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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
沒留意李謫何時走了進來,直到在鏡中看到他揮手讓採鬱出去,雲霽才轉過頭來。
李謫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頭頂磨蹭。
二十一歲,已經生育過的雲霽,徹底褪去了殘存的嬰兒肥。她的面容不經易容術修飾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女子,尤其經過採鬱的巧手妝扮,真真是美豔動人、嬌羞欲滴。
只是,懷裡這具身體卻是充滿了抗拒。如果是以往,李謫肯定是強硬的扳過她的臉親吻,可是經過三日前太后的當頭棒喝,再想了這三日,李謫覺得他不能繼續在死衚衕裡轉悠了。
他放緩力道,輕輕吻著雲霽的耳朵和脖子,雲霽的反應是直直兩掌拍在他胸口,對於他竟然沒有躲得開很是驚訝。
“咳咳,輕點,那日受了風寒還沒好全呢。”
那日,是那晚躲在屋頂上吹冷風受寒了吧。我還當你是鐵打的呢。
“皇上,您要宴請誰?”
“宇文單喜。”
“誰?”
“宇文單樂的雙生兄長。”
“雙生?”雲霽心底一痛。
哦,此人才具平庸,西陵王室不過把他當個閒人養著。”
“那。。。。。。”
“再是閒人,也是西陵王族,既然到了炎夏,朕都以禮相待。”
“那讓臣去做什麼?”如果是宇文單樂,是英雄重英雄,我還很樂意作陪,這麼個草包,叫我去作甚。這邦交都斷了,這個人來做什麼?
“陪我。”李謫撩起她一縷髮絲,“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我有點後悔了,你把面紗戴上吧。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告訴旁人你就是蘭陵將軍。”
“太后駕到!”
李謫醞釀了幾日,攢了好些甜言蜜語想拿出來說給小霽聽,結果他娘又跑來打岔。她根本就沒想幫忙,是要來毀他是吧。
何未央一進來就看到兒子不善的看著自己,她也不管,你還敢吃了老孃不成。
“皇上你出去,哀家有話跟小霽說。”
李謫看看他娘,然後走出去。
雲霽開始有點納悶,等到太后和她並肩坐在鏡子前面,恍悟過來,敢情太后這是在拉自己比美呢。
果然太后看了半日,嘆口氣,“老了。”
“太后娘娘是名動天下的第一美人,在您這往下數二十年你都還是第一美人。”
何未央搖頭,“還有個敘君,可惜她不會自己解脫,再往下就是纖羽。還有你!你的身上有一種閨閣女子沒有的味道。”
雲霽淡然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有的味道。”
“沒錯。”兩個女人相視而笑,當年蔣敏逼宮的事讓這兩個素來沒有太多交集的人有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李謫在外頭聽得想吐血啊。這就是他娘!枉他還以為她會替自己說點好話什麼的。不然他怎麼會乖乖的就出來了。
結果沒想到後頭的話讓他更加後悔讓這兩個女人湊在一堆。
“不過,太后娘娘您沒生個女兒實在是太可惜了。”
“嗯,外頭那個,有時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他塞回肚子裡重新來過。”
“噗!”聽到太后的話,雲霽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硬生生的憋住,人就在外頭呢。他娘他沒法子,回頭收拾自己怎麼辦。
聽到李謫氣得拂袖而去,雲霽才終於笑出聲。
何未央這才收起玩笑的面孔,“小霽,我這個兒子,他從小就覺得他父皇對我好得過頭了,所以導致何家後來權傾天下。他的看法也沒有錯,我年輕時候是太任性了。何家會被滅,所以是太師的野心導致,但我的推波助瀾也無法推卸責任。”
雲霽也肅然聽著,但是沒有出聲。
“所以,他一直認為先帝當年那樣做是不對的,是對江山社稷不負責任。他也一直想避免重蹈覆轍,我想他對你應該一直都是忽冷忽熱的。”
雲霽黯然,的確,小時候的自己一會兒是被他寵愛著的,但他喜怒無常,過幾日就狂風暴雨的。雖然知道他的確是如太后所說有這些心結,但是年幼的自己常常要承受那些,也很是無措。
再到後來,明白一開始只是利用,心頭又涼了一茬。還有後宮那些一件件一樁樁,憑什麼他就認為自己就該體諒,不能有半句怨言,乖乖等著當第三任的皇后,到後來心就徹底冷了。
用駱三的話說,是等到早早晚晚在肚子裡會動了她才又活過來的。
“是我這個做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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