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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炫耀個啥?你巴巴地把這丫頭劃到自己地盤,難道就因為這丫頭是我派人搶回來的……傲嬌請自重啊!親~
副樓主沒啥反應,倒是韓管事惡狠狠地瞪著阮昧知,但他是副樓主一系的人,今後是別想有插手機會了。
確立了對此高階貨物的所有權,居流嵐帶著阮昧知又回了樓頂,並將他安排進了自己隔壁的房間。
居流嵐令阮昧知在坐凳上乖乖坐好,交代道:“這裡便是你今後的房間,今後每日我自會安排專人來照顧你,教導你。你要乖乖聽話,不可任性懈怠。待你長大些,我便送你去給傾觴老祖作女弟子。”
阮昧知奸計得逞,笑而不語。
成功晉級弟子後備役,若無暴露性別的威脅,他大可在這樓裡安安心心地住下,直到長個幾歲,拜入玉仙門,成為最高領導的弟子,從此就可以在這雙修門派過上左擁蘿莉右抱御姐,上。床當練功,做。愛等升級的美好日子啦!
所以說……阮昧知的計劃就這麼完美成功了?
怎麼可能?且不論這故事的尿性,就衝著本文作者那一貫不折騰死主角不罷休的無恥作風,阮昧知就註定了終生與一帆風順之類的增益光環絕緣。
一個以爐鼎樓為斂財手段的門派,它的掌門人會是個愛才不愛色的好老師麼?
一個以雙修採補為主修功法的門派,它的弟子還會是傳統意義上的弟子麼?
由素女樓調。教完畢,然後再奉於掌門的女弟子神馬的……你們懂的。
阮昧知滿心以為他已然從爐鼎一躍成為掌門弟子預備役,事實上——他也就是從公用爐鼎,變成了私人爐鼎而已。
而且,作為一個要打包奉獻給上級的禮物……
他的爐鼎課程只會更加深入,長歪那是必須滴;
他的修煉要求只會更加嚴苛,不吸收陰性靈氣那是不成滴;
他的看守級別只會更加高階,想逃那基本是既沒門也沒窗滴。
唯一的好處是,不會有人再當眾扒他衣裳了,老祖的人,清白還是很重要的。真是可喜可賀~
交代完畢,居樓主起身往外走去,囑咐道:“你就乖乖地待在房裡,別想著到處亂竄。我一會兒便叫人給你送東西過來,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我想洗澡,再換身衣裳。”阮昧知真心想換衣服非常久了。
居樓主點頭應下。
“我有點餓,能再送點吃的來麼?”阮昧知真心想吃正常食物非常非常久了。
“好。”居樓主開啟門,走出門,關上門,鎖好門。
不多時,房門開啟,一人捧著個海碗大的青銅器具走了進來。
阮昧知連來人是男是女都來不及分辨,一雙賊眼便死死鎖定了那青銅器具。那器具橢圓器身,呈獸形,器蓋做成獸首連線獸背脊的形狀,大敞的器口與器蓋接縫處現出“~”的流線形,超出器身的傾口部分,恰為獸形的頸部,器身為腹,四足為爪,器柄為尾。再加上那器身上的獸紋浮雕,獸眼處鑲嵌的玄色玉石,整個青銅器端的是古樸生動,巧奪天工。
以阮昧知那淺薄的知識素養,自然辨不出這是哪種神獸,何種器具。更何況他現在關心的只有這青銅器具裡到底裝著多少食物。
“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一個帶著笑意的男聲響起。
親,你是和韓雙靈一批從日本來的吧?!
阮昧知被來人那經典日系人。妻臺詞雷得嬌軀一震,抬頭一看,說這話的居然還是個男人,一個瘦得讓人懷疑素女樓苛待員工的男人。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蒼白的臉,瘦削的頰,細長的眼,雖說面容清俊,但橫看豎看都像一隻狡黠的狐狸。
沒等到回答,男人眯了眯眼,又問了一遍:“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阮昧知回過神來,堅定不移道:“先吃飯!”
於是男人放下器具,探進儲物袋,取出白玉瓶,倒出辟穀丹,遞出——
阮昧知瞬間淚流滿面。
“這素女樓難道就只有辟穀丹這一種食物嗎?”阮昧知含淚控訴。
男子眉眼彎彎:“當然不是。”
阮昧知的眼睛瞬間亮了。
男子慢騰騰地補充道:“但你有資格吃的只有辟穀丹這一種食物。”作為爐鼎,自然要保證經脈乾淨,全無雜質。
阮昧知的身形瞬間萎了。
他要越獄,他一定要越獄,光衝著素女樓這破伙食他就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