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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慢慢的品著茶,看來當初我有一點說對了,他真的還是很八卦。
終於講完了,他端起茶杯就是一大口,“琉璃小姐竟然一點也不激動,真是好修養!”他看到我紋絲不動,竟然大加讚賞。
我微笑著擺擺手,“不是我不激動,嘴長在別人身上,芸芸眾生,你又能賭得住幾個人的口舌,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係數聽進去,然後在從另一個耳朵出來,別人的眼亂對琉璃來說不會有絲毫的影響,只要琉璃在意的人知道琉璃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好了。”我站起身,坐的太久了,腰都痠疼了,“況且花無百日紅,月無百日圓,什麼事物到了一定的階段都會衰退,我想關於琉璃的傳聞會漸漸的消散的,那又何必去在意。”
微笑著看著他,“時間已經不早了,既然潮涯公子茶也喝了,人也見到了,甚至琉璃還免費陪你聊了半天,那麼不送了。”
似乎沒有意識到我的逐客令,他喃喃的說道,“在意,你又曾經在意過幾人的感受?”
“公子還有事嗎?”看著他半天沒有動靜,我試探性的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沒想帶卻一把被他抓住,“你還要掩飾嗎,你還要逃避嗎,你還不承認你就是蕭若雪嗎?”三句狠狠的質問,我愣在了當場,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可是此刻都被心裡的震驚掩蓋住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使勁的拽回手,但是失敗了,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冷冷的開口,“潮涯公子認錯人了吧,琉璃怎麼會是蕭若雪小姐,琉璃只不過是一個苦命的人而已。”
他的眼睛直直的瞪著我,“那好,你說,這是什麼?”
我看見他一把挼上去我的袖子,冰藍色的手鐲暴露在空氣中,盈盈的散著光芒,我忘記了,他從小手把手的教我跳舞,而這個鐲子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在手上戴著,“一個鐲子能說明什麼,只要是女子,誰的手腕上還不帶一兩件飾物?”我別過眼睛,看到窗外,因為我覺得在對著他的雙眼,我就堅持不下去了。
“噢,是嗎?”他鬆開我的手,忽然就笑了,“琉璃小姐,我有說過雪兒的手腕上也帶著一樣的鐲子嗎?”這句話玩味的意思十足,但是已經說出了我話裡的語病,是呀,我這是不打自招。
他棲近我的身邊,溫熱的氣息拂上我的臉頰,“雪兒,你還不承認是你嗎?”
我撇頭對上他的眼睛,淡淡的說道:“你就這麼駕定,一隻鐲子就認為我是蕭若雪?”
他魅惑的一笑,“這只是其中一個比較有力的證物而已,第一次聽到你的詞,我就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雪兒,還有誰這麼懂我,在就是你下場為我撫琴,感覺像極了雪兒,那種樂曲,除了雪兒,也沒有人彈奏得出,接下來讓我肯定的就是那兩首歌和這個鐲子,還有昨天白影楓的到來,他能來找你,證明他對你也有感覺,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不要忘記了,我陪了你六年,六年的時間足以熟悉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雖然此刻你的容貌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甚至眼睛和鐲子的顏色也變了,但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覺,雪兒,難道不是你嗎?”他的手寵溺的撫上我的頭髮,一瞬間,我彷彿又回到了那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狐狸……師傅!”我艱難的吐出這四個字。
他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雪亮,一把把我摟緊,“太好了,雪兒,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我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享受這片刻的溫存,作為蕭若雪,我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了。
之後我簡單的告訴他我怎麼和凌離開,凌怎麼死了,然後我的跳崖,失明、毀容,流浪,再到現在的一切一切,他只是一直緊緊的抱著我,一絲也捨不得鬆開,彷彿一鬆手我就要不見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明白,他對我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當女兒還是當妹妹,或許是那種我承受不起的第三種感情?我一直安靜的敘述著,彷彿在說一個和我無關的人,彷彿這些都不是我的經歷,感覺到臉上濡溼的感覺,我知道,又一個人為我流淚了,伸出手為他擦乾臉上的淚水。
仔細端詳他的容顏,是清瘦了不少,他遂於我來說,現在剛好和我在那個世界的年紀差不多,在心中,我只是把他當成同齡人來對待的,“狐狸,憑你在夕國的影響,是可以不流落青樓的,就算淪落青樓,你也用不著去掛牌接客啊?怎麼搞得?”當初我就很奇怪這件事,難道他一早就知道我沒死,故意想引我出來嗎?
“還不是為了你那三個丫頭?”他嗔道,害我打了一個冷戰,“她們淪落青樓,要被迫接客,所以我答應李媽媽自己掛牌接客,為醉月樓穩賺一筆,條件就是那三個丫頭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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