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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處有幾根毛都一清二楚了。雖然依舊是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現在若是要讓阮昧知立刻把這禁制給爆掉,阮昧知起碼能直撲菊花了。
對此禁制一直心懷不軌的阮昧知在禁制邊緣遊蕩了一夜,在天光將亮時才施施然回了房間。
無波無瀾的三日過去,晚上,阮昧知照舊去禁制邊兒上游蕩。忽而,屋外一陣異響傳入耳朵,往常,這裡最多就有點蟲鳴葉響,今日卻多了一種從未聽過的聲響。若不是阮昧知對夜晚的宅院實在是熟得像看了無數遍的《色。即。是。空》(經典三。級。片),連女主每一聲呻吟的起伏度都爛熟於心,也注意不到這點兒小動靜。
阮昧知迅速蹲□子,從牆縫間往外窺視,卻見幾個道袍男正杵在自家門口,交頭接耳。看那指指點點的架勢,那散漫猥瑣的笑容,很有點拿自己家當脫衣舞娘的味道,沒什麼敵意,但絕對不懷好意!
阮昧知不再耽擱,邊往自己房間飛退,邊撿了塊石子重重砸在禁制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阮爾踱很快就會爬起來檢視狀況了。
阮昧知回到屋裡,神識密切關注著外面的狀況,隨著體內靈氣的增加,他神識的掃蕩的範圍也越來越大了,這會兒將神識束成一線尾隨著阮爾踱直達外院已是毫無壓力。
被禁制異常驚醒的阮爾踱,這表情一路由疑惑漸漸變成擔憂,直到窺見外面那些不速之客,已是徹底變成了驚懼。看樣子,他對外面人的來意已是有所預料。
阮昧知的心也隨之懸起:那些人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阮爾踱踟躕片刻,最後還是開啟了門,正大光明地對上了那些深夜來客。
阮昧知的神識無法越過禁制,只能靠著阮爾踱單方面的言行猜測劇情。隨著嘴唇的開合,阮爾踱面色越見難看。接著,阮爾踱掏出儲物袋又是作揖又是諂笑,正好比被城管堵在牆角的無證小攤販。最後,阮爾踱嘆息連連,臉色灰敗,似乎是終究認命了。
心中咯噔一下,阮昧知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這狀況怎麼看著那麼像逼債上門呢?
滅門燒屋,強搶妻兒之類的武俠劇經典場面在阮昧知腦中適時浮現……這又不是電視劇,不至於真這麼狗血吧?
阮爾踱急匆匆地回到臥房,阮昧知也悄咪咪地蹲在了臥房牆根下,神識探入,耳朵豎起。雖然他很可能幫不上忙,但瞭解一下事態還是很有必要的。屋內兩人的說話聲清晰地傳入耳內……
伊逝煙已是起了身:“出了什麼事?”
阮爾踱滿面焦色:“玉仙門的走狗把我們家圍起來了。那帶頭的我知道,呂不恭,玉仙門的五代弟子,不會錯!”
伊逝煙意外道:“他們找上門來難道是……”
阮爾踱咬牙切齒:“這幫賊子想要收芳芳進素女樓。”
伊逝煙頓時橫眉豎目:“素女樓……那不是玉仙門開的爐鼎樓嗎?這幫混蛋!誰給他們的狗膽?我便是親手殺了芳芳,也不會讓她淪為那任人採補的玩物!”
阮爾踱語帶憂慮:“我倒是聽說過玉仙門一直都有個霸王規矩:凡在它地盤上的人家,若有女兒,必須交出至少一個女童,要麼拜進玉仙門當徒兒,要麼進素女樓當爐鼎。只是沒想到,他們竟會尋到這小島來!還清楚地知道芳芳是漸陰體質。”
伊逝煙微微搖頭:“不對……就算想要強收人,以芳芳的資質,他們也該是想收人進門派而不是素女樓吧?”
阮爾踱煩躁地搓著手:“那人說是得了副樓主韓相與的吩咐,此女他們素女樓要定了,只等高手蒞臨,天一亮就打破禁制,將人強帶走。”
伊逝煙猛地一砸拳:“我明白了……定是那賤。人截了我給師門的信,她這是想要借素女樓的手毀了我家芳芳啊!若有機會,我……我定要殺了這賤。人!”
阮爾踱扯住伊逝煙的袖口:“報仇什麼的咱以後再說,咱們趕緊從傳送陣逃走才是正經。”
伊逝煙拍開他的手:“……逃?逃得掉麼?你不過是個練氣期,素女樓那麼個骯髒地兒,想必連打手都是築基期的吧?咱家的傳送陣最多送人到島的邊緣,只怕還沒跑出兩步就讓人給抓了。”
阮爾踱垂頭道:“是我無用,但能不能逃總要試試再說,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伊逝煙忽而豎掌,淡淡道:“等等……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拖延一段時間,讓我們安全離開。”
後小科普】慘遭化用的樓名啊你來自何方……
素女樓,取自素女其人。
素女:中國古典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