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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都不同房。
她剛起來,展鳳就告訴曾太醫一早就來了,誠惶誠恐的在外面坐等。
曾太醫半個月來把一次脈,也就來過那一次,這一次是差不多到日子了。不過既然展鳳說他誠惶誠恐的,那就不是例行的差事了。估計是被皇帝叫來的,或者已經被髮作過了。
唉,倒是自己連累他了。
曾太醫還是隔簾給雲霽號脈,“老夫開的藥,看來貴人時服了,只是效果不如預期。看來要再加一劑丸子。”
“你幹嘛叫我貴人?”上回一來還是叫‘方公子’,把完脈就沒再稱呼,只含糊稱‘您’,沒想這次叫上貴人了。
曾太醫依舊是含糊的笑,“貴人,就是貴重的人,您是皇上看重的人,當然是貴人。”
也罷,這個稱呼也可以是不分男女通用的。反正底細已經叫他知道了,要人家還叫‘方公子’,然後說方公子月事不調什麼的,著實彆扭。
“我這樣,會留下毛病麼?”
“還不算嚴重,好好調理不會的。”只是這相國公子大肚子,要怎麼收場?不過,這不是自己該管的問題了。
“皇上讓臣給您開鎮痛的藥,臣覺得是藥三分毒,還是不要多吃。就吃著臣開的藥,再加一丸藥丸慢慢調理。”
“嗯,好。你放心,皇上面前我自會說是我的意思。”
“謝貴人。”
“我還要謝你不胡亂給我藥吃呢。”
送走了太醫,雲霽拈著那顆藥丸看了半日,然後一口吞下,扣兒從旁邊遞上水杯。
當晚,李謫居然又來了。
雲霽從床上坐起,愣愣的看著他。這一下是真的有點感動了。昨晚是遇上了,肯定不會不管他。而今晚,卻是他有心來作陪了。
“可好些了?”李謫坐到床邊脫鞋。
“嗯,其實就第一日痛一些,其它時候都還能忍得住。”
李謫的眉擰成個川字,小丫頭從小就很能忍痛,手都脫臼了,也只是揹著人哭一場,從不在人前示弱。
“忍字心上一把刀,忍什麼忍。以後痛得難受就帶個口信叫我過來,我叫曾廣通給你開鎮痛的藥,你吃了麼?”
“哪能隨便就吃鎮痛的藥,這個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的。”雲霽今日精神的確是好過多了,往裡面讓了讓,讓李謫好上床。
半夜了都還睡不著,又怕擾了李謫睡覺,雲霽便靜靜的躺著,兵部她告了病假,也沒人過問。可是李謫卻是每日只睡兩三個時辰的人,短了瞌睡白日還是要操勞那麼多事。
雲霽有些埋怨的看著他,幹嘛現在對我這麼好。我還是習慣沒做好你就黑著臉教訓我一頓,這樣我沒負擔。
李謫的外表,沒得話說,好得不能再好。從母系來說,何太后當年美冠天下;從父系來說,他們這一支是應帝與御心皇后的嫡脈,能差得了麼。就是何立德,也比他稍遜一分,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雲霽伸手抱住李謫的腰,頭也靠在他頸窩。這樣子下去,終有一天她的心會軟化成一灘水吧。可是成了水,還會再凝成冰麼。
第二日李謫起身時,雲霽也揉著眼眶跟著起了,昨晚她讓李謫叫她。她其實就是第一日難受,今天已經無礙了,所以準備到兵部去了。前段時日伴駕出遊,流言蜚語肯定不少,不過她一向不在意。只是,她不在意,雲相會在意,昨日雲府管家還來探病來了。
“你身體沒事了?”
“嗯,沒事了。”
李謫點點頭,“厄,我這幾日會比較忙。”
“哦。”這是說他這幾日不會出來。
李謫前日出來,本來想和雲霽說說現在的局勢,結果看她痛得弓起身子也就沒有出口。現在卻不想再說了,還是儘快把事情解決,把小丫頭弄到身邊看著比較好。
而云霽,因為杜生生的報告涉及蔣敏,也就沒有問別的。只想著,回頭見了雲相她怎麼說。
李謫匆匆走了,雲霽坐下喝了粥然後去兵部。她這次立了戰功,職位又恢復兩年前的五品,今日就要開始上朝了。
展鳳笑道:”看來皇帝在這裡還是有一個好處,至少不用我來叫你起床。你不知道叫你起床有多難。一邊哼哼著答應,一邊翻身接著睡。快去吧,咱家還靠你養家呢,回頭又扣得七七八八的菜回來可不成。“
養家,“啊,對了,鳳姨,回頭段康要是拿銀子來,你可千萬別接。”李謫說她把方府一多半都關了起來,燭火也不點,搞得沒人氣。他是個不通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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