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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北堂帝,不如在下用自己的衣袖包住自己的手,再拉著你的衣袖,你帶著在下上去?”
莊君澤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秦楚看著,立馬用自己的衣袖包住了手,拽緊了莊君澤的衣袖。
然,莊君澤在運力,正準備上去的時候,面色,突的一白,一大口鮮血,毫無徵兆的吐了出來,點點猩紅,將那薄唇染的異樣的鮮豔。
“北堂帝,你怎麼了?”秦楚微微一驚。
莊君澤皺了皺眉,取出衣袖下的一方白色絲帕,不緊不慢的拭了拭唇角,問道,“今天,是什麼日手?”
……
與此同時的皇宮,蕭太后寢宮。
蕭太后一襲華麗雍容的宮裝,搖曳了一地,不鹹不淡的對著跪地的侍衛首領問道,“還是沒有找到皇上的下落麼?”
侍衛首領深深地低著頭,回道,“太后,還沒有找到,臣會加派人手前去尋找。
聞言,蕭太后眼底,劃過一抹森然,道,“不用找了。”
侍衛首領一剎那詫異的抬起頭來,直視著面前尊貴的女子,但又旋即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麼的逾越,於是,快速的將頭垂了回去。
蕭太后倒沒有怪罪侍衛首領這一小小的失禮,道,“皇上武功高強,自然是不會出事的,如今,你們找不到皇上,想來,是皇上自己不想你們找到。”
“這……”侍衛首領想要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皇上不會有嘯事的,你們都下去吧,派人守護好皇宮的安全便可。”
“……臣遵旨。”侍衛首領恭敬的領命退去。
蕭太后在侍衛首領離開後,起身,緩步步出大殿,在廊道站定腳步,望著天邊明亮的圓月,冷笑著道,“澤兒,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如此,便讓你今夜,好好地嚐嚐那久違的腐心之痛,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吧!”莊君譯,如今二十三歲,在他體內深藏了長達二十三年的‘苗毒’,在每個月的十五,都會準時的發作,若是沒有解藥,那麼,便會承受腐心徹骨的疼痛,直到疼滿七天七夜,再死去。
……
另一邊。
自從上一次,水靈靈妄想莊君澤要她、在莊君澤面前寬永解帶之後,莊君澤便疏遠了她,未曾再讓她跟隨在身邊。所口,當水靈靈聽到莊君澤在狩獵場突然消夫不見的訊息時,巳經是傍晚時分。
行宮內。
水靈靈直接前去尋找秋容若,想從他口中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靈兒,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時,我們和北堂帝分開了。”在溪水邊分開後,他和雲岫知,便再沒有見過莊君澤和秦楚兩個人。
水靈靈心中擔憂,轉身出了行宮,便向著狩獵場而去。
秋容若追出去,攔住水靈靈,道,“靈兒,狩獵揚,夜晚危險。”
“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才要去。”莊君澤突然消失不見,這是從未曾有過的事,水靈靈擔心他出事了。
“靈兒,宮內已輕派了人去尋找。”
“秋容若,你放手。”
水靈靈不聽,掰開秋容若的手,一襲白永,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下。
雲岫知緩步步出房間,剛才,秋容若和水靈靈之間的那些對話,他顯然是聽到了,道,“秋兄,水姑娘,她還是沒有恢復記憶麼?”
秋容若點了點頭。
雲岫知望著水靈靈消失不見的背影,微皺了皺眉,道,“北堂帝會‘攝魂術’,水姑娘!她會不會是中了北堂帝的‘攝魂術’了?”
秋容若搖了搖頭,“不像,水靈靈只是失憶了而已。”
雲岫知沒有再問,而是道,“秦楚也不見了,她的那個侍衛,如今不在她身邊保護她,我擔心她會出事,狩獵場,我要親自去看看。”
“我與你一道去。”
秋容若心中,也有些擔心,除了擔心水靈靈,還擔心那一個被他傷害過的人。
……
洞穴中。
秦楚對著莊君澤回道,“今日,是十五!”
莊君澤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在衣袖下緊握成拳,這些年來,每月都準時拿到蕭太后手中的解藥,倒讓他漸漸有些忘了那一股徹骨的疼癰。
只是,此刻蔓延而起的疼癰,並沒有給他絲毫的教訓,而是帶起了他心底深處,那一股毀滅的恨意!
這些年來,他處處受制於那個女人,並不是因為他貪生怕死,而是因為,他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