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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譽非眉眼彎彎,幽深的眸子裡卻是再正經不過:“父親,你也看過情報了吧,小知雖將槍口對準了玉仙門,放了我素女樓一馬,但傾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有什麼打算。”
“我的打算?”居流嵐扯扯唇角,垂首輕聲道:“我想找出那禍害,斬除禍根,保我師門平安。你覺得如何?”
“你想找就找唄。”居譽非笑眯眯,半點不擔憂。那妖孽若是想找就能找到,早就天下太平了?
居流嵐盯住自家兒子的眼,問道:“你知道上哪裡能找到她麼?”
居譽非失笑:“若我知道,我早就動身抓他去了,還用等你來問。我可是很想知道他現□內的功法運轉會有什麼變化呢。”
居流嵐很惆悵,嘆息道:“若早知她手段凌厲至此,當初我說什麼也要看著他嚥氣才離開。現在他對整個門派下手,也許下一回她就該向你復仇了。譽非,我不怕滅門,也不怕毀樓,但我很怕她找上你。一想到玉仙門今日遭遇皆為她一手造成,我便不寒而慄,這樣的年紀,如此的心機手段實是……太過可怕。”
居譽非唇邊那漫不經心的笑漸漸淡去,他閉緊了雙唇沉默不語。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寧得罪女人,莫得罪小知。男人為凸,女人為凹,某人卻是那口字,集合了小人的流氓無恥,與女人的裝乖記仇。自己也算是把他給得罪狠了,還真說不準那禍害會不會對自己下手。
“譽非,你真的沒辦法找到她麼?”居流嵐試探道。他不能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家兒子的安危。
居譽非頓了一頓,勉力勾起唇角,緩緩堅定道:“無論如何,我再不會對他下殺手,痛失知己的滋味,這一世,嘗一次就夠了。”
居流嵐苦惱地揪頭髮,兒子果然是被壞女人給帶歪了……
父子兩人卻是沒察覺到,此時門外正守著一個人,手持“竊聞符”,將屋內對話,一字不漏地錄了去。那人赫然正是——陸仁賈,居譽非那不起眼的小跟班。誰會懷疑一個毫無存在感的下僕呢,誰會覺得一個萬年凝氣期的下人有威脅呢?可偏偏是這人,作了玉傾觴的耳目暗探。
陸仁賈潛伏多年,並非毫無破綻,當初阮昧知拿陸仁賈當採補物件時,便發現此人縱是凝氣期,陽氣轉化率卻並不比築基期的居譽非低,他只當是居譽非採陰太多,陽氣比例太低,而陸仁賈一介處男,陽氣充足,所以才剛好持平。
阮昧知到底還是太嫩了,完全沒意識到這個解釋有多牽強,居譽非個實驗狂,沒事兒才懶得找人採補修煉,而在素女樓這種環境下,處男的存在又是多麼稀罕,更何況陸仁賈還是官二代的跟班,怎麼可能找不到女人 ?'…99down'!
忙著拐BOSS的阮昧知徹底忽略了另一種可能——陸仁賈的實力,也許遠不像看起來那般弱小。至少足以支撐高階符寶的消耗,將那些要命情報傳到大BOSS手中去。
61、挖坑埋了你
阮昧知這個牛逼哄哄的幕後黑手;就這麼一臉血地被迫曝光在了玉傾觴跟前。這件事教會我們兩個道理;一;不要看不起路邊小怪;人家也是有存在價值的。二;亂勾搭男人是有報應的;看,這不就暴露了。
不過先倒黴的;卻是不幸被阮昧知勾搭上的男人——居譽非。誰讓這小子話說得那麼曖昧;就跟真有辦法把人找出來似的。況且坑殺玉仙門的軍功章,有阮昧知一半;也絕對有他的一半;面對這等將門派秘籍隨手給人的家賊;玉傾觴生啃他的心都有了。
不待居譽非一家反應,玉傾觴已是帶著手下干將,親至素女樓,抓人來了。
“竊聞符”被當眾開啟,對話回放,兩父子的聲音迴盪在整棟樓中。
罪證確鑿,接下來的流程,自然是興師問罪,逮捕入獄,百般拷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玉傾觴負手立於雲端,俯視著窗內的兩人,神色凌厲:“叛徒居流嵐,居譽非,還不跪下伏誅!”
居流嵐一把擋在居譽非身前,已是做好了拼著自爆金丹,也要給居譽非殺出一條生路的準備。
“那張符……能給我看看麼?”居譽非滿懷研究欲的眼直勾勾地盯住玉傾觴手中的“竊聞符”。
玉傾觴只當居譽非想要狡辯,將符丟進屋內,輕蔑道:“便是給你看看又如何?”
居譽非撿起“竊聞符”,飛速掏出血色玉簡,開始記錄研究。
“看出什麼沒?”玉傾觴冷笑。
“別吵,沒見我在幹正事兒麼?”居譽非頭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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