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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現在呢?”
“皇帝猜到了,不過沒說什麼,孩子在太后那裡。”
“那就好,那就好。是她們何家人,交給她保護著。那你呢,聽說皇帝還幫你圓場,說你是奉了密令在外辦事呢。還說你那天是扮女人,為了辨認宇文老賊的。他怎麼這麼好啊?”
“我也正納悶呢,這次回來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好像、好像挺遷就我的樣子。”雲霽一臉彆扭的說。
“這還不好啊?其實這個男人吧,一開始對你真的是很差,可是慢慢的我也感覺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了。你就當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我給過的。要折斷我所有的羽翼,留在後宮,我不願意。我想要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不是在後宮等待著別人給我這一切。在邊關,守土開疆,我很快樂;在朝中,和政敵相鬥,我也很快樂。可是要把我關進後宮,不能按自己的心意過活,我就快樂不起來。我可不想跟太后一樣,成天就琢磨怎麼打扮,怎麼消磨時光。”
從肖府出來,雲霽回行宮找李凜給弄了罈好酒。
“不是要跟我喝的吧?”
“你跟你那些美人慢慢喝去吧,真是快啊,你小子也要當爹了,而且是接二連三。”
李凜眼中閃了閃,“你早上那麼看我,是因為這個?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品?”
“沒有啊,其實在皇家你這個樣子才算是正常的。像是應帝,還有咱們這位端帝,反而不像是皇家出品的,有時候整得跟情種似的。”
看她拎了酒揚長而去,李凜嘟囔,“我是沒這個機會當情種。”
雲霽拎了酒,去看被待如上賓的宇文單樂。
宇文單樂那裡倒是不禁訪客,還有一大群鶯鶯燕燕伺候著。就是那日擺飛天舞陣的那群女子。
“方將軍?”
“安茹?真是好多年不見了。”當年跟榮愈去看明姬,這個安茹是她的結拜姐妹,還教過她跳舞呢。也是少有的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之一。
“我一直都能聽到小將軍的訊息的,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姐妹也就偷個懶。”
“好,交給我就是!”
雲霽進去,一手拎著酒罈子,一手敲門。
宇文單樂抬頭,“真客氣,還敲門。”然後假意一笑,“來就是了嘛,你還提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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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將軍是拿來自己喝的。”
雲霽進去坐下,宇文單樂趨退了從者,自去拿了兩個大碗出來,雲霽拍開封泥倒滿。
兩人也不說話,對碰了一下,然後各自一飲而盡。
“痛快!是比這裡的酒好多了。還說待本王如上賓!”
“這是我家大皇子私藏的美酒,別說你只是待如上賓的階下囚,就算你去赴國宴也喝不到的。”雲霽又滿上,兩人一連喝了三大碗。
宇文單樂眯眼看她,“說起來這還是本王頭回這麼近看你,從前在陣前,總是穿著鎧甲,頭盔,還戴個醜了吧唧的面具。”
“你幹嘛一直管本將軍叫什麼‘小白鳥’?”老子叫你老匹夫,這個想必你能明白,不用我解釋了。如果你一定要聽,老子也可以解釋。
宇文單樂眼神一利,“當年你初上戰場吧,本王本來節節勝利,卻因為玉龍雪山的雪崩損兵折將,不得不退回西陵。當日我知大隊人馬去追炎夏走失的兵馬,心頭覺得有鬼,可是縱馬趕到就發現地龍要開始怒吼了,所有人馬根本都註定葬送了。於是只得打馬回撤。誰知道這個時候看到一個白袍小將,輕盈如鳥一般從馬上躍起,到了那個古怪的大風箏上成為唯一逃出生天的人。”
從此,就看到那個炎夏小將飛速成長,直到成為炎夏戰史上一顆耀眼的新星。
雲霽一手扶著酒罈子,“我聽說你們西陵女子也能為王。”
“是的,若是無有王子,就由王女即位。”
雲霽挑眉,“倒真是個好地方。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當日為何要擄我到西陵?”
宇文單樂笑笑,“此處不是說話之地。”
“以你我只能,當世還有人能同時瞞過你我偷聽?”
“你家陛下可以,尤其這裡是他的地盤,不得不防。”宇文單樂中肯的說。
雲霽想說他沒那個閒工夫,也不屑幹這種事。但轉念一想,自己跑來找宇文單樂喝酒,他肯定是知道的,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預想,萬一他當真不顧身份跑來了也說不定。
而宇文單樂如此篤定自己會忍不住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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