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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今日的時間空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雲霽了,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她纏綿一番。
“水!”李謫沒好氣的說。
雲霽一愣,然後立馬赤足跳下床去,倒了水又跑回來小心扶起李謫餵給他喝。
李謫就著她的手喝了水,接下來又把她支使得團團轉,心頭這才平衡點。他這輩子可謂是頭回吃虧,就是以前,何懼跟李灝都沒能真的讓他吃過什麼虧。今兒虧大了,可偏偏物件又是雲霽。
“好了,你坐下休息吧。段康!”
段康應聲進來,他方才也打瞌睡去了。反正旁人都走了,只剩下雲霽在裡頭。皇帝肯定是暫時不會需要他的了。
“皇上,什麼事?”
李謫吩咐了他一些事,最後是要他把奏摺抱過來。不能那啥啥了,時間就不能浪費。
雲霽被安排了個差事,在床上念奏摺給他聽。
“皇上,這個不合適吧?臣還是下去坐著吧。”。
李謫輕聲一笑,“君臣同塌議國事,朕與將軍解戰衣。這是美談啊!”
分開是美談,可這合在一起,就太那個曖昧了。尤其物件還是她的時候。都能說笑了,應該沒啥事了吧。
別的什麼傷啊痛啊的,會痛多久,她多少還是有數的,可這個痛她沒法體會。只好任由李謫差遣。
她把段康抱來的十張奏摺唸了,然後是由她代李謫寫的,他念她寫。
“朕都要叫騙過去了。”說的是她的字。她從小本是方文清要開蒙教她寫字的。可也臨摹過李謫的字型,而且出於仰慕之心,臨摹得還特別好。所以,雲霽寫起李謫的字來,很多時候連段康都會叫騙過去。當然,她自己也有一筆漂亮的字,不然,寫一手和皇帝一樣的字型,早叫人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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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霽豈會不知代批奏摺是個險之又險的事,可現在她無意去避什麼嫌。
“皇上,您也沒事了,臣可以回去了嗎?”
“不行!”
“臣這一日都沒回去,鳳姨該擔心了。”
“同朕在一起,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個出門一定要告訴大人的乖孩子。段康,找個人去方府說一聲,人朕留下了。”
看來暫時是走不脫了,“就說我明兒回去,叫鳳姨記得做我喜歡吃的水晶肘子。”
李謫的眼眯起,段康知道這話不能帶,退出去了。
“以後就別出去了,再出去,等老太太們閒下來又要給你張羅婚事了。蔣敏自己把位子騰出來了,也不用費事再住到棲梧宮去。”
“蔣皇后,您打算怎麼安置?”
“冷宮。愚蠢的女人!”
“只是一個因愛瘋魔的女人而已。”雲霽低聲道。
“以愛為名就什麼都可以做了?”李謫冷哼。看雲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也沒立場這麼說。
於是準備換個話題。他把奏摺都堆到一邊去,舒展下身體,躺到大迎枕上,“唉,我也不想再這麼下去,弄得跟偷情似的。”
雲霽在旁邊盤腿坐下,“你真的要立我為後?”
李謫重重點頭,不悅的說:“我說了這麼多回,你當我在講笑話啊。”
“那我也不能就在宮裡這麼住下來啊。而且現在合適公佈我是女子的事麼。何懼的爪牙開始露出馬腳了,你讓我待著後宮,是要讓羅懷秋去軍營裡掌握軍權?”
李謫沉默,北苑的人雖多,但真正稱得上將帥美才的似乎真的只有雲霽。莫輕崖說她是五十年才得一出的。
這個不爭氣的羅懷秋,只能打前鋒,軍隊交到他手上,是沒法放心的。
可是,再把雲霽放出去,他有些不捨得。這一次回來,一點婦科的病症都調養了這麼久還沒見成效(懷孕),如果再出去,萬一以後落下什麼毛病不能生了他會嘔死。還有,不說這個,光是想著她在外頭廝殺作戰,他是覺也睡不好的。
帶兵打仗的事,再找人就是了。從何懼的人手裡謀奪兵權,更多的是謀略而不是武力。總之,一定要把人留在身邊。
以前以為醒掌天下權是多暢快的事,其實也是個苦差事。醉臥美人膝,再是美人,不是自己心坎上的那個,又有什麼意思。
雲霽的聲音有些遼遠,“皇上,你難道就麼想過如果昨晚的事由我來做,是一定可以做成的麼?我甚至可以矯詔,還可以以你的名義把肖俊、林酮等人都收為己用。對了,我還調了侯遠明的人馬,他聽到訊息