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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想見一見你的昕叔叔祁千昕麼?”
秦楚聞言,微微一怔……
“忘了與你說了,祁千昕,他已經在前來這裡的路上了。”
莊君澤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面的女子,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裡令祁千昕竟可以這般在意,在自己困住她、用她做威脅,要與西越國聯盟,對付北堂國和西越國交界處的匈奴時,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難道,緊緊只是因為她是秦袁的女兒的緣故麼?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這一趟,祁千昕前來,他定送他一份大禮,讓他有來無回!
秦楚望向雲袖知和葉景鑠,從他們的神情中,她知道,莊君澤此言,不假。心底,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尤其是在將葉景鑠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冽收入眼底的時候……廳內的三人,似是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共識,似是針對祁千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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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章有點壓抑了,先放鬆一下,現代的真相,回去再揭曉!古代的一樣精彩!
第三八章 鴻門宴
古老的城樓上,莊君澤與雲袖知兩襲不分上下的勝雪白衣,旁若無人的對弈,搖曳的華麗衣袍,拖拽了一地,在明媚的陽光下,散發著詩意光澤。葉景鑠一襲湛藍色華衣,負手站在城牆邊,風過處,揚起他衣袂翩飛,越發襯托著那修長的身軀,恍若白楊樹一樣挺秀,蘊含了一股巨大而又堅韌的力量。
秦楚和封洛華,還有蘇尋歡,站在一側,莊君澤並沒有禁錮他們的自由,但是,環顧四周,那整整齊齊的侍衛,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更何況,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殺手!
“小姐,看樣子,北堂帝並不是要與西越帝合作,而是以此理由,引西越帝前來,要殺西越帝而已。”封洛華不動聲色的掃視一眼,低聲的對著身前的秦楚說道。
秦楚輕輕地點了點頭,早在廳內看到葉景鑠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冷冽的時候,她便已經覺得事情絕不簡單。此刻,看著閒然對弈的莊君澤和雲袖知,還有負手而立的葉景鑠,更是證實了她心中的那一個猜測。只是,那個人,他會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一個陷阱麼?
他,可會前來?
心中,剛一想著,便聽遙遠的前方,震地有聲的馬蹄踏地聲,源源不絕的傳來。放眼望去,官道的盡頭,倏然揚起了滾滾沙塵。
漫天沙塵中,秦楚一眼便看到了那一襲為首的紅衣,但見他,衣袂翻湧間,恍若一道紅色的耀眼流光,飛速而來,讓人只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平靜的心,突然有些微微的跳動!
“看來,這盤棋,我贏了!”
一盤未下完的棋,莊君澤在聽到馬蹄聲的時候,緩緩地放下手中正執著的黑子,淺笑著站起身來。白色的衣袍,在其身後,優雅的拽了一地。
雲袖知唇角微楊,不語,將手中的白子,不緊不慢的落下後,才站起身來。
水靈靈上前,一眼向著棋盤望去的時候,只見那棋盤上,最後落下的那一白子,已經力挽狂瀾,翻轉了整個局勢,顯然,是黑子輸了。心中微驚,不敢多言什麼,連忙收起棋盤,讓身後的侍衛拿下去。
……
一行十七個人,伴隨著滾滾塵土而來,眨眼的時間,在城樓下勒住韁繩。
為首的那一襲紅衣,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妖冶的鳳眸,在秦楚身上劃過,似笑非笑的轉向莊君澤,道,“北堂帝,本皇已經前來,難道,緊閉城門,就是你北堂國的待客之道麼?”
“自然不是。只是,西越帝非我北堂國之‘客’,何來的‘待客之道’之說。”
莊君澤淺笑著說道。那笑,弧度相當的完美,但卻因為時刻掛在他唇邊的緣故,反倒讓人感覺不出絲毫的笑意,只感覺出了深不可測!
祁千昕聞言,不怒反笑,道,“北堂帝城門緊閉,未曾將本皇當‘客’,可本皇,又不願白白來一趟,”目光,轉向秦楚,“小阿楚,下來,昕叔叔帶你回去!”
秦楚眸光一動,與封洛華相視一眼,轉身便向著城樓下走去。
水靈靈在身後,冷笑著伸手相攔。
“西越帝,你千里迢迢的來一趟,就只為了接一個人回去,豈不是有些不值得?”莊君澤瞥了一眼秦楚幾人,俯視著城樓下的祁千昕,道。
“重要的人,即使是萬里迢迢,也值得本皇親自走一趟。”
祁千昕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一雙漆黑如墨的鳳眸,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