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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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那您呢?”一個聲音惶急地響起,說話之人赫然正是陸仁賈。
“我?我當然只能死戰到底,玉仙門倒了,誰都可以活下來,唯獨我不行。那些小人怎會允許一個元嬰期的死敵活在世上。”玉傾觴笑著回答。
“我不走。”陸仁賈猛然跪下,雙手伏地,衝著寶座低下頭顱重重一磕:“您生,我生,您死,我死。”
玉傾觴的唇慢慢勾起,笑容清淺:“你既是想留,我自然也不會趕你走。若是還有想陪我戰死的,便站到我身邊來吧。但我並不希望你們陪我送死,明白麼?”
陸仁賈利落起身,毫不猶豫地大步走到了玉傾觴身邊。但其餘的人,卻是垂了頭,默默向門外走去,富貴安逸了太久,他們早已失去了共患難的血性。況且玉傾觴也實在算不上一個好師父好掌門。
“對了,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告訴你們。”
走到門口的親信弟子長老管事們頓住腳步,轉頭看向玉傾觴。
“本掌門……最討厭叛徒了。”
話音未落,沛莫能御的真元之力凝化為刃襲向眾人,一瞬間,身首分離,死不瞑目,門口再無半個活人。他們以為的生路,不過是一個陷阱,通向黃泉。
潺潺鮮血在門前的石板上緩緩浸染,慘烈又悽豔。玉傾觴看也不看自己親手製造的慘案,翩然起身,看向陸仁賈:“走吧,我送你離開。”
陸仁賈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閉上了眼,默默等死。
玉傾觴失笑:“我不殺你,我要你為我做一件事,跟我來。”
玉傾觴帶著陸仁賈來到殿中密室,密室中的傳送陣早已安置好靈石,只待發動。
“你見過那個叫小知的女孩對麼?”玉傾觴開口。
“是。”陸仁賈點頭。
玉傾觴取下頸上的祥雲玉佩,放到陸仁賈手上,吩咐道:“這是一個空間及飛行法器,裡面有一塊玉簡,記錄著攻擊過我玉仙門的門派名單。這法器裡有數十上品靈石和無數中下品靈石,你拿這些靈石去立卷閣釋出契約,買那些門派的人頭。另外再開一張契約,留下畫像資料,以每人十顆上品靈石的價,懸賞小知,居譽非一家的命。”
“您不走?”陸仁賈慌忙道。
“走不掉的,這傳送陣送不了多遠。這附近的元嬰期除了那幫賊人就只有我,在那些修為高於我的人眼中,我可算是無所遁形。恐怕本座剛傳送出門,轉眼就被人給追到了。”如果能走,他又怎麼可能留在原地等死。
不再廢話,玉傾觴將陸仁賈丟入傳送陣中,直接發動。
陸仁賈被傳送陣那刺眼的白光閃得雙眼模糊,他流著淚聽到自家老祖笑著說——
“我很高興,赴死之前,有你陪我。”
……
山下樹林中的一個樹洞中,一個面目平凡的男子,捂著臉,痛哭失聲。
一日之後,昔日輝煌奢靡的玉仙門,已是成為了一座染滿鮮血的廢墟,玉傾觴的屍體被埋在玉仙山頂,這是他身為元嬰期修士所能得到的最後一點體面。
立卷閣又有了新的契約,契約內容蔑笑著告訴那些掌門們,他們苦尋不到的玉仙門財富到底到哪裡去了。
是夜,陸仁賈又透過樹洞中的傳送陣反向傳送回了酣夢殿。
玉傾觴的墓前,陸仁賈取下頸上祥雲玉佩,張開口,將玉佩硬吞下腹,然後跪下,衝著墓碑,僵著身子緩緩磕下三個響頭,聲音哽咽:“老祖,您吩咐的事,小的已經辦好了。”
抬起頭,凝視著眼前墓碑上“玉仙門掌門玉傾觴之墓”幾個大字,淚眼朦朧間,陸仁賈似乎又看到當年那個舉止閒雅的男子笑著對他說:以你之才,不該只是個僕役,我教你本事,你替我賣命,如何?
直起身子,將滿臉淚水草草擦去,陸仁賈自袖中拿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微笑著狠狠捅進了自己的心口。
我們說好的——
“您生,我生,您死,我死。”
這場由兩張契約引發的血案,在玉仙門滅門、眾多門派遭殃的背景下,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修真界年度新聞頭條,被傳得沸沸揚揚。
而小知其人和居譽非一家也徹底出了名,畢竟十顆上品靈石,一千萬靈珠的價格還是非常驚人的,這四人這會兒就是長了腿的寶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