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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弟,開始第三首吧。”似乎那位秦公子並不是很驚訝,淡淡的催促著還處於震驚中的某人。
林羽開啟第三首,又驚訝的向我看來,難道又是我那首結合詩,本來我想把林黛玉的葬花》搬上來的,可是仔細一思量,好像是葬花詞》,詞當然不能當詩用了,便把那一章大觀園中作的幾首梅花詩組合在一起搬過來,既然紅樓夢》是中國古今第一部奇書,那麼它的可取之處並不在於標新立異,而我是個地道的“紅迷”。
想到這幾句,就想寫梅花了,“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朗朗的聲音響起來。
“梅
酒未開樽句未裁,尋春問臘到蓬萊。
不求大士瓶中露,為乞嫦娥檻外梅。
入世冷桃紅雪去,離塵香割紫雲來。
槎椏誰惜詩肩瘦,衣上猶沾佛院苔。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
閒廳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
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桃未芳菲杏未紅,衝寒先已笑東風。
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白梅懶賦賦紅梅,逞豔先迎醉眼開。
凍臉有痕皆是血,酸心無恨亦成灰。
誤吞丹藥移真骨,偷下瑤池脫舊胎。
江北江南春燦爛,寄言蜂蝶漫疑猜。”
“不用說,這一定又是蕭小姐的大作了。”此刻回頭眼中已是淡淡的仰慕了,我微笑著衝他點點頭。
“雪兒。”弘顏輕輕的喚到,我抬起頭,對著他探究的眼神有些侷促不安,“雪兒,這樣的你,要我怎麼放得下……”悠遠的聲音不知道來自……哪裡,飄到哪裡……
第二十章 夕月盛會(四)
林羽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在下佩服,甘拜下風。蕭小姐的確是驚天之才!”
我趕緊站起來,“豈敢豈敢。”我看著他,悠悠的說道:“我只是想證明,女子,並不比男子差,所以,閣下以後不會輕易看輕女子了吧。”我一直維持的微笑此刻掩埋了我真實的表情,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觀察出些什麼,過了好一會,或許是我真的毫無破綻,“一定的,夕國有了蕭小姐這樣的奇女子,哪個還敢看輕女子!”
他走到臺子中央,朗聲說道:賽詩臺已經決出魁首,非蕭小姐莫屬。”又是雷聲轟動的掌聲,我抬起頭微微掃了一下臺下,要說前面兩局底下還有不信、懷疑的目光,此刻竟然都成了豔羨。
“下一場,填詞軒,由秦公子執掌。”主持人來去匆匆。
秦清軒離座,邁著穩重的步子走向中央,不過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停了一下,“相信蕭小姐不會讓在下空手而回的吧。”然後繼續走向中央。當我是機器啊,我又不是電腦,腦子裡的記憶體是有限的,不過對於宋詞,那可是和唐、紅樓夢》一樣,是我最心愛的東西。相信一定不會叫他失望的。
“填詞軒一樣分為三個題目,命題為:一為秋景,二為人生,三為花顏。”他的聲音很磁性,特別的好聽,“大家也可隨意,規則與上場的詩一樣。”他回過頭來對我笑了一下:“蕭小姐,這次,不要忘記寫名字啊!”含笑的目光像一陣清風似的拂過我。
很鬱悶啊,我很無奈的聳聳肩。
“雪兒,你還要作詞嗎?”凌柔聲問道,眼睛裡此刻是我也說不清的感情,有驚訝,有淡淡的哀傷,甚至還隱藏著極為隱秘的失望……
“如果我說我不想,可以離開嗎?”我覺得我自己怎麼就說的那麼沒底氣呢,看看臺下的群眾,興致勃勃的瞅著,不對,是盯著我們這堆人,這會離開,很明顯的,是自尋死路嗎?
“只要你想離開,我就可以保證你安全的離開。”白影楓看著我的眼睛裡似乎有什麼異常的火焰。
還是算了吧,要是讓你把我護送回,我以後都不要出門了……
“還是算了吧。”我回頭牲畜無害的衝他笑一下,“反正都出了這麼多的風頭了,也不在乎再多這一兩場了。”
白影楓似乎突然被我這個半路丟出來的微笑迷惑了,不知道神又游到哪裡去了,今天好像很多人都愛神遊啊!今天什麼日子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