拖拉機的速度。
一個時辰,已是阻攔的極限,因為一個時辰後,玉仙門的援兵就能抵達素女樓了。眼見人來,賓客們紛紛作鳥獸散,抓捕蘿莉去。
“先抓誰?”有狗腿問道。
這次集體出逃事件終於將錄名玉牒最大的弊端暴露了出來,一回只能抓一個出逃者。
“小知!”終於打樓上衝下來與眾人匯合的居譽非咬牙切齒道。
兒控居流嵐當然對優先抓捕自家兒媳全無意見。
意念一動,代表小知的那個點出現在玉牒之上,不,是代表小知的許多個點出現在玉牒上。
居流嵐果斷吩咐道:“我和譽非去抓小知,其他人兩人為一隊,每隊一個方向,搜尋抓捕。”
居流嵐說罷便取出飛劍,帶著居譽非按照玉牒的指示向著最近的點飛了出去。
居譽非恨得牙癢癢,這妖孽還真是會吸取歷史經驗啊!不知這回當他替死鬼又是哪些人。
居流嵐和居譽非都完全沒注意到,玉牒上隨著召喚小知的命令浮現而出的,除了那些點,還有另外一個,不過因為其中包含的名字訊息太雜,居流嵐將它忽略了過去。
一炷香後,居譽非父子才終於追上了玉牒上所顯示的第一個地點。
奇怪的是……人呢?
玉牒明明顯示人就在這裡,而且還在繼續逃跑!可是這裡別說小知那個小混蛋了,連個活人都沒有!
居譽非蹙眉片刻,忽而飛劍一轉,抓住了一隻疾飛的靈雀。居譽非將靈雀湊近玉牒,玉牒立刻表示——小知已成功逮捕歸案!
很明顯,之前潑到錄名玉牒之上的血就是靈雀們的血,而待宰的靈雀們,被阮昧知提前放飛,成為了最好的煙霧彈。
阮昧知在廚藝課上,果然收穫頗豐。
五指狠狠收攏,靈雀在居譽非化為一團模糊的血肉。
錄名玉牒上代表小知的一個點隨之消散。
看著玉牒上的十來個點,兩人都忍不住咬牙切齒。居流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