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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貴人和太后之間。周貴人未料到她會突然插上一腳,驚疑不定地望向蕭章。
蕭章對她使了個眼色:“你先下去。”
“賢!嬪!”太后咬牙道:“本宮還沒死呢,這裡輪不到你做主!”
蕭章拍了拍太后的背,輕笑道:“臣妾哪敢擅做主張?這一切不都是順著太后娘娘的意思來的麼。”
太后還要發作,蕭章湊近她耳邊,低低笑道:“太后要說與北靜王相干的事情,讓周貴人她們聽見恐怕不大好吧。”
太后一怔,一想也是,正要把閒雜人等打發下去,但轉念一想又不願意在蕭章面前落了下風,故意說:“周貴人是本宮的內侄女,本宮對她放心得很。”
蕭章一頓,沒想到原來周貴人與太后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過去從沒聽人提起過。估摸著是她入宮時間尚短,太后又深居簡出的緣故吧。
蕭章聞言並不說話,只是眼角微微上挑,似不經意地望了周貴人一眼。
周貴人雖然為人不溫不火的,但她能成為除了吳貴妃和皇后之外唯一能生下皇子的女人,自然別有一番城府。
見蕭章一個眼風掃過來,周貴人會意,主動起身道:“嬪妾就不叨擾太后娘娘和賢嬪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
太后見她乖巧,順水推舟道:“好孩子,那你就先回罷,改明兒咱們娘倆再聚。”
等周貴人走了,太后才反過味來——賢嬪怎麼知道她要說的是北靜王的事?
她轉過視線打量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子,只見賢嬪個子高挑,膚白貌美,生得端莊柔婉。單說相貌的確是不差,但在美女如雲的後宮,也說不上十分的驚豔。
這樣一個女子,怎麼就入了太上皇、皇帝,還有她的寶貝兒子水溶的眼了呢?
難道是因為她牙尖嘴利?太后才不信!她心想著,這賢嬪在幾個爺們面前必定是一副奴顏媚骨相,到了她跟前才恃寵而驕,這般囂張!
想到這裡,太后愈發不悅,只覺得自己被賢嬪看輕了去。
她坐直了身子,擺起了太后的架子,肅容道:“賢嬪,你可知罪?”
蕭章搖頭:“臣妾不知。”
太后猛地拍案,高聲道:“你揹著皇帝勾引北靜王,可是殺頭掉腦袋的死罪!”
蕭章被她逗笑了,反問道:“太后娘娘,臣妾愚鈍,不知何時勾引北靜王爺了?”
太后冷冷道:“溶兒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本宮還不清楚嗎?他一向不是個對女子上心的,本宮賜予他多個婢妾都被他拒絕了。偏生是你……他竟在本宮面前提起過你兩次,若不是你有心勾引,溶兒怎麼會把你放在心上?”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神邏輯啊?蕭章心裡給她跪了。
“太后娘娘,您這也未免太過捕風捉影了吧。再者說了,且不論現在鳳印不在您手中掌管,就算是您管著後宮的事兒,也不能憑北靜王三言兩語就給臣妾定罪吧?”
太后自從新皇登基後,代掌了十幾年的鳳印就交給了皇后掌管。此時聽蕭章這樣直白的說出事實來,太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臉色十分古怪地說:“本宮今日叫你來,只是想警告你,別跟溶兒走得太近!錦嬪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她進宮這麼多年,皇上可一次都沒翻過她的牌子。”
蕭章笑笑:“太后娘娘只管放心便是。”
太后見她這副樣子,心中早已煩悶至極,不耐煩地擺擺手道:“罷,罷,你下去吧。今日本宮便饒你一次,但你記著,你若引得皇帝與溶兒兄弟不睦,本宮定然不會輕饒了你!”
蕭章乾脆地一禮:“臣妾告退。”
說罷便走人,氣得太后又是一陣呼吸急促,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蕭章一出門,抱琴就迎了上來,著急忙慌地說:“姑娘,您和太后娘娘起了爭執?”
她們等在外面雖然聽不清楚,但也能隱隱聽出太后語氣不對。
蕭章心情頗好:“嗯,老妖婆,當了太后還不安生,活該太上皇不理她!”
“老天爺!”抱琴驚道:“我的好姑娘呀,您可小點聲吶!”
“切!”蕭章疾步走出慈和宮,不屑道:“我怕她?”
抱琴快急哭了:“姑娘何必這般給自己樹敵呢?過去姑娘在家裡可不是這樣的……”
蕭章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太后心裡既然早已認定我為敵,我就是曲意奉承她,也不過是自取其辱,何必呢?”
比起表面上交好,暗地裡被自己人捅到,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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